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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寒你跟著嶽總的時間最長,他喜歡男人這事你怎麼也不告訴我們一聲。
秘書甲乙說著一愣,互相交換一個眼神後異口同聲破口道“嶽總竟然是受!嶽總果然是受!”哈哈哈飄然離去。
嶽銘章沉著臉看了一眼一直在賊眉鼠眼打量自己的助理嚴寒,不悅道:“你很空?我給你找一點事情做。”
被那冰冷的視線一掃,雞仔一樣縮著的嚴寒一下子很嚴寒,他抖了抖,迅速移開了視線,對著厚厚一疊資料的腦袋一陣猛烈地搖晃,弱弱地說:“今天上午安小姐來過電話,說是約嶽總去半島咖啡見面,她有事要說。”
鋼筆一劃,嶽銘章皺了皺眉把紙揉成一團,半晌說:“我知道了。”
提前下班以後,嶽銘章並沒有想往常一樣馬上回家,而是把車停在了一家格調優雅的咖啡館外,這個時候裡面坐著消磨時光的人並不少,他一眼望去,在靠窗的老位置一下子看見了等候在那裡的女人,他的未婚妻安悅。
安悅遠遠就看見了俊朗寡言的嶽銘章,臉色緩和了一些,溫婉地笑道:“來了。”
嶽銘章並不多話,只微微點了點頭,拉開椅子坐下,開門見山地說:“有什麼事?”
安悅想到那些流言蜚語,臉上的表情露出一絲僵硬,苦笑了一聲說:“維淵真的給你送了一個,嗯……”頓了頓,看向對面的人。
嶽銘章乾脆地點頭,說:“對,是我自己簽收的。”說完一下子沉默下來,這時候服務員上來送了一杯咖啡,透過迷濛的熱氣看了一眼對面的安悅,緩緩開口,“還有其他什麼事嗎?”
安悅忍不住露出一絲苦澀,自我調侃地說:“即使我們是政治聯姻,你也不用這樣不耐煩吧,銘章你總是這樣沒有風度。”
嶽銘章一愣,臉色緩和了一些,隨手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接下來穩重了很多,沒有再把不安現狀的煩躁顯露在臉上。
安悅一下一下搖晃著勺子,漫不經心地想了很多事,怎麼遇見嶽銘章的,怎麼在認識的一個月之後成為他的未婚妻,突然就張口冒出了一句話,待聽清楚自己說了什麼“嗒”一聲勺子碰到杯沿,接著手腳冰涼地愣怔。
嶽銘章看著馬路的視線一下子移到了她的臉上,沉默了片刻,一個字,“好。”
安悅幾乎是喜出望外地瞪著他,不敢置信地問:“你真的願意和我結婚!”
嶽銘章連表情都沒有變,說:“訂婚的時候不是就已經決定好了嗎。”
安悅臉上的喜色減淡了幾分,但心仍是忍不住飛揚了起來,她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那麼,我先走了。”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位置,生怕男人會後悔似的離開咖啡館。
高跟鞋的聲音漸漸消失,咖啡館又恢復了一片靜謐,嶽銘章眼神冷漠地看著只喝了一口的咖啡看了很久,直到打烊時分才起身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 章
拿著報紙劃掉幾個沒有被錄用的崗位,厲封邊咬著筷子邊找工作,想起來才吃了幾口,眉頭皺得越來越深,最終化成一聲嘆息,把報紙折起來放在了一邊。都是嫌自己……矮嗎?
固定電話響起來的時候,厲封被嚇得心臟劇烈跳動了幾下,呆呆地望著它看了好久才匆匆跑過去接了起來。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向英語氣抱怨地說了一句,這才緩和了一下口氣,有如談論天氣般開口說,“準備好了嗎?別讓人家等太久。”
厲封懊惱地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問:“是有什麼事嗎?”
向英的臉果然板了起來,口氣不耐地說:“不是告訴你,這個星期五要去相親嗎。怎麼不樂意是嗎?呵呵。”向英冷笑了一聲,等著厲封開口。
厲封沉默了一會兒,細聲細氣地說:“我知道了姑姑,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向英留了一個地址,啪掛了電話。
厲封看著電話對面斑駁的牆壁說了一聲再見,發了一會兒呆,背上一個包就去了預訂好的地方。
下了飛機,嶽銘章隨手接起一個電話,看著車窗外的街景似乎在出神,旋即臉色一變,快速出聲道:“掉頭。”
車速重新穩起來,司機從後視鏡裡觀察了一眼他的神色又挪開視線,直視路面,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
“他怎麼樣?”
看見來人,醫生剛直起的腰又重新彎了回去,他重新檢查了一遍嶽維淵的腿,沉吟道:“脛骨骨折。”
嶽銘章的表情都沒有變,“我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