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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餐後,時間剛過八點,嶽銘章和厲封來到停車場,他說:“我的車會讓嚴寒開回去。他應該還在附近。你送我一程?”
正說著,嚴寒幽靈一樣冒了出來,一臉古怪不敢往厲封身上看。匆匆掃過來也是一臉見了鬼的表情,扭曲得眼鏡都像是歪了。厲封不知道他內心翻江倒海的變化,遠離了嶽銘章一步後才尷尬地打起招呼,說“你好。”
嚴寒頂著老闆黑沉的臉色,頭腦飛轉,不敢有怨言,扶好眼鏡語無倫次地說:“好好好,這個好。”頻頻眨著眼掃視厲封,眼珠子轉得飛快。
嶽銘章黑著臉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你可以下班了。”
嚴寒:“好好好,這個好。下班,對。”上了車子還不怕死地把腦袋伸出窗外,目不轉睛地瞪著厲封,眨巴著眼,問一句,“那以後,還能請你跟我去摘楊梅嗎?”
厲封一愣,點點頭。嚴寒伸出四根手指頭跟他比了比,留下厲封不明所以地發著呆,車子一溜煙開走了。
回頭問嶽銘章,“那是什麼意思。呃,你要去哪?”
嶽銘章想了想才遺憾地說:“送我回公司吧。他應該是說還有四個月才成熟。”半晌又接了一句。
厲封愣了愣,輕輕點了點頭。車子很快就駛出了幽靜的餐廳附近,來到熱鬧的街道上。
之後,兩人並無交談,只是等車子停下後,厲封剛轉過頭,就見一道黑影朝著他壓了下來,嘴上一熱。閉上眼前,看到的是嶽銘章笑意盈盈的眼。
嶽銘章的吻在厲封略顯淡薄的嘴唇上輾轉碾壓,帶著一股潮熱。
嶽銘章抽空看了他一眼,低啞地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低啞地說:“別緊張……把嘴張開。”
厲封茫然照做。剛一分開嘴唇,就感到一條溫熱的舌頭伸了進來,他可以看到嶽銘章纖長的睫毛輕輕掃過他臉頰的騷動,離得那麼近,他甚至能感覺到他的興奮,他身上被引發的,熱情的面板的味道,在心裡帶起一陣悸動。
好在嶽銘章還知道分寸,親了不到一分鐘就離開了他的嘴唇,很短暫的慾望,有條不紊地進行直到結束。看著厲封通紅的臉,心情上揚,開啟門出去。厲封怔怔地什麼也忘了說。
到了晚上,魂不守舍地從嶽維淵那裡回到只剩一個人的家,厲封放下門鑰匙,慢慢坐下來,月光毫不吝嗇從窗外盡情地照在他身上,在地上投了一片黑色的影,他喃喃出聲。
“三天……”接著重歸寂靜。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小塊地方如果做了全身美白,表示存稿箱已震懾江山。
☆、第 41 章
到龍庭找嶽銘章的安悅在龍庭門口猛得停下腳步,八點多了,基本所有人都下班了,大樓裡只零星亮著幾間辦公室,她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那兒看到這樣一幕。她咬著嘴唇站在很遠的位置,所有的聲音都被瘋狂地壓制在喉嚨裡,她快速轉到牆角里,直到車裡的嶽銘章從那人身上起身,才匆匆看了一眼,她承認,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
相比於心驚肉跳的絕望,她更覺得不可思議,她一直以為嶽銘章是冷血的,但是,即便是一分鐘都不到的親吻,她清楚地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或許是她看錯了,這不可能。誰都可能,就嶽銘章不可能。她內心瘋狂尖叫著這樣的想法,吵得她轉身飛快地衝了出去!嶽銘章進了公司,半眼也沒有注意到她,那個男人一動不動地發了一會呆,她可以看清他的側臉,紅紅的一小片,車子沿著一條直線,歪歪扭扭地上了路,她不但沒有追上,還狼狽地摔倒在地。
她匆匆地回了家,直面她的依舊是安臻。他最近一直在家,應該是結束了跟嶽銘章合作的專案,提前開始了休假。
安臻看著她慘白成雪的臉色,頓了頓才問:“有事?”安悅擋著他的路,狠狠地抬起頭來。
聲音顫抖地大叫:“為什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知道嶽銘章喜歡男人!”
安臻對她反常的激烈態度一愣,接著冷笑著說:“我說過,這已經不是你可以過問的了!”
安悅哈哈大笑起來,她的頭髮凌亂,之前明顯控制不住情緒地哭過一場,描畫優美的眼線化成了爛泥,狼狽至極,她惡狠狠地揭開,自以為那是一層醜陋的秘密,大笑,“那麼你呢!你根本就是喜歡他!”
安臻皺了皺眉,神情變化,卻沒有反駁,安悅的表情似哭似笑,震在原地,成了個啞巴。
第二天,厲封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剛走出家門準備赴約,就遇見了一個早已等在樓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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