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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好了,以後多的是是非,想想就很不妥。”
厲封嘆了一口氣,“人命關天,錢還能再賺,人沒了就真的沒了。可是,我現在好猶豫,一點也不想跟嶽銘章開這個口。唉,跟你一個孩子說這些幹什麼,忘了吧,哥再考慮考慮。”
方行衍想了想給了一箇中肯的意見,“要不還是問你老闆借借看吧。應該會借。”
嶽維淵?
還沒等他想明白,方行衍又開口了,眼底很平靜,“哥,你想過,如果他不還,你該怎麼應對,這個問題嗎?”他說的並不直白,但意思很明顯,如果莫涵不能及時償還,那麼厲封可以給嶽維淵打長工,那麼自己的學費,以及他們的生活費該怎麼算——不能感情用事。他沒有把嶽銘章考慮在內,計算的依舊是厲封可以擔負這個責任的能力,很現實。
厲封怔住,拍了拍方行衍的肩,“你啊,就是個機靈鬼。”
方行衍又力挽狂瀾地加一句,“哥,你要不還是去看看他吧,我擔心他出什麼事。呃,他在那種地方工作……”見厲封沒懂,不由木著臉補充。
厲封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是說,他會賣”猛得住口,把方行衍趕去看電視,到了晚上,想著莫涵該下班了,跟方行衍說了一聲,便出了門。
結果,莫涵的家裡並沒人在,那洗衣機姐姐看了厲封幾眼,才說:“你找小涵啊?他好幾天沒回家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沒聽他說回老家過年啊。”
厲封憂心忡忡地點了點頭,又去了復活酒吧,一眼看見穿著服務員衣服的莫涵,忙碌地穿梭在酒客間,光影在他的臉上變幻,厲封眼尖地看到他在一杯酒裡倒了什麼東西,他整個人的神情已和從前大不相同,臉色白得零星的雀斑都像是看不見了,整個人都沒有了靈魂。
厲封趕緊把他拉到一邊,看著他青白的臉色,怔怔地說不出話來,“你幾天沒休息了?你把自己累垮了,你媽該怎麼辦?”
莫涵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撲在厲封的懷裡嗚嗚地哭,“厲哥,我沒有錢,她就得死啊,你要我怎麼辦,啊啊,嗚嗚。”
厲封聽得肝腸寸斷,等他平靜下來才聽莫涵說了實話,之前的病還沒治好,他後媽又查出來得了轉移性肺癌,醫生已經給那位可憐的婦人判了死刑,但莫涵聽不進去。
“你看看裡面多少為了享受酒池肉林來的人,快過年了啊,每個人都是快樂的,呵呵。”狠狠地擦乾淨眼淚,笑得很難看,頭也不回地越過厲封重新走了回去。
穿了一身女裝的顧雲翔冷不丁看見厲封一閃而過,拉了拉邊上的顏致一,“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上次龍庭嶽總把你丟在這兒讓你丟臉,是為了誰嗎,不就是那個人,吧檯的那個騒貨都傳遍了,長得很好看,跟你比也不差多少,當然了身材沒你好。”
把頭髮剪短的顏致一似笑非笑地望向厲封站的位置,手裡把玩著梁古殷送他的手機,螢幕上亮著的正是嶽銘章的臉,看樣子是好幾年前偷拍的。
顏致一經常流竄於各個酒吧之間,每喝必醉,顧雲翔見過他很多次了,一來兩去也就能說上幾句話,這間酒吧是他最常來的,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基本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今天見到厲封才隨口一提。
說完扭頭看見顏致一森然的表情,眉頭一跳,擰著眉,“你不會是想做什麼吧,告訴你,他也算是我的朋友。你那位呢,這幾天都沒來?你把嶽銘章的照片當成螢幕,真是敢啊,真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喪氣地扯扯身上的女裝,玩弄著頭上的黑直假髮,易裝癖一般都很難交到朋友,他其實很羨慕他們,他已經有很久沒談過戀愛了。
顏致一懶洋洋地一笑,“他?自然是回家過年了,難道還帶著我這個見不得光的玩意嗎,哈哈。”
顧雲翔不自然地看他幾眼,“你不會喝醉了吧。”其實這裡的人都清楚,他的酒量極差,但是礙於梁古殷的面子,沒人敢搞他就是了。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但顧雲翔沒想過,接下來發生的,會差點害死厲封。
厲封走後不久,嶽銘章處理完手上的工作,正式下班,下午兩點不到,現在已休假在家,大概是經過他母親的提醒,所以今年,除了幾個問候電話,三姑六婆,沒有人不識相地邀請嶽銘章去團聚。
他把傭人都勸回了家,嶽析微接到一個電話之後,早就瞞著他去了北方,說是去見一個人,他暫時沒有心思管他,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個人在香泉湖。
不過,此時屋裡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工匠們正等著他驗收結果,嚴寒一臉嚴肅地抱著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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