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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知道他還沒有聰明到這個程度。
究竟是誰陷害他,蔡學文?他不知道。
“來,敬我們的嶽總一杯,祝我們這次合作愉快。”這次的合作商是一個東北人,半路發家才三十六歲,非常爽快就簽了合同,這次作東請嶽銘章吃飯,席上喝酒也是極爽快的,別人半杯他全喝了,別人一杯,他就喝一碗,攔都攔不住。
數著敬到了嶽銘章面前,見他半天沒有舉杯的意思,臉色不免變了變,壓低聲音說道:“嶽總這是看不起小老弟?”
嶽銘章頓了頓,嚴寒見狀馬上靈活地湊了上去,卻被那人一把推開了,好大的力氣,弱雞似的嚴寒一下子倒進一個肥頭大耳的合作商懷裡,惹得一陣大笑,正掙扎著要去救駕,卻眼睜睜看著嶽銘章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接下來順理成章,一個一個的合作商都湊趣過來敬了酒,那人尤其高興,一條手臂架在面無表情的嶽銘章的肩上,一邊喝一邊跟他談人生談理想,最後嘆道:“嶽總年輕有為啊……想我這個年紀的時候,還摸不著錢是個什麼東西。來我們乾一杯,為了這次合作的圓滿進行。”
結束了飯局,嚴寒架著嶽銘章走出酒店,提意道:“嶽總,要不就去洲際開一個房間您先睡一晚吧,這裡離得也近,就先別回香泉湖了。”
嶽銘章看上去很正常,只是臉上通紅一片,也有些站不穩。聽見嚴寒的話,搖了搖頭,很平靜地說:“不了,送我去龍湖。”
嚴寒低聲應了,把他扶上車,就駕車去了龍湖別墅。
“你弄的是什麼,好香啊!”嶽維淵大概是餓了,按捺不住移進了廚房。
厲封擔心碰到他,又客氣地把他請了出來,好笑地說:“嶽先生,馬上就好了,廚房裡太亂了,你先在外面等等。”
嶽維淵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說:“你要是個女的,誰娶了你就太有福氣了。”
厲封黑著臉沒有作聲,嶽維淵被他悶不吭聲的背影逗樂,又是哈哈笑了一陣。
厲封撇了撇嘴,心說:您不是喜歡安靜嗎,怎麼自己比別人還聒噪。
“這麼晚了,我的腿也沒好,一會兒你怎麼回去?車你開回去吧。”嶽維淵問他。
厲封一愣,衝他客氣地笑了笑,說:“不必那麼麻煩,這裡離公交車站不遠。”
嶽維淵:“哦,對,還有公交車,我給忘了。小時候也坐過一陣子呢,但是因為我家偏僻,香泉湖知道的吧。到了最後那幾站總是隻有我一個人,下了車還得往上爬好一段路。後來還是讓家裡人接送了。倒是我哥一直堅持坐公交車直到高中住校,我總覺得他是暗戀哪個同路的女生,跟你說,我可能還見過那個女生呢,雖然只是一張照片。”說著說著大概想起了什麼,聲音低下去。
“好像是,我那時候剛剛上高中,玩酒精的時候不小心燒掉了半個書房,我哥剛大三,站在重新裝修過的書房裡,好像在忍哭似的用力蓋著眼睛。我嚇壞了,你不知道我哥是多麼冷靜的人。我一直很內疚。”
香泉湖?厲封靜靜地聽著,快速把腦中的東西劃去,不會這麼巧的,他笑了笑說:“可能只是因為想和同學多點時間在一起吧,放學以後擠在公交車上的感覺也很好的,聊聊天之類的。我是這樣想的。猜測看來,應該是一個很有控制力的人,如果他喜歡一個人的話,她不會是一張冷冰冰的照片。”
嶽維淵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可能吧。”
“好了。”
厲封把做好的豆腐羹端出來放在嶽維淵的面前,笑了笑,回去收拾好出來,道了再見:“那嶽先生,你慢用,我就先走了,碗放著我明天會來收拾的。”
嶽維淵叫停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邀請他,說:“等等,我看他做的還有剩,一起吃吧。而且我早就想說了,看你似乎沒那個意思,我又嫌麻煩就沒說。……協議裡應該提過,要你住過來照顧我直到康復的吧。”
厲封一頓,點了點頭,說:“我明天就搬過來。”
嶽維淵:“這樣也好。”
一直陪到嶽維淵吃完後,厲封又把他送上樓,要走的時候問道:“嶽先生為什麼要從家裡搬出來呢?”雖然不說,但厲封看得出來,他並不真的那麼希望一個人住,吃飯還是有人陪著比較好啊。
嶽維淵無奈地嘆了口氣,開了床頭燈說:“怎麼說呢,我大概對未來的嫂子存在某種偏見吧,呵……”
厲封不好多說什麼,靜了片刻說:“晚安。”
給他關上了門,剛走了幾步,燈一閃全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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