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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嶽銘章從不擅長。
靜了幾分鐘,把厲封的手緊緊抓在手心裡,放在兩人中間唯一的空隙之中,迷糊了幾下就真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嶽維淵柱著柺杖去敲了客房的門,嶽銘章在睡夢中皺了皺眉,半晌睜開眼睛,手心已是空的,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感受到你們濃濃的熱情。
☆、第 22 章
空的。
他一下子睜開眼,看著還保持著一個人印的半張床,陷入沉默。
“哥,你還好嗎?”嶽維淵聽見聲音,知道他醒了,便自己開門進來。
柺杖移動的聲音在木製地板上響過,嶽銘章眼神不明地看向他,張開嘴,“你的男護……”
嶽維淵以為他要問什麼呢,爽快地笑了笑說:“你說厲封啊。你昨晚差點沒把他累死啊。還吐了他一身,換個人早不幹了。”
嶽銘章:“哦。”
嶽維淵觀察了他的神色,試探地問:“是他有什麼問題嗎?”
嶽銘章搖了搖頭,從嶽維淵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他濃密的睫毛,和眼底的疲憊。
大概宿醉的人都不太有精神,嶽維淵沒有多想,隨意地說:“那我打個電話讓他過來。”
嶽銘章一下子叫住他,擰著眉猶豫了一下,冷聲拒絕道:“不用了。”
嶽維淵把手默默地從手機上移開,疑惑地看了他幾眼,嶽銘章把手搭在額上,隔開了他探尋的視線。
嶽維淵被他這種類似逃避的動作弄得一頭霧水,老實地退出房,不敢問太多。
果然,他最近都不太正常。
厲封很早就醒了,醒來時在一個人的懷裡,那人緊緊抱著他,似乎抱了一夜,連姿勢都只是細微地換過,肌膚相貼,他的表情沉靜,挺直的鼻樑中間,眉頭習慣性微微的皺著,令他看上去很成熟穩重。
他一動不動地躺了五分鐘才從嶽銘章懷裡移出來,低頭時微微詫異,他身上穿著一身乾淨的衣服,並不是嶽維淵的。嶽銘章什麼時候給他換了一身衣服。
走前還是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經常做沒有邊際的噩夢,昨晚也不例外,其實他醒來過。
他可以離開,但他沒有。沒有人能告訴他為什麼……
回到自己的住處,等他爬到樓上,剛從樓梯間裡走出來就看見了自家門口地上坐著的一團。
驚呼一聲跑了過去,搖著方行衍的手臂,方行衍迷迷糊糊地抬起頭來,額頭上的傷口已經由紫轉青,看著特別恐怖,正睡眼惺忪看不清眼前的人。
厲封的臉色變了,他不可置信地在方行衍身上來來回回摸了好幾遍,神經質地念叨:“他又打你了,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方行衍看見是他笑了一聲,馬上就打了一個噴嚏,一看就是著涼了,早冬天的晚上天氣有多冷,厲封抱著方行衍衝進家裡去,眼睛都是溼的。
方行衍彆扭地拉了拉他的袖子,說:“好了,哥你是不是要哭了。先說好,你哭我也哭的。嘶……”牽扯到嘴角的傷,疼得直皺眉。
厲封一臉心疼,連忙開了熱水,招呼也不打就動手脫起了方行衍的衣服。
方行衍再怎麼說也有十四歲了,一臉彆扭地躲了兩下,兩件衣服一起被厲封從脖子上摜下來。
被脫個精光的方行衍紅著臉被他按在浴室裡泡熱水,被厲封從腦袋上往下澆花似的澆了一遍又一遍。
浴缸是卓揚買的,厲封面板癢得受不了的時候用過一次,事後替他裡裡外外洗了乾淨。
卓揚買來,自己卻不太用,有一次厲封又做了噩夢驚醒時,他隨意地提了一句,說按摩浴缸有助於緩解神經緊張,讓他多泡泡。還怪彆扭地補上一句“不要你錢。”
“哥,你昨晚去哪了?”方行衍問也沒別的意思,見厲封的臉色變了,自己也愣住了。
厲封一直沒有交過女朋友,這事他知道,原因他也知道。
從前他覺得這樣挺好的,雖然有些時候也會提醒自己這樣想是不對的,但他就是不喜歡厲封身邊出現別人,會讓他很不安。
“沒,沒什麼,在老闆家幫忙,他哥哥喝醉了。”
方行衍一聽暗喜,不是自己想的那個就好。
“你呢?這是什麼回事?”用拇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紫了一大片的腰,依稀看得出來是一個鞋印,這得用了多大的力氣啊,是想把他踢死嗎!
方行衍沉默。
厲封放柔了聲音,儘量不去傷到他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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