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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拿來。
卿言替衛雲楚號了脈,衝著一臉期待的藺滄落搖了搖頭,不是她不近人情,只是事實如此,“脈象太弱,隨時都有可能……”
藺滄落咬緊了貝齒,別過頭去,眼眶又紅了起來,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為了一個人可以傷心至此,心疼至此。
卿言褪下衛雲楚的衣服,“來幫忙,這藥一天得換兩三次,不然藥效很快就揮發了。”
藺滄落守了衛雲楚一下午,卻終歸是沒有碰過她,這人看上去太虛弱了,虛弱到讓人不敢去碰她。
而這一次,衛雲楚身上所有的傷口完完全全的呈現在她的眼簾,可以說,都找不出一處完好的地方了,特別是腹部的傷口已經開始潰爛,流出乳白色的膿液,看上去��幕擰�
卿言沒有閒工夫去在乎藺滄落的發神,手腳利落的灑了一層藥沫,迅速的給包紮起來。
“她斷然不能再失血了,不然就真的沒救了。”卿言一邊擦手一邊對藺滄落囑咐著,如此嚴重的傷,真虧的衛雲楚的意志如此強大,不然早死幾百回了。
藺滄落點了點頭。
卿言又開了藥方出來,“一日三次,全用新藥,每次多熬幾碗餵給她喝,喝不下去也得灌下去,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將血氣補回來……”
卿言還沒有說完話就被藺滄落打斷了,“會餵給她喝的,沒有如果。”藺滄落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峻,她不去考慮任何如果的事。
卿言復又看了看藺滄落堅定的表情,點了點頭,“好,那我明日再過來。”
“多謝卿姑娘了,這是診金。”藺滄落給了卿言一張銀票,毫不誇張的說,這數目足夠卿言好吃好喝的用上一兩年了。
卿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將銀票放在了桌上,推還給藺滄落,“這是我欠她的。”說完,不帶任何表情的轉身離去。
藺滄落的眼眸沉了沉,雖然對卿言的身份有所懷疑,可是現在她實在沒有其餘的精力去想那麼多。
重新坐回到床邊,看著那張蒼白到幾欲沒有血色的臉龐,突然想起那太多,想起這人倒吊在樹上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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