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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難得的笑了笑,“你幫我試藥,就算是還我那天的恩情了,其餘的嘛……都好說!”
二當家動了動喉嚨,看了眼卿言放在一旁的藥瓶,“我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吧!”
卿言拿起藥瓶,冷冷的看著她,“到底來不來?”
二當家一閉眼一咬牙,“來!”
卿言立馬放了那條可憐兮兮的小狗,二當家掙扎著坐到椅子上,原來在卿言眼裡,狗兒都比自己要來的重要麼,心情好複雜!
卿言讓二當家把袖子擼起來,將那紅彤彤的藥膏塗在二當家的手上。
二當家看著自己被塗得亂七八糟的手,心裡那個痛哦!
……
“那你記得給我做藥哦!”二當家終於被卿言折騰的差不多了,臨走之前還不忘囑咐一聲,生怕自己這半個下午的時間都成白折騰了。
卿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從屋裡拿出了藥膏,“喏,多塗幾次身上的疤就會消的。”
“你……”二當家一把奪過卿言手中的藥膏,指著卿言,被氣的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你本來就有這藥!”
“對啊!”卿言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這些藥的都沒還怎麼混跡江湖。”
“那你……”二當家真是口齒越來越遲鈍了。
卿言聳聳肩,“我沒說過我沒有呀!”
二當家瞬間就像是一隻鬥敗氣的公雞,垂下腦袋,駝著背轉身,“我回去了……”,心裡好累!
卿言覷著剛才塗在二當家手上的藥膏,聳聳肩,這解藥都還沒塗那人就忙著走了。
又看了眼夕陽下二當家略顯滄桑的背影,算了,反正那藥也沒毒,就是……
“不行……我的手怎麼這麼癢!”半夜二當家的手奇癢無比,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撓著。
“你怎麼了?”藺滄洛本就睡眠很淺,被二當家這麼一拱,哪還睡的下去,下床點起了蠟燭。
二當家撓的一身的鬼火,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啊!好癢!”
藺滄洛一臉擔憂的挽起二當家的袖子,這皮都給撓破了,半截手臂已經面目全非,“你今天是不是碰到什麼過敏了?”
藺滄洛趕忙給二當家穿上衣服,這麼嚴重可不得送醫館看看麼!
二當家癟著嘴,“卿言讓我試藥來著……”這句話說的沒有底氣極了,她很想瞞下去的,可是經過這件事後,她還真是不怎麼敢瞞著藺滄洛了。
“什麼!”藺滄洛有些火大,“她讓你試你就試?她讓你跳崖你跳不跳?!”
二當家憋屈的不敢說話,這可是藺滄洛生氣的表現,她不敢再去太歲頭上動土了。
藺滄洛沒好氣的看她一眼,“起來啦!”
二當家夾著尾巴,乖乖跟著藺滄洛去了卿言家。
藺滄洛向來好脾氣,要她對卿言發火還真是不怎麼做的到,不過臉色不太好那是一定的。
卿言給二當家塗了解藥,有些抱歉的看著藺滄洛,“我今天本要給她塗解藥,可是她……”
藺滄洛猜也知道,一定是這人瞬間給跑來沒影了,就不能稍微不那麼頑皮!都多少歲的人了,還那些孩童的行為沒什麼區別。
二當家那是有委屈也說不出,只能活生生的往下嚥,卿言,你好樣的!
“對了,你的藥記得要按時擦!”卿言想是心裡不怎麼過意的去,臨走前又囑咐了一聲。
藺滄洛詫異,“擦藥?你又受傷了?”
二當家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這種時候回答慢了都有的她受的,“那個,去疤的藥……”
藺滄洛看著二當家的模樣,大概也知道是為了什麼,“走吧!回家我給你擦!”
一聽這話,二當家的眼睛瞬間就給亮了,擦藥!那敢情好,再情不自禁一點不就可以……
話說二當家這幾天惦記著這件事都快惦記瘋了,就不能乾脆一些嗎,喬木,喬木那木頭都比自己行!好歹把遊歡給吃下了,自己呢,自己在幹什麼!
她找卿言拿藥不也是為了讓藺滄洛看見自己身上的傷別想那麼多嗎!
自打那次的爭吵之後,二當家是痛定思痛,不能犯的錯保證不再犯!
藺滄洛微涼的手指劃過二當家已經結痂的傷口,緩慢而溫柔,雖然她也不願看見這些傷口,可是正如她以往所說,這些傷無時無刻的提醒著她,這是為誰而傷。
二當家感覺到了藺滄洛心情的低落,轉過身子,拉起衣服,“要是難受的話還是我自己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