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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喜慶的時刻,凶煞之氣的李家槍確實不適合出場。若是池公子打算捨身取義,血祭長槍,李朝願意為諸位前輩耍上一段,我李家槍法,可不是花架子。”
圓滾滾的李朝上前兩步,從須臾芥子中取出爹爹為他練習準備的木質長槍,憑槍而立,竟然生出一股子莫名的肅殺之氣。李朝眉眼一轉,隨即又皺起眉頭,苦哈哈的說道:“我倒是忘了,憑藉池公子的身份,自然是不屑與我等交手,打架這種粗活,自然會有人代勞,您說是吧,明珠公子?”
被點名的明珠公子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朝,卻什麼都沒說。他知道這位小公子是在故意嘲諷池駿,可他說的也是事實,池駿空有一身修為,卻沒有絲毫實戰經驗,向來都是別人替他出頭。不是自己,也會有別人。被李朝這麼將一軍,池家人全都無話可說。
池駿被氣得七竅生煙,輕身跳入場中,惡狠狠道:“大言不慚,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血祭長槍!”說罷就是一掌揮出。
迎風回浪。
李朝用小輕功躲開池駿的攻擊,偏身高聲叫嚷一句。
“咱們只比招式,不拼修為功力,我年紀小,功夫淺,還沒有靈根,咱們點到為止,你可不能故意用靈力打傷我。”
李朝這一嗓子喊下去,讓所有想要阻止的人全都止住想法。看這樣子,李朝定然不會吃虧,說不定還能讓池駿下不來臺。金妖月換個舒服的動作,準備等到危急關頭再出手相助……順帶教訓一下池駿。池家那小子,她早就看著不順眼。
上山打虎親兄弟
聽到李朝這麼一喊,池駿立馬對他恨得牙癢癢,他後悔自己一時衝動跳出來,眾目睽睽之下,錯手傷了李朝,會被人說成以大欺小,留下罵名,若是不打,這麼灰溜溜離開,又不符合他池二少的行事作風。
李朝正是吃準這一點,才會這麼有恃無恐,光明正大挑釁池駿,他之所以這麼做,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池駿確實是個紈絝子弟,行事魯莽,但他並非是胸無城府的蠢蛋。既然知道李朝有意針對,他也會見招拆招。
“刀劍無眼,這比試的事情誰說的準,萬一失手,又能去怪誰?嘆只嘆命中註定該有一劫。你雖年幼,卻盡得李家槍術真傳,我若是不全力應對,萬一輸了,我碧波天池家豈不是遭人嘲笑?照我說,即便打贏你,我贏得也不光彩。打贏五歲的奶娃娃可不算什麼本事。不如這樣,你與你兄長一同上陣,二對一,而我也只用五成功力,儘量做到公平,如何?”
池駿站在李朝對面,負手而立。這人不說不動的時候,會讓人錯以為成君子。一但開口,君子之風蕩然無存,猥瑣之氣盡顯。
李朝點點頭,笑眯眯地答應池駿。
這才是他今天出盡風頭的原因,不為別的,只為能替李驍選擇最好的師門。不同於李綿自幼學習公孫青溪教授的天湘樓心法,李驍只修習李家祖傳的槍法與傲血戰意心法,雖然天份上比李綿優秀,基礎卻沒有李綿紮實。說到底,沒有系統強制判定的加成,李家功法也只是在俗世中遙遙領先,在修真界,頂多算在末流中上。作為李驍的弟弟,李朝自然處處為兄長考慮——並非所有人都有父母兄弟,今生有家人疼愛,李朝自然格外珍惜。
“大哥,如何?”李朝偏頭問道,水汪汪的大眼珠盯著李驍。
“聽三弟的。”李驍取出臨行前父親贈與他的長槍,挽個槍花,走到李朝身邊與之並排而立。這杆長槍乃是父親幼時習武所用,陪伴父親多年,看上去有些破舊,李朝靠的很近,能感受到上面鮮血洗禮過後的煞氣。他皺起眉頭,李驍還小,這杆長槍煞氣如此之重,恐怕難以駕馭。
大哥三弟上場比試,一高一矮,場外的李綿咬緊下唇,神色擔憂,公孫倩看了,伸出手去,握住李綿的手,輕聲安慰。而另外一邊,池駿讓明珠公子傅懷玉封住他五成功力,與兄弟二人遙遙相望。
“請~”
池駿袖袍一揮,裝模作樣的展現君子風範,李朝才不會跟他客氣,他輕聲在李驍耳邊囑咐一句,兩人眼神觸碰,一左一右快速分散在池駿身子兩側。
池駿暗笑兩人天真,真以為分開兩側就能分散他的注意力,到底是孩子,沒見過什麼世面,不清楚修真者的心感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他們這下,可是要吃大虧漏。可還沒等池駿有所動作,李驍李朝一同出招,長槍直指,槍出如龍。
避我者生,擋我者死!
奔雷槍術之疾!
兩人身後各掠過一道殘影,如同開刃的利劍,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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