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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了,吼道:“早跟你說過那個白冰麻煩著呢,讓你玩得差不多該處理就處理,你怎麼還跑他家去了?不是等著被人捉姦嗎?你他媽有的是錢不知道出去開房!”
大春子委屈道:“是他說他家裡有情趣手銬,我就……過來了……”
秦非簡直無語了,不怕人蠢,就怕蠢還跑出來丟人現眼!
他還記得當初白帥以為他跟白冰鬼混時,那暴躁憤怒的勁頭,估計大春子今天真能被白帥打得殘廢了。
電話那邊傳來白冰不知所措的啜泣聲:“嗚嗚嗚……春哥,怎麼辦啊……我哥真能打人,他說要打斷我的腿……嗚嗚嗚……”
大春子只能求秦非:“非哥,救救我吧,我現在這樣兒,不能讓我跳窗子跑吧,我連條褲衩兒都沒有!”
秦非是打心眼裡不想管大春子,可是大春子就他這麼一個交心的朋友,那人除了蠢點、好色點,基本沒什麼別的大毛病,倆人從小到大一起長大,也算是發小了。
秦非狠狠地罵了一句:“歐思春,你就作吧!早晚你得作死!”
撂了電話,秦非的頭髮都氣得豎起來了,又不能不管大春子,大春子他爸媽都是市政機關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事兒真傳出去,得把歐家老兩口的臉都丟盡了。
再者說,秦非手裡還有一家外貿公司,裡面好幾個專案的單子都等著大春子他爸給批條,從這一點上講,他也得去救急。
而且,剛才大春子一提白帥,秦非突然想到江寧跟白帥關係一向很好,過去以後沒準兒能打聽一些江寧的訊息。
秦非把車開到大春子說的地址,地方挺好找,就在X大附近的一棟民宅,看樣子是出租屋。
秦非在外面狂按門鈴,半分鐘後,門開了。
門一開,秦非就愣了,他看到白帥手裡拿著一根皮鞭,鞭子上還繫著粉紅色的羽毛。
操了,還真是情趣工具!
顯然,白帥並不知道自己手裡東西的真正用途,攥著鞭子打量秦非,以一種很不爽的語氣問:“你找誰?”
剛才秦非還擔心白帥會不會記起自己以前也對他弟弟不軌過,順便把他暴揍一頓,現在他放心了,白帥明顯是個臉盲,早忘記他是誰了。
“找你。”秦非微笑著說。
白帥微微一愣,秦非突然從身後抽出一根棒球棍子,照著白帥的頭上就是一棒子。
嗯,上回在停車場被你吼過的氣算是出了!
沒辦法,大春子乾的事兒太他媽丟人了,他除了把人給打暈,實在想不出別的法子,難道要跟白帥說“我發小被你捉姦了,你放了他吧”,他可丟不起這臉!
大春子跟白冰倆人裹著床單從裡屋出來,白冰一看自己哥哥倒在地上,趕緊衝過去扶他哥。
大春子找到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對著秦非一通感謝。
秦非都無語了,懶得理他,倒是轉身問白冰:“白冰,你哥的那個同學,叫江寧的,你這幾天見過他嗎?”
白冰把白帥扶到床上,跟秦非說:“沒,我聽我哥說他好像出門了,最近不在北京,不知道去哪了。”
出門了?秦非有點懵,不聲不響地出門,還不知道去哪,這死小子玩什麼?!
白冰又說:“我哥說江寧哥每年到這幾天都會心情不好,好像他母親的忌日就是最近,所以可能出去散心了吧。”
“呃……”說起這個,秦非想起來了,當初張助理幫他打聽江寧資料的時候,曾經說過江寧是個單親家庭,母親早就去世了。
如此看來,如果這幾天是江寧母親的忌日,那他還真有可能出去散心了。
秦非覺得自己是過度緊張了,他就知道江寧不可能無緣無故就真要跟他掰嘛,一切等江寧回來再說吧。
唉,江寧也是個沒媽的孩子,這點倒跟自己很像,倆個人終於有一個共同點了,都有一個缺愛的童年。
秦非把大春子從白冰家拎了出來,一路上不停地教訓大春子。
大春子特委屈:“這不是意外嘛,都是冰冰的那個變態哥哥。”
“知道他哥不好惹,你還跟他搞?!萬一他哥急眼了,真把你給揍了,到時候京城晚報的頭條新聞就有了:市長獨子因同性糾紛遭到毆打,到時候看你老子怎麼削你!”
大春子撓撓頭,樂呵呵地道:“哎呀,哪有那麼嚴重,我會注意的……”
秦非真是拿歐思春沒辦法,也懶得說他了。
大春子趕緊岔開話題:“對了,後天就是你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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