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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胖了一圈的大春子撥開人群,走到秦非面前,先是一拳打在秦非肩頭,緊接著緊緊地把秦非抱住,在秦非耳邊狠狠地說:“丫終於知道死回來了!再不回來,老子都準備殺到香港閹了你丫的去!”
秦非笑了,不虧是哥們,其實早就知道他在哪了,只是一直等著他回來。
在一群給大春子開單身派對的人裡,秦非震驚地看到了賀崢!
大春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拍著秦非的肩膀說:“我跟他冰釋前嫌了,這裡面的事兒回頭仔細跟你說,不過放心吧,老子早想開了,現在跟他就是朋友而已!今兒他聽說我辦party,非要過來,哦,對了,我的婚禮也是他給操持的。”
賀崢緩步走上前,向秦非伸出手:“你好秦總,好久不見。”
秦非聳聳肩,看來他實在是離開太久了,這世界變化實在太快,當初鬧得你死我活的倆人,現在竟然可以如此和平相處。他記得他離開那會兒,大春子不是跟一個姓韓的大學生搞在一起嗎,現在不但要結婚,居然還請賀崢來操辦!
大家夥兒圍著秦非喝酒敘舊,party的氣氛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秦非說了一晚上,有些累,就坐在沙發上看著幾個人耍寶,不停地喝酒。
大春子和賀崢還在一邊聊天,似乎是在聊婚禮的事兒。
隱約間,秦非似乎聽到賀崢說了一句:“讓江寧做婚禮主持絕對沒有問題的!”
第60章 重逢
秦非頭暈暈的;放下酒杯;徑自去洗手間。
正解腰帶的時候;大春子嘴裡歪叼著煙推門走了進來,並排站在秦非身邊。
兩人相視一眼沒說話;然後解褲子特有默契地一起放…尿,嘩嘩聲傳來,秦非恍惚間好似回到了中學時候每日與大春子廝混的那段日子;有多久沒跟這小子比比誰尿得遠了。
“你跟賀崢怎麼回事?”秦非邊繫腰帶邊問道。
“一年前在一個酒局碰上了;聊了兩句,我發現對他早沒感覺了,然後就偶爾通個電話啥的。”大春子聳聳肩,提上褲子後就抬手去夾嘴邊的煙。
秦非嫌棄地皺眉:“你他媽好歹洗洗手;不怕抽一嘴尿味兒!”
“操,窮講究!”大春子拿手在褲子上抹了兩把,繼續抽菸,吐出一口菸圈,感悟人生一般地說道,“時間真他媽的是個好東西,能沖淡一切,以前我以為再見到賀崢肯定二話不說先上去抽丫兩嘴巴,可是真見面兒了,我卻能跟他喝酒划拳談股票,還能繼續做朋友,操了,都他媽是男人,有什麼可矯情的!”
“所以你就轉性了?改成喜歡女的了?還準備結婚?”秦非擦乾手,從大春子的上衣兜裡掏出一盒萬寶路,抽出一根點上,倆人也不準備出去,就靠在洗手檯邊上抽菸。
“那倒沒有,女人還是他媽麻煩!老子嫌煩。”
“那就是政治婚姻?”
大春子撇嘴,“我老子進GWY了,再換屆時就進常委,你說我還能咋辦?”
秦非吸了一口煙,沒說話,大春子的“命運”他早就知道,結婚是早晚的事兒,他爸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玩上好幾年已經是奇蹟了。
“哦,對了,”大春子拍了下腦袋,“有一事兒我得問你。”
“有屁就放!”
“你跟江寧徹底掰了吧?”
秦非掐著煙的手指抖了一下,“啊……都他媽驢年馬月的陳年舊賬了,你還提他幹嘛!”
大春子盯著秦非看了半天,呵呵一笑,“那就好!”
“操”秦非隨口應一句,等了一會兒見大春子後面沒話了,就輕咳一聲道,“怎麼突然問這個?”
大春子彈了彈菸灰,“我結婚請他當的主持,我還怕你介意不來參加婚禮呢。”
“哦,哪能啊,你結婚,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得到場。”
“少他媽貧。”大春子沒再多說,繼續抽菸。
秦非直覺大春子有話沒說,而且是關於江寧的事。
雖然他的內心無法抑制地想問問大春子,江寧現在怎麼樣了,怎麼跑去做婚慶主持了?他難以想象江寧那麼清冷的人,要怎樣站在臺上主持婚禮!那是完全不搭的場景啊!
但他又不願開口,說好了放下的,江寧的事與他還有什麼關係?!別說婚慶主持了,就算去當流浪漢,那也是人家江寧的生活,與他早就無關了!
大春子的煙抽完了,拍拍秦非的肩,“走吧。”
秦非這才從愣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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