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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悼會結束後大春子就先走了,回單位上班。
“喂?”
“非子,那邊結束了嗎?”
“嗯,正準備回公司。”
“哦……”大春子有些欲言又止。
秦非不耐地催促,“有屁快放!”認識大春子那麼久,這人尾巴一翹,就知道他想幹嘛。
“那什麼,非子,我們法院今天收到一份訴訟,原告是……是江寧。”別看大春子平時不靠譜,其實他有一份很嚴肅的職業——市法院的一名法律工作者。
“嗯。”秦非的語氣平緩,沒有任何起伏,一點都不驚訝。
大春子不由得吃驚,“你知道這事兒?”
“不知道,剛剛聽你說的。”
“呃……你就沒有點反應?知道他告的是誰嗎?”
“沈中華。”
“非子,這小子他媽怎麼回事兒?他想幹嘛?”
“大概是想討回公道、論清黑白吧。”
“操……你知道嗎,他是想申請審理十四年前山西的一宗礦難,集結了那次礦難十四名受害者的家屬,由他牽頭髮起訴訟,請的還是咱們市一名不錯的律師,姓周……非子,你在聽嗎?”
“嗯,聽呢,不過……”秦非聲音低沉,“晚上出來喝一杯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秦非繼續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小子行動挺快,看來策劃時間不短了。
秦非沒回公司,讓司機把車開到一家高檔會所,洗了個澡,做了個按摩,換一身休閒便裝,然後去了後海的一家酒吧。
秦非平時不怎麼來後海,比起這裡的文藝氣息,他更喜歡熱鬧喧譁的三里屯,但今天,他似乎需要安靜一些。
大春子比他到的早。他進門的時候,那貨正坐在吧檯旁喝著Tequila,跟一名年輕漂亮的女酒保說笑,也不知道大春子說了啥,把那女孩說得面帶笑意。
秦非坐到大春子身旁,要了一杯酒,那女孩見到秦非後,兩隻眼睛亮了一下,笑眯眯地轉身拿酒。
大春子不爽地撇嘴,“丫一來就搶我風頭,要不說我不願意跟你坐一起呢。”
秦非把胳膊搭在大春子厚實的肩膀上,漫不經心地笑,“對著女人硬都硬不起來,還到處勾搭小姑娘,你說你什麼居心吧!”
“你倒是硬得起來,好幾年不見你睡女人了!”
女孩把酒放到秦非面前,彎著一雙大眼睛瞧著秦非,“請用。”
大春子在一邊敲桌子,“我說大妹子,不帶這樣的,你也太明顯了吧,我這大兄弟一來就把我晾一邊,你讓哥哥我情何以堪?”
女孩見慣了大春子這樣的人,輕輕一笑,“哥,你要是再瘦點,也挺帥的。”
一句話差點沒把大春子噎死。
大春子痛苦地趴在桌子上哀嚎,“果然女人要不得,太狠心了!哥哥我很受傷,哥哥還是去找男人吧!有沒有帥哥啊啊啊啊……”
女孩挑了挑眉,笑眯眯地轉身招待其他客人。
秦非端起酒杯喝酒,看著大春子胡鬧。
看來兩人都是無聊到極點,才會跑這裡來找樂子。
過了一會兒,大春子鬧夠了,單手撐著臉頰,側臉看秦非,“說說吧,怎麼了?”
秦非把杯子裡的最後一口酒仰頭喝掉,“好久沒去陳大頭那裡了,最近有沒有新貨?”
大春子發出感嘆:“呃……你他媽抽什麼風?”
“沒什麼,就是老實得太久有點悶了,想換換口味。”
“操!”大春子盯著秦非看了半分鐘,“你跟江寧散了?”
秦非招手又點了一杯酒,沒打算回答大春子的問題。
大春子把杯裡的酒乾了,也跟著要了一杯,倆人廝混了這麼多年,很多事情都有默契,秦非不說,大春子已經猜到七七八八了。他了解秦非的性格,沒事兒的時候怎麼瘋都成,有事兒的時候反而喜歡安安靜靜地待著,今兒秦非一說來後海,大春子就估摸著差不多了。
“散就散吧,反正也睡了半年多了,該膩味了!我給你介紹個嫩的,一掐出水兒的那種,你不就喜歡那樣的嘛。”大春子摸手機要給陳大頭打電話。
秦非斜睨他一眼,“算了,明天再說吧,今兒沒興趣。”
大春子皺眉,“江寧打官司那事兒?”
“甭管他,他願意告誰告誰。”
“可是……”大春子想了想,“我下午又仔細翻了下那個案子,立案以後沈中華的資產會被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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