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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他傷至及此,思忖他如此躍下而去會不會牽扯了傷口,怔然而望,腦中仍有他躍下時,逆風而揚的髮帶邊角。
青青的扎人。
“留都不留一下,怎知留不住。”阿姊輕聲冷哼,人窩在我懷中懶懶閉上了眼。
他們兩個當真是置上了氣,我心有無奈地轉頭,隨眼看去,幽藍的虛空已褪去了深藍,藍天靜海的復元而來。
凌空而走的白色怪鳥背上,萎頓的青色背影漸漸遠走,漸漸沒了輪廓。
我搖搖頭,落回眼眸,低頭而嘆,“阿姊何苦?”
阿姊睜眼,直勾勾地迫人而來,毫無倦意的眸底再度薄翹了似笑非笑。我心頭驚跳,不知怎就被她清醒至極的惑人輕媚掐緊了呼吸。
“蠢東西……”許是清楚她對我的心神影響過深,她挽唇翹翹,倦色暗湧地偎得更深。
見她終有我自來熟悉的模樣,一種失而復得的慶幸感慢慢湧來,連她的嗔怪責罵也倍覺親近,後怕道,“阿姊,折夏怕,怕極了,怕極你不會回……”
“我不是回來了。”她在懷中睜眼打斷,並沒有看我。
莫名的平靜中,我細靡細靡地磨著心,像是平地捲了什麼風,縱使掀起了驚濤駭浪,亦無所動的眼中只有了她。
而臨此時,我終於明白了她臨別耳語中,那過極之意指的是什麼。
好在乍然而生的念頭乍然又化作了無限空無,什麼捲風,什麼駭浪,皆盡平靜了一個乾淨。
我挽唇而嘆,“是啊,回來了就好。”
她瞭過眸底看看我,環過我的腰身輕道,“蠢東西,回去若是想留在無象界,那便留下罷……”
意外的的驚喜而來,瞬間為我壓下,笑笑不言。
阿姊皺了皺鼻頭,滑開眼眸道,“你一身酒氣的,到底喝了多少酒?”
我抿抿唇,將她小心避開的失落挽在心底,低眉圈顧她自來的倦然模樣,有心鬧她道,“若非阿姊你們回來的及時,興許我子折夏會成為無往山的第一個醉死之人,來日阿姊為我立碑記述生平時,切莫把此事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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