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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再隨意了性子,正聲回道,“闕伯臺自建立之時便有祭祀之會,原是百姓自發之舉,後來得朝中歸整,正式成為每年歲首後的第一件祭祀要事,初四到初八,大王要前去親自主持祭祀的。他什麼時候醒的?你怎地不守著他?”
我見他也是驚訝,搖頭道,“他醒的太過自然,我又醉了酒,若不是身上多了一件大麾,權以為是夢。不過,殿中沒了人。何用昨日同你們瘋鬧在院,今日卻從偏殿中醒來,我不信是他將何用帶回,唯有可能的,是念上了何用的山魅。”
火正七皺眉,瞅了瞅我道,“你該不會是擔心他和山魅打起來吧?”
我點頭,“有沒有可能?”
“不可能!”火正七正聲道,“他自來知道闕伯臺存在著山魅靈質,從不去打擾。若不是想借由闕伯臺陽靈正火護你,也不會將你安置在闕伯臺。何況經過上次之事,山魅元氣大損,即便能過來顧上何用幾分,也斷不能有餘力再為出手,這一點絕無可能。”
方有的線索便是斷了。
我咬了唇,輕問,“那他醒來不見了蹤影,會不會尚有你也不曾顧慮到的意外之事?還是說你們上次對付齊軍沒處理了乾淨?”
火正七不解地來回踱步,應道,“那一戰幾乎將齊軍所有存怨精氣消弭了個乾淨,但背後到底是經誰操縱卻沒有絲毫線索。不過我們正在查,你不用擔心。我看他不打招呼地走,也沒個什麼靈質亂動過的痕跡,應該是自己走的。”
“自己走?”我擔心的正是如此,經由火正七口中確認,不免慘然,聲氣都跟著弱了下去。
火正七回瞧過來道,“哎,你別急!這走,是好事。眼下外間傳言難聽,若是叫人發覺他是從你殿中走出,定是會鬧出一個天翻地覆來。他此次重傷休養,本是拿闕伯臺做了幌子,我得趕緊回去看看那邊狀況如何,若有什麼情況會立時來通知你。你心口之傷本沒有固本復元,又為那山魅凍徹心骨,切不可胡亂作想亂下心神,再傷了心脈,那可就難了……”
“好。”他說的鄭重,我不想他有所擔心,依言點頭應下。
“那我走了。”火正七轉身疾跑起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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