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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沉默下只聽海水在耳邊聒噪。白子畫率先反應過來,抽出橫霜劍,劍劍如風,他要一鼓作氣,劈死這個小鼎。
鼎中物也不是傻子,他雖慢了一步,可那隻小鼎卻異常靈活,就算被仙力封印拉扯著也閃避如電,橫霜劍幾乎已沒了機會。
“哈哈,白子畫饒是你功力再高,還是奈何不了我嘍。”他停不了地挑釁著,“你還得再努力呀。”金色的光暈將小鼎牢牢包裹住,橫霜劍再也刺不進半寸。
他知道最好的機會已經錯過了,他也意識到要想刺穿小鼎不再是遙不可及的事,反而有了大大的希望。
十年已經太久了,無從分辨是自己漸漸強大還是小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漸漸衰弱,總之,這是一個好跡象。
白子畫踏上絕情殿,先去看了白慎行,她呼吸順暢不少,面上不再是不正常的潮紅,而是漸漸好轉。他出了小女兒的寢殿,在絕情殿上閒逛,結界下了一道又一道。這個該死的小鼎,竟然覬覦他的妻子!
他再一次地被怒火控制,渾身顫抖著,身形一閃鑽進了塔室。塔室的最深處被結界鎖住,白子畫抬手一揮,在眼前的竟是好幾根粗壯的鐵鏈子。盤膝而坐,長留山的鐘聲正好敲起,打得他心都在顫抖,那些原本散在地上的鐵鏈忽地一下全部撲在他的身上,隨著法力的加強,束縛也是更強。
白衣仙人一點都不覺得疼痛,他似乎能感到體內有什麼正在奔湧而出,緊握的雙手中正冒出絲絲縷縷的玫瑰色光。早已不是第一次見到時的恐慌,也早已不是當年可以將這種力量篤定洩出,他現在心快跳出胸膛了,腦中一片空白,若沒有這種採自火焰山的玄鐵鍛造的鏈條縛住,白子畫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
他知道自己厲害,他也知道功力每進一步,越離無法控制自己更進一層。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染上了神界的毒,是在秀華宮中?又好像不止秀華宮,或許還有這個小鼎在作祟……
頭疼如裂,不能再想下去了,先解決這個小鼎,其他的緩緩再說。將這些玫瑰色力量排空後,白子畫總算緩過一口氣,滿身的汗像從水中撈出來一般,如他這樣的仙怎會如此?
縛在身上的鐵鏈解開後,他體力不支地癱倒在地,竟覺得有些冷。算了一下時辰,這次待得有些久了,他不放心妻女,調息片刻後,感覺純正的仙氣正洗滌著經脈。
推開塔室的門,海底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總算散去,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嗯,還是家裡好,桃花香有凝神靜氣的功效。放鬆下來的白子畫,閉著眼陶醉了還沒幾分鐘就聞到鼻尖下有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異香。
“小骨。”他睜開眼,心情大好,眼眉間也都是笑意。
可他面前的小人兒卻表情奇怪:“師父,你在塔室幹什麼呢?”
“沒什麼,修煉而已。”
“修煉?”花千骨茫然地看了看天,這個時候有什麼可修煉的?她其實睡得並不安穩,兩個時辰不到就醒了,掛心著女兒,又找不到夫君,探到他在塔室後卻觀微不到裡面的情形,這種情況已經有好幾次了,這下不能再讓他矇混過關了。
她湊近他,堅挺的小鼻子東嗅嗅西聞聞,搞得白子畫極不自在。他托住她的肩膀:“怎麼像個小狗一樣。”
“你去海邊了?”他身上有股大海的味道。
“嗯。”白子畫點了點頭,瞥見娘子面色有變,急忙從懷中掏出一捧晶亮閃閃的貝殼,小心地道,“小慎兒說過好幾次要找這種梨花貝,只是都沒能如願,這次她生病得厲害,我便去找來,好讓她高興點。”
花千骨略微放下心來,可還是探頭探腦地朝塔室張望了一下,黑漆漆的怎麼也看不清楚,師父好像下了結界。
白子畫攬過她的肩膀道:“為師也想吃桃花羹了。”
“額……”好吧,餵食師父是她最開心做的事。
天有不透風的牆,白子畫覺得自己瞞住了花千骨,卻沒有瞞住另外一位一心只在他身上的美豔女子。短短几年時間,狐雲湍已經出落成一個標準的美人,她高貴的出生,嬌媚的容貌,秀雅絕世的氣質,加上這些年久居香薰閣,一直是長留最年輕的仙師,不僅深受弟子們的喜愛,而且德才兼備更是三尊及掌門的好幫手,在六界大小戰役中都有她的身影。
狐馮明白,這個自小眼高於天的妹妹自那年冬日被長留上仙救下後就情根深種;白謹言明白,他的雲湍姐姐已經不再是什麼狗屁姐姐了,她有可能成為自家爹爹另一位夫人,但真的有可能嗎?花千骨明白,她阻止不了仙界愛慕師父的女子,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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