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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和著宮鈴聲聽她甜甜地叫自己,任由她抱著自己撒嬌耍賴。是徒弟嗎?她所有闖下的禍事,他都一力承擔,小骨,師父再也不傷你了。是娘子嗎?我全都聽你的,你想怎樣都行,發脾氣也好,無理取鬧也罷,只要在身邊就好……
“小骨!”他從夢中驚醒,那嬌俏可人的身影越走越遠,還調皮地像他招手,只是自己卻怎麼也追不上。
“師兄,好點沒?”寢殿中,立在身邊的是師弟與雲湍。
“咳……小骨在哪兒?”他到處找,一時分不清夢境與現實,她偷了宮羽,會不會有人要罰她?會不會趁他不注意將她綁在誅仙柱上,釘她消魂釘,刺她斷念劍。
笙蕭默心有不忍,他都那麼虛弱了,還想要去找她:“千骨沒回來,是東方彧卿帶你回來的。”
“東方彧卿?”白子畫似乎想起了什麼,沉默地坐在床沿上,好半天才道,“你們先出去吧。”
空曠的寢殿中只留下了他一人,舉目四望,苦笑地自嘲著,你連送我回家都不願意了?心又開始絞痛起來,小骨是對東方彧卿有多麼的維護啊,就因為他救了你而我推開了你嗎?為什麼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自己,為什麼情願不要孩子們也要和他在一起?白子畫開始漸漸相信,小骨已經不愛自己了,可自己卻不能停止地、瘋狂地愛著她。
沒有她的愛,千年的生命就成了一個笑話,是白天或黑夜,是春暖或冬雪都沒有意義了。他竟覺得有些冷,四肢發軟,重新倒在床上輕輕闔上了眼睛。
“默叔叔,我爹爹怎麼樣了?”白慎行見他們出來,急忙迎了上去。
“還能怎麼樣?”笙蕭默無奈地搖了搖頭,拉過白慎行道,“聽話,去找哥哥玩,讓雲湍照顧你爹爹吧。”
“雲湍?”白慎行怪叫一聲,斜眼看著她,“她恐怕就等著這一天,好讓我爹爹給她個名分!”
“或許這樣也好吧。”三人關係剪不斷理還亂,師兄不能為了一個花千骨整日消沉,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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