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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得無心,他卻抱住她暗暗地落淚,曾經她一個人也是這麼幸苦,那時自己雖在身邊卻總在傷她,往事歷歷在目,不敢忘卻又不敢想。昨天還對她發火,想想就……
如今只能加倍地寵著愛著,恨不能這種難熬的日子能代她受了。
她貪睡,他便坐在旁邊翻看醫書,這孕吐似乎沒什麼辦法可緩解……
在以後的兩個月裡,白子畫悉心調理著她的飲食作息,每日變著花樣做開胃菜,煲湯、甜品也是從不間斷,勢必要將她養得白白胖胖。隨著小腹的逐漸隆起,症狀還是一天比一天好。
花千骨被他養得越來越嬌氣,這孕吐完後每次都讓他抱回房,自己連路都懶走一步。他也隨著她,反正月份還小,頭三個月最要當心,萬一摔著碰著就不好了,還不如自己抱著。
只是這種嬌寵方式不僅讓幽若和笙簫默傻眼,就連幾個月不見白子畫的摩嚴在忍無可忍後踏上絕情殿時,見到他心愛的師弟竟把花千骨抱來抱去還習以為常,差點沒背過氣去。可白子畫給他的解釋就那一句,小骨身子弱。
☆、城中鬼魅
待到四個月後,不僅絢爛的春天如花般綻放,就連那要了她半條命的孕吐也突然消失了,開心之餘兩人反倒不習慣了。花千骨的不習慣是整個人輕鬆了,想到處玩可還是被師父牢牢管束著;白子畫的不習慣是,小徒兒竟不需要他抱了,還說什麼抱來抱去影響不好,他就搞不明白了,絕情殿就他們二人,何來影響不好之說?
桃花滿天,花千骨摘了新鮮的桃花做了桃花羹。這次許是被養得很好,許是白子畫每晚都輸些真氣過去,她總覺得自己身輕如燕,那些掛在高枝上的桃花,稍稍用些小法術就能輕鬆摘得。
“你看你,做這些幹什麼。”桃花的清香飄入心間,白子畫擱下筆,接過她遞來的茶碗。
“好久沒做了,怕你忘記這個味道。”她嘻嘻笑著,自己犯懶,已經好久沒照顧師父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親自動手。就拿她曾經引以為傲的廚藝來說,花千骨也早就投降認輸了。
他無奈又好笑,自己怎麼會忘記呢,當年他失憶時,這桃花羹依舊在心裡掀起不小的風暴,真是個傻孩子。他不得不嚴肅地道:“小骨,你現在有了身子,要懂得照顧自己,這採摘桃花的事就不要做了。”
花千骨卻不以為然,自己還沒那麼嬌氣吧。她跪坐在他身邊,見他不動手,便親自舀起一勺道:“來,張嘴……”
她模仿了一個姿勢,讓他忍俊不禁,這個小丫頭。
香甜的味道入口即化,在她滿滿的愛心下,撫摸著她輕薄衣裙下早已隆起的小腹:“快六個月了吧。”
“是啊。”她低頭微笑,“只是還沒有動靜,一定是個乖寶寶,就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桃花羹的味道與原來的一模一樣,但這個寶寶希望能夠有所改變,不要和原來一樣頑劣才好。
“你怎麼知道的?”她吃驚地看著他。
“我就知道。”他繼續享用著,心裡又暗暗想,便宜那臭小子了,觀音大士曾說這孩子天賦極高,就是淘氣了些,多委婉的說詞啊。願望總是好的,希望總是會落空。
花千骨撇撇嘴,好吧,她家師父一向神通廣大,誰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突然她彎下腰,捂著腹部一聲輕哼。
“怎麼了?”他緊張得手心裡全是汗,生怕她再出一點狀況。
肚子裡像是在冒泡泡,蠕動來蠕動去。花千骨抬起頭,欣喜地笑道:“師父,孩子動了!”
“真的?”他握著她的手,輕輕地搭在她的小腹上,感受著從未感受過的體驗。腹中的孩子估計是感知到了父親的力量,向他緩緩地打出一拳。
“這臭小子竟然打我。”他笑著對花千骨說道,這真是一個可愛的小生命啊。他興趣極大,俯下身,想聽聽這是怎樣的一種聲音。
“哪裡是打你,他是跟你請安呢。”她心情也大好,師父的面頰貼著她的腹部,他的笑容美得都快令她忘記了心跳。
請安?這臭小子能這麼懂事?他不信。不過她說的話他一向愛聽,總能讓他舒心。
花千骨趁他心情好,想提個小小的要求,便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道:“師父,你在寫什麼呀?”
桌上的信箋還攤著,她只瞥了一眼便盡收眼底,只是故意這般問。
“給遠棠仙子的回信。”白子畫並沒有去刻意遮攔些什麼,她若吃味正是在乎自己。
信箋上無非就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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