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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地將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師父好不容易氣消了,還是不要再惹他不快。
☆、百無聊賴
白謹言足足被關了一個多月,待得傷勢稍好些總算是求了孃親讓他下殿找兄弟姐妹們玩耍。
他本就不大在乎什麼傷痛,加上底子好人緣好,所以當他出現在班上時不僅仙師們驚喜交加,孩子們更是將他圍在中間,嘻嘻笑笑好不熱鬧。
為了展現自己的英勇,白謹言更是口沫橫飛地大肆渲染,引得那些無緣出山歷練的同齡人好不羨慕。
“仙師,您應該向三尊和掌門建議,讓我們多多外出歷練。”
“就是啊,只有像白謹言這樣有實戰經驗,我們才能成長得更快呀!”
一聲聲稚嫩的聲音在課堂上回蕩,搞得仙師不知所措,看著白謹言得意洋洋的樣子,躊躇半晌,頗為正經地道:“要不為師去請示尊上?”
孩子們爆發出一陣歡呼,他們只想出去玩,哪真的是什麼歷練啊!
白謹言嚇了一跳,這下可鬧大了。急忙撥開眾人,跳到仙師面前,說了無數好話,就差沒抹眼淚了。
哎!他幼小的心靈深受打擊,做人太難,做白子畫的兒子更難!不禁回想起當冥靈時的自己,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出生不好又怎樣,小爺也不甩他們,可是現在,哎哎哎,一言難盡啊!
他獨自一人在殿下溜達,滿腹心事無處說,突然想起好兄弟狐馮,便覺得也許他會幫自己,收拾了心情去找他。
那狐馮正在與貪婪殿弟子,也就是當年仙劍大會的第二名,早已成為摩嚴座下新一代大弟子的易江切磋劍藝。
兩人皆是個中高手,劍氣盪漾幾十裡,劍招時而花哨多變,時而厚重沉穩,如同下棋時遇到了最好的對手,酣暢淋漓又受益匪淺。
看得白謹言頗為羨慕,畢竟已他現在的能力根本不是二人的對手,他心中升起了一番好勝心,什麼時候能像兩位師兄一樣就好了,自己可是長留上仙的兒子,不能給爹爹丟臉。
心無旁騖的兩人根本沒有關心到身邊有沒有他人,打得興起。白謹言拔出佩劍“霸王”,想活動下筋骨,只是真氣流動時觸到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媽的!好個渾谷歌旗,下手夠狠啊!
“謹言,你怎麼出來了?”收了劍鋒的兩人總算看見了他,翩翩然從天而落。
白謹言恭敬地一揖道:“易師兄好,狐師兄好。”
兩人皆是一愣,身為摩嚴座下大弟子的易江哈哈一笑道:“謹言,什麼時候那麼拘禮了?”
白謹言心情不佳,只是哀嘆也不說話。易江拍了拍他道:“傷可好些了?”
“多謝師兄關心,好多了。”他雖未正式拜師,但因為他是白子畫的兒子,在長留上下皆以師兄弟相稱。
易江點了點頭,又與他寒暄兩句後便道:“我先回去了,狐師弟陪陪謹言吧。”
兩人送他往貪婪殿的方向飛去,狐馮這才擔憂地道:“你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白謹言往草堆上一躺,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鬱悶道:“能怎麼了,被老爹關了一個多月,關傻了唄。”
狐馮搖頭笑道:“尊上關你也是為了讓你好好養傷。”
“哎!哎!你不懂,我那老爹天天拿些詩書禮樂讓我讀,這哪是養傷,分明是要將我送去人界考科舉。”他抱怨不爽,翹著二郎腿,還挺享受這陽光藍天。
“那你想怎樣?”狐馮虛點他身上的傷道,“還想再出去找人打一架?”
一聽此言,白謹言來了興趣,鄭重其事地深深一揖道:“狐兄,小弟有一事請你幫忙,望狐兄成全。
狐馮眉頭緊皺,直襬手道:“你別害我被尊上責罰。”
“哎呀,不會的。”白謹言附耳細細地講了他的計劃。
這一個多月來,白子畫一直逗留在長留後山的石洞中,按他的計劃,還有兩個月不到的時間裡他要做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小鼎來騙過海底的那座造像。所以最近他常去武彥島,回來後便開始偽造,力求形象逼真。六年了,自這個小鼎出世後,雖然出了好幾次失蹤懸案,但六界好歹還算太平。他與小骨恩愛有加,更有了一個可愛卻絕不讓人省心的兒子,他不想改變,他只想把所有的隱患連根拔除,他只想與他們平靜地生活。
神界的迦然不肯善罷甘休,借了流商的手帶出這隻小鼎,更牽扯出主神往事與行蹤詭異的秀華宮……
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道殺機,如果猜得沒錯的話,秀華宮裡那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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