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子畫當然很欣慰,但心裡總是怪怪的,怎麼自己的小徒弟如今整日醉心悟道修煉,好像對自己疏遠了很多……
他也知道自己這種想法近乎幼稚,也無法對花千骨說,只好悶在心裡,面上還是淡淡的。
其實自從有了第一次雙修時的情難自控後,花千骨便格外注意與白子畫保持距離,即使如此,每次雙修時還是能輕易被師父送上雲端,想要他,想要更多,可是不行。
平時若想得太多,便覺得十分委屈,看著白子畫的背影都會情動難耐,索性日出晚歸,勤於修行,免得再深陷□□辜負了師父的一番苦心。
夫妻二人這種奇怪的相處方式,連第一次來看他們的笙簫默都感覺到了。在花千骨奉完茶退出去後,一向隨性的笙簫默搖著摺扇揶揄道:“師兄,你為人也太過嚴肅,害得千骨怎麼還像徒弟一樣畢恭畢敬地對你。”
白子畫抿了口茶,什麼也沒說。
“你也該多主動些。”笙簫默朝他擠擠眼,那意思是身為男人就要該幹什麼幹什麼。
白子畫何嘗不知,只是心中所思如何能跟師弟說,冷冷地拋下一句:“我和小骨正在雙修。”
笙簫默愣了愣,隨即又笑出了聲。仙界中男女雙修的並不少,一種是純粹的搭檔,一種就是夫妻,若是搭檔平日見面也是以正常的方式相處,並不尷尬;若是夫妻,親密自然更是不會減少,哪像他們,好像對方是洪水猛獸般避之不及,特別是花千骨。
“師兄,你與千骨進行幾次了?”
“四次。”
“啊?”笙簫默原以為他們是剛剛開始會害羞生疏,這都第四次了怎麼還……
“期間行過fang事嗎?”
“沒有。”
“這就對啦!”笙簫默摺扇敲桌一副一切瞭然的模樣,引得白子畫十分不滿。
“師兄啊,一般這雙修三次已經足夠了,莫非你是想來七次?”他戲謔之意更是明顯,師兄對千骨的寵愛已是登峰造極,非要將最好的全部給她,瞥了一眼白子畫,又道,“三次之後已經可以行房事了,你這樣也不怕千骨怨你。”
“我與她說,需行滿七次,期間都不可以。”白子畫訕訕地道,心想,當初只想著要把最精純之氣給她,其餘全無考慮,現在看來小骨是因為這些?可是,好像也不對,夜間同塌而眠,她都離自己遠遠的,稍一碰她,就以各種理由推脫……
算了,還是要找個機會與她談談。
笙簫默篤悠悠地往後一靠,搖開摺扇,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多日不見師兄,雖是容顏未變,可性情與以往是大不相同。
“這次來有什麼事嗎?”白子畫知道這位師弟是不會特意過來關心自己的私生活的。
笙簫默呵呵笑了笑,師兄就是師兄,什麼事都瞞不過他,只是不知道此次是否能勸說成功。
“南弦月來長留說要見千骨,被大師兄扣下,他已經知道當日我們私下放人的事,定要處死南弦月。可最棘手的是,南弦月不知從哪得來的力量,竟逃出仙牢,之後各派便傳來訊息,十方神器震盪。”
白子畫皺了皺眉,南弦月的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不可小覷,當日存他善身廢了妖力早已是凡人一個,又怎有能力逃出仙牢呢?
“可有人幫他?”
“從遺留痕跡來看,是他自己破了結界逃出去的。”
“那神器呢?”
☆、出山重託
“你問我?”笙簫默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你也知道千骨死前已神力封印,如今神器震盪不安,除了與神力抗衡的妖神之力,還有其他可能嗎?”
笙簫默見他沉默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心中有些忐忑,此次下山他可是身負重任,各派施壓要長留上仙出山,不僅因為他是曾經妖神花千骨的師父,更重要的是要在六界找出仙力高出他的完全不可能。
因此傾盡所有兵力蹲點守候,各派掌門也將那些神器帶在身邊,這下不是十方震盪,而是長留日夜不安,不堪重負。
不過也難怪各派會如此驚慌,當年妖神出世,天象異變,六界哀鴻遍野,最後妖神花千骨更放言要屠盡天下,妖神之力幾乎強大到無所不能,無人能剋制。如今,預示著和平的十方神器突然一起發出警示,誰人不慌?
“師兄,長留需要你!六界更是如此。”笙簫默急切地盯著那面無表情的一張臉,真想鑽進他腦袋裡看看在想什麼。
“我早已不屬於仙界,亦是長留的罪人,這些事你不必找我。”白子畫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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