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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再換一柄。”
花千骨在他懷中胡亂地搖頭,淚水蹭了白衣上斑駁一片:“師父送的,小骨很喜歡。”
“那……”
“不如叫鶴鳴吧。”花千骨吸了吸鼻子從他懷裡鑽出來,眼角掛著淚珠對他笑,不能讓師父擔心。
“鶴鳴?”白子畫無奈地看著她。
“嗯,人說'劍鳴匣中,期之以聲',寶劍需得人賞識才有其存在的價值,而且《詩經》也說'鶴鳴於九皋,而聲聞於野',雖然說的是期盼一國之君能大開言路的心聲,但在我看來,只是……”
白子畫見她侃侃而談說得興起,卻又突然頓住,心中已瞭然一二,但仍想聽她說,便裝作不解道:“只是什麼?”
花千骨低頭撫摸劍身,臉頰泛紅,輕輕地道:“只是盼夫君能知道我的心聲……”
白子畫心中一動,展臂摟住她,輕言細語:“嗯,我只盼永不分離。”
花千骨在他懷中不停地點頭,仰起笑臉道:“所以師父放心,小骨一定會非常努力地修仙的!”
瞧著她信誓旦旦的樣子,不覺莞爾,他的小骨總那麼倔強又可愛。
花千骨倒是被他的笑勾去了三魂七魄,忙握緊鶴鳴轉身跑開,不斷回憶劍譜,默唸劍訣。
白子畫在院中看她舞劍,不時出言指點兩句,此時的花千骨空有形卻無力。也不怪她,自復生後,上一世苦修的功力全回到了原點,空有神身早已無神力,又要重新修習。憫生劍何其強大,重創之下就算她今後日日靠斂魂石修復,也需要不少年歲,凡人的身體到底脆弱,萬一她再出了意外……
這種問題簡直連想都不敢想,白子畫連忙收住心神,不如,雙修吧……
好像也不行,就算自己能做到心無旁騖,小骨可以嗎?稍稍被他一碰就嬌喘不停,顯然已是動情,況且他也不能保證自身不墮□□,若雙修失敗,反而會害了她。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白子畫有些急躁,這情緒波動就引來心口劇痛。
強忍著將花千骨招來身邊,溫柔地擦了擦她額上的汗,拿出一本修煉秘籍道:“劍舞累了就看會書,切忌不可冒進!師父出去一下,你要乖,知道嗎?”
花千骨點點頭,接過他手中秘籍,道:“師父去哪?”
“去修煉。”
“師父還要修煉啊?”花千骨拽著他的衣袖來回地晃著,那撒嬌的模樣讓人不捨離開,可是不行。
“師父修煉也可以助你早日康復,懂嗎?”
“那好吧。師父早點回來。”花千骨很懂事地放手,臨走時在他面頰上留了輕輕一吻。
白子畫御風疾行,尋了一處山洞便隱身進去。自他和花千骨有了床第之事後,這噬心之痛每日來時比以前更加兇猛難耐。
他盤膝而坐,凝神靜氣地默唸心訣,吞吐之間想以內功加以剋制。周身血脈鼓動,真氣流暢,在他周圍形成一圈白色的光暈,放眼望去雖在洞中,但依舊是漂浮九天的卓越仙資。
只有在走近時才能感受到越是努力調息真氣妄圖平順亂竄的真氣,越是難以剋制這疼痛。身體前傾,一口鮮血嘔了出來。他捂住胸口,劇烈起伏,那顆心像要跳出來一般,卻又牢牢地被什麼力量拴住,撕扯啃咬,牽扯著四肢百骸都劇痛無比。
白子畫明白,這是逆天改命的懲罰,歷代先祖不會放過他,能做的只有承受。不過好在每日只是發作一次,他可以忍,只要小骨還在,多大的代價他都願意付,更何況自己不老不死,不傷不滅,這點痛不算什麼。
想到此處,咬緊牙關,靠在洞壁上,默默等待著一波又一波的劇痛過去。痛到神志恍惚,耳邊響起合著宮鈴的甜甜笑聲,喚著師父……
當白子畫走出山洞時,腳步都有些虛浮,望著遠山青靄,想起小骨還在家裡等他,嘴角不由地浮上了微笑。
☆、捷徑之法
走進小院,花千骨已不在舞劍,稍一感知就知道她在房中打坐運功,便也不去打擾,心想一會兒她一定會餓,還是做些小菜獎勵下她吧。
花千骨依照秘籍心法和上一世的記憶,配合斂魂石的能量,修習起來倒是得心應手。她不再求急冒進,靜心而為之下,腦中摒除雜念慾望,今日竟小有所成,不知不覺間,睜開眼時一片空淨,月也爬上了樹梢。
天啊,這麼晚了!花千骨跳下床榻,急急忙忙地跑出去:“師父——”
“我在廚房。”
聽到師父的聲音真好,三步並做二步地跑到他面前,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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