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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們怎麼樣了嗎?”
費昂低了低下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多問了一句:“你想吃什麼?我幫你做?”
齊傑伸出手來擺了擺:“別……容我理順一下我的思路,我的酒好像還沒醒,我一定還在做夢。”
費昂突然一個沒憋住,猛然一聲笑了出來,他掀開被子露出已經被撕成條狀的襯衣和完整無缺仍然繫著軍用腰帶的褲子說道:“別緊張,昨天晚上你吐了自己一身,我只好把你的衣服都脫了下來。不知道乾淨的衣服在哪裡,大半夜也不好去讓人來幫你找,所以我只好把你塞進了被子裡。可你喝的實在有點……多了……”費昂聳聳肩攤攤手:“所以就變成了今天早晨你看到的樣子。呵呵不過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趁人之威的。
齊傑一口氣終於鬆了下來,不過你剛剛那一副被糟蹋了的樣子是做給誰看的?齊傑再一次確定自己可能惹了一個不太好惹的人物。但是表面上還是礙於他男人的尊嚴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大義凜然道:“嗨,這有什麼,都是男人,脫光了睡一起誰又吃誰的虧?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婦的,沒啥好緊張的,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費昂聽了齊傑的話立即說道:“啊?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齊傑從床上抽了條床單裹著自己下了床:“當然是真的啊!兄弟之間,介意那麼多幹什麼?”在齊傑的理論裡,如果越把這件事當回事兒這件事可能就越是回事兒。越讓對方認為這件事是兄弟間稀鬆平常的事,對方可能對他越放鬆。
不過,費昂顯然是個中異類,他一把抓住齊傑顯然有些緊張,握住齊傑的一雙手暗含著某種迫切:“真沒想到,你的心裡已經暗暗接受了我。雖然快了點,但是我也一點都不介意。你說得對,都是男人,何必搞那些男女之間的調調?只要心裡明白我喜歡你,你也接受我就好了,那既然這樣……是不是我們……可以試著……”
後面的話齊傑沒敢聽,只覺得自己的耳朵好像忽然失聰了似的。究竟是他看待事物的角度太過天賦異秉,還是對方看待問題的角度太與眾不同。為什麼每次問題碰撞在一起,都會燃起不同的火花?齊傑討厭這火花。
可是沒等他對這火花有所反抗,門外傳來以列和晴天大姐歡呼的聲音。出什麼事了嗎?齊傑還沒反應過來,門就被力大如牛的星奴長以列砰的一聲撞開,他眼圈通紅,手裡捧著晴天大姐連夜織出來的一匹布,足有兩三米長的一匹棉布。可是當他和晴天大姐剛要向齊傑彙報這一喜訊時,卻猛然發現氣氛有些不對。
只見他們如高嶺白花一般純潔的少爺身上裹著一條雪白的床單,目測真空。而對面英氣逼人貌似是位星際軍官的男人衣衫襤褸,明顯是被撕出來的條狀襯衫鬆鬆的掛在身上。但是,下身的褲子卻是整整齊齊穿在身上的。
很顯然,這是一幅強X未遂現場。很顯然,他們家少爺是那個施強者。以列瞬間就真相了,沒想到他們平常看似柔弱的少爺竟然還有如此兇猛的一面。看上去竟然還很熱情很奔放,只是對方那個身高和英氣的長相明顯把他們少爺壓下去。這樣一想以列就更明白了,少爺是少年思春了。於是他很識時務的一拉一臉茫然的老婆,咧嘴一笑道:“少爺,您繼續,我不打擾!”說完將手裡的棉布往床上一扔:“這個墊在您身子底下,很軟很舒服!”然後一溜煙不見了。
齊傑吞了口口水,轉頭看向費昂。費昂則一臉無辜的攤手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齊傑只好慨嘆星際人民腦回路與他這個外來戶不一樣,眼下他是什麼都不想說了,他怕越說事情會越往相反的方向發展。於是他大喊一聲:“哇!太棒了!”然後由於裹著床單限制自由而不得不雙腿一起一跳一跳的跳到床上,捧起那塊織好的棉布一臉驚喜的叫道:“我們終於成功製作出第一塊新型布料了,這種布料棉軟舒適吸汗保暖,居家旅行必備布料。哎你要不要來摸一下?真的很軟很舒服哦!”
然而費昂似乎並不上道,他眨了眨眼,歪著腦袋看著齊傑:“這個是要,墊在身子底下的?”
齊傑心裡問候了一下以列的大爺和妹妹,幸虧以列三代單傳,否則無辜躺槍的兩位親人會感覺頗為無奈。齊傑只好順著費昂的話說了下去:“是……是啊!床單麼!這種布料做床單,肯定會非常舒服。用它做的衣服,柔韌度好,尤其適合做貼身衣物。”
費昂走過去摸了摸那塊棉布料:“嗯,的確很不錯,韌性也很強。看樣子你這裡的資源還不錯,這樣我就放心了,以後我們駐紮的時候,也不用再費力從其他主星運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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