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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你當然知道是我不是嗎?”斯塔克放下手臂,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而斯塔克騎來的那匹公馬已經在對她帶來的那匹栗色母馬溫蒂步步緊逼,斯塔克笑得無比迷人:“啊,它們相處得真好。”
澹臺楚眼角餘光看見溫蒂對著那匹公馬憤怒地刨了刨前蹄、又噴了個響鼻,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獎勵溫蒂:“斯塔克先生,您難道不知道馬噴響鼻和刨前蹄的意思嗎?”
斯塔克毫不在意:“哦,它們只是在交流感情。也許是因為她太害羞了。”他又往前走了一步,似乎對她身後遮擋住的東西很有興趣。澹臺楚眯了眯眼,抬起手臂像是阻止他的靠近,細長手指卻慢慢地沿著他的身體向上划動。
“親愛的,你可真是太……”斯塔克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澹臺楚的指尖就摸索到了他脖頸上的軟骨,指尖用力向下一按,澹臺楚在掐斷他的聲音的同時利落地翻身上馬:“追得上溫蒂,我就請斯塔克先生來杯長島冰茶。”
但願斯塔克還記得他那個學心理學的金髮美人兒最喜歡的雞尾酒是什麼。
澹臺楚一提韁繩,溫蒂就已知道主人的意願,四蹄一蹬沿著Waldeinsamkeit酒店開闢出的小道飛奔騎來。
在溫蒂賣力擺脫身後那匹糾纏不休的公馬的同時,澹臺楚一手控制著韁繩,另一手則在腰包中摸索著她帶出來的幾小瓶動物資訊素與試劑。舌尖彈了彈上顎,澹臺楚在發。情。期母馬身上提取來的資訊素和昏厥劑之間猶豫不決了一小會兒,隨即取出資訊素,連塞子都沒有拔開就頭也不回地反手扔到身後。
聽到玻璃瓶摔碎在地上的響聲、公馬突如其來的噴鼻聲和斯塔克有些懊惱的叫聲,澹臺楚揚了揚眉,雙腿一夾,命令溫蒂加快速度。
將溫蒂牽回馬廊交給回到Waldeinsamkeit酒店的時候,澹臺楚卻又巧遇了他們的監視物件莉希翠塔。
莉希翠塔僅僅是和她擦肩而過,但澹臺楚莫名其妙地有了種寒意。
擦肩而過不過一瞬間,但澹臺楚還是察覺到了她的面部肌肉僵硬、行走的姿勢有極其輕微的不協調感,以及呼吸時的聲音相較女性而言有些過於沉重。
面不改色地回到自己的房間,瑪格努森正從一個牛皮紙袋裡取出一疊照片。他揮了揮手,讓澹臺楚看清那上面的人像正是莉希翠塔和斯塔克。
拿起已經在床上放好的黑色長裙,卸下腰包,澹臺楚準備洗個澡後和瑪格努森按照計劃前往酒店的地下賭場。
澹臺楚拉開浴室的門,身體卻在下一秒僵硬起來:“查爾斯,請幫我把箱子開啟,密碼是butterfly173。”
依言輸入密碼,瑪格努森小心地開啟她的箱子。
“看見了一個小抽屜嗎?小標籤上畫著一條蛇的那個。”澹臺楚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浴室裡正盤著細長身體與她對視、有著美麗翡翠色鱗片的非洲樹蛇,“左邊第三個,裡面是不是透明液體、試管上貼著一條綠蛇?”
“是的。”瑪格努森細長手指從中間取出試管。
非洲樹蛇的喉部漸漸開始膨脹,澹臺楚絲毫不敢移開視線,手卻慢慢地移到長褲邊:“好的。請再幫我從一個貼著畫有手術刀標籤的抽屜裡取出一個注射器。然後再從畫著膠囊藥的抽屜裡取一個貼著眼鏡蛇標籤的藥瓶。”
聽著瑪格努森取出試劑和關上抽屜時的聲音,澹臺楚估算著他應該已經取到了她需要的東西:“查爾斯,接下來你看見什麼都請不要驚呼。把它們遞給我吧,謝謝。”
瑪格努森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澹臺楚在心中估計他快要靠近浴室時立刻出聲道:“把貼著綠蛇的試管的試管塞拔出,然後把試管裡的液體潑進浴室,最好不要潑到我身上。”
從同種非洲樹蛇上提取的激素被灑進了浴室,趁著非洲樹蛇遲疑著縮回身體、試圖逃走的那一刻,澹臺楚早已摸索到綁在大腿上的手術刀的左手手指一挑一握,腕間一抖一振,那柄鋒銳的合金手術刀從她指間飛出,將非洲樹蛇牢牢釘在浴室的地上。
在原地等候了一會兒,確定非洲樹蛇已經徹底死去的澹臺楚鬆了口氣:“還好用不上血清。”
她從瑪格努森手裡接回注射器和血清,返回箱子前換了把鑷子和解剖刀,隨即小心翼翼地提著裙襬走近非洲樹蛇,用鑷子將它翻了個身。
與一般的非洲樹蛇不同,澹臺楚在它剛才盤起身體的過程中聽見了類似於金屬輕輕碰撞瓷磚發出的響聲。隔著手套按了按非洲樹蛇的腹部,澹臺楚指腹傳來的是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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