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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傳統的心理側寫師。我的方式更像是測謊、側寫、心理分析和演繹推理的綜合體。”澹臺楚想了想,還是先簡略陳述了一下她的方式,“在和埃蘭娜的交談中,個人得出的結論是嫌疑人比埃蘭娜小三年以上。在很久以前就與埃蘭娜相識,和她私交很好。兩人之間的關係不是戀人或情人。這段關係很可能不為人所知。當然,鑑於我的判斷主觀色彩更為濃重,一旦失誤……偏差也會更大。”
“塞西莉亞?”
澹臺楚轉過身:“嗯?”
警員遞給她一個信封:“有人讓我把這個轉交給你,他說和案情有重大關聯。還有,他說如果你要見他的話,他在路口等你。”
澹臺楚挑了挑眉,輕輕折了折信封邊沿,簡單地開啟了信封。信封中是一張照片的影印件。從油墨的氣味來看,是不久前才列印出的。
在看清照片上模糊人影的同一秒,澹臺楚瞳孔極快地縮小了剎那。
下一秒,澹臺楚轉身衝出房間:“抱歉,瑞德,我先離開一會兒。”
瑞德愣了一下,隨即也跟著她跑出房間。
“怎麼了?”剛從外面趕回、沒能攔住塞西莉亞的摩根問道。
“馬奇給了她一個送信者自稱與案情有重大關聯的信封,裡面是張照片,我只能看到那是張糊不清的男性四分之三側臉。她現在去這條街道的路口和送信者見面,我擔心這是個騙局。”瑞德語速飛快地答道。
摩根皺了皺眉:“我和你一起去。”
警局所在的街道不算太長,摩根和瑞德分別趕往一頭的街口。
瑞德掃視著街口,用聯絡器通知著摩根:“我沒看到塞西莉亞。”
“我也是。”
“塞西莉亞失蹤。”霍奇言簡意賅地說出了將羅西從審訊室中帶出的重要訊息,“而柯米特暫時沒有重大嫌疑。”
羅西拖過椅子坐下:“什麼時候?”
“五分鐘前。”瑞德說,“塞西莉亞失蹤的位置有不嚴重的蹬踏痕跡,麻醉劑起效很快。引。誘她的照片人像模糊,一定對她很重要。”
摩根拿過她的手機:“塞西莉亞留下了她的手機。”
鎖屏的屏保既不是風景也不是人像,而是純粹的黑。
“多位密碼。塞西莉亞設定過緊急聯絡電話嗎?”瑞德看著手機螢幕上要求輸入密碼的長框。
摩根依言從下方划動:“沒有。”
霍奇沉吟了幾秒:“讓加西亞嘗試破解。”
“我覺得我可以試試。”瑞德從摩根手裡接過了塞西莉亞的手機,“沒有個人喜好的螢幕,她使用的不會是涉及個人資訊的密碼。”
他記得塞西莉亞喜歡的數字是七和九……那就是八位密碼。Osiris是六位,Cecelia是七位。
瑞德手指一動,輸入了看似雜亂無序的Oserslia:“成功了。”
“看看她的通訊錄和最近聯絡人。”
“只有一個名字,肖恩。”瑞德翻閱著塞西莉亞的通訊薄。
“Osiris副監獄長肖恩·白蘭度。”艾米麗說,“按照慣例,他在Osiris。”
瑞德點開最近聯絡人:“查爾斯·瑪格努森,吉姆·莫里亞蒂,布魯斯·韋恩。”
一位跨國報社的老闆,一個沒有任何印象的名字,和哥譚市的億萬富翁。
霍奇想了想:“撥通吉姆·莫里亞蒂。把手機給我。”
澹臺楚睜開眼的時候,眼前是一片黑暗。
小心地動了動手腕,澹臺楚首先確認了自己的手腕並沒有被任何東西固定住。她隨即抬起手伸到眼前。在近距離的情況下,她依舊能看見自己的手的輪廓。
確定眼睛沒有被致盲,澹臺楚沿著身體移動自己的手,得出沒有任何束縛裝置的結論後不急不緩地直起了身體。
眨了眨眼,適應了昏暗環境的眼睛讓澹臺楚得以觀察起她的囚室。
她所在的位置是張小床,狹窄到了她在睡夢中的一個翻身都會摔下床榻的地步。囚室的面積應該並不大,在她的可見範圍內,除了她身下的這張小床外再無他物。
澹臺楚挪動雙腿,試探性地用腳尖觸碰著地面。地面上覆蓋著鬆軟的厚厚地毯,即便她從床上摔下去也不會傷到自己。這就意味著囚禁她的人希望看到的是身體完好無損的她。
手指沿著床的邊際向上摸索,澹臺楚的指尖順著床頭碰到了理應是牆壁的位置,那兒覆蓋著軟墊。
通常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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