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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斯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你今晚有安排嗎?”
澹臺楚挑眉:“沒有。”
布魯斯報了個地址,澹臺楚扯過一張紙迅速地寫下這個地址,遞給邦德,用口型示意他查詢一下這個地址的資料。
將地址輸入系統,邦德把膝上型電腦抱在膝上,螢幕對著塞西莉亞。
那是個很普通的十字路口,在兩個街區的交界處,屬於白天還算繁華,但到夜晚就基本空無一人。
“好。”澹臺楚想了想,答應了布魯斯。
“鑑於你今天下午依舊有著某些隱秘行動,你更好的選擇是去上床睡覺而不是待在這兒礙手礙腳。”夏洛克一邊往傑羅姆的胃管裡注入著洗胃液,一邊聲音冷淡地開口。
澹臺楚怔了怔:“傑羅姆的心跳速率還沒……”
“這兒並不只有你一個人有醫學學位,而沒有醫學學位並不意味著我毫無醫學素養,尤其在一個醫學院品質越來越糟糕的時候。”夏洛克低頭監控著傑羅姆的生理狀況,“你注射亞硝酸鈉的時候手抖了,你甚至忘記給我止血棉。”
澹臺楚沉默幾秒,預設了夏洛克的說法。
清洗過雙手的漢尼拔將手搭在塞西莉亞的肩上——他滿意地感知到她的肌肉並沒有條件反射地繃緊:“你是該好好睡一覺了,塞西莉亞。”
溫和而又不容抗拒地將塞西莉亞帶回她的臥室,漢尼拔站在床邊看著在被子裡下意識蜷縮起來的塞西莉亞,權衡了一會兒才慢慢地開口:“塞西莉亞,儘管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使得我不可能成為最適合你的傾訴物件,但請記住,我也是位心理醫師。”
他如同預期的那樣沒有得到塞西莉亞的回應。
毫不在意這一點,漢尼拔替塞西莉亞調節好房間的溫度,輕輕地帶上了房門。
澹臺楚在漢尼拔離開後睜開雙眼,輕輕嘆了口氣,重新閉上眼睛。
她的意識在她沒有做出選擇的情況下被帶入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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