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頁)
的悲傷:“用火烤,你們就能知道用隱形墨水書寫的內容。”
死侍從次元袋裡掏出打火機拋給塞西莉亞。
藍焰和紙張隔著恰到好處的距離。隨著灼烤,紙張漸漸捲曲、發黃,而秘密的文字終於浮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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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不成句子的八個單詞和第二、第三張紙上的字跡相同。
阿爾伯特坐在塞西莉亞對面,揉了揉本來就凌亂的頭髮:“這算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協定。他們和我一樣,都背叛了我的前僱主。”
澹臺楚不自覺地屈起手指用指節輕輕叩擊著扶手:“他們?”
阿爾伯特舔了舔嘴唇:“我們從來都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我們透過這樣的方式交流。”
夏洛克和漢尼拔同時觀察起阿爾伯特面部肌肉的變化,只不過前者的目光更加直接一些。
和搭檔們的眼神交流已經足以讓剛剛低下頭思考起紙上單詞的澹臺楚明白阿爾伯特沒有說出實話。但她關注的地方並不在此:“前四個單詞涉及你前僱主的秘密,我假設你不能說。後四個單詞是指你的這兩位同伴找到了可靠的人選為他們動手術取下腰椎、以擺脫你的前僱主的追蹤或是暗殺?”
阿爾伯特的手指抽搐了一下:“對。”
澹臺楚沒有再追問下去,轉而看向她的搭檔們:“那兩位死者的身份是?”
“班傑明·布朗和瓊尼·賀拉斯。”莫里亞蒂懶洋洋地讓一柄長不過一指的匕首在他的指間翻動,“前者……”
他的話被阿爾伯特打斷了:“班傑明?”他的腳在此時稍微分開了一些,手掌放置的位置也更加往前。
他很想知道內情。澹臺楚的目光在他的肢體上一閃而過,重新停留在莫里亞蒂身上。
“曾經僱傭過銀貂的班傑明·布朗,紐約只有這一個。”莫里亞蒂從一旁堆著水果的豐饒之角瓷盤中取了一隻蘋果,漫不經心地在上面雕刻起了圖案,“他也同樣是你曾經的僱主……和你反抗前僱主的同伴?”
他雕刻的速度很快,幾句話說完蘋果上就出現了鮮明的圖案。
阿爾伯特的肌肉緊繃了一會兒,而他眨眼的速度快了一些。他的呼吸加重,喉結滾動了幾次才終於開口,聲音乾澀:“既然你們已經調查到了這個地步,我想我的沉默無關緊要了。”
“你得感謝神盾局的系統。不然我還需要付一大筆錢讓銀貂動心把這些東西全都交出來。”死侍半躺在辦公椅上,手指隨意地叩擊著背後的武士刀的刀柄。
莫里亞蒂將完成了雕刻的蘋果放置在瓷盤裡遞給塞西莉亞,那上面的圖案是下半身的魚尾已經漸漸消散成了泡沫的人魚。
澹臺楚和那條寥寥幾筆就刻出了生動表情的人魚對視了幾秒,決定先把它放回瓷盤擱置在一旁。
阿爾伯特又沉默了一段時間:“我的前僱主不止僱傭了我一個人。但……在一段時間後,有一部分人決定脫離他。為保證安全,我們有自己的方式。”
他吸了口氣,捲起了自己的袖子。在阿爾伯特左臂上有個小小的、不仔細看根本無法發現的印記。那是由一句古拉丁語圍繞成的簡化版本的白玫瑰。
“閉口。活百年,開口下地獄。”漢尼拔用最純正的古拉丁語念出了他手臂上的句子,“緘默條例。”
阿爾伯特點點頭,將衣袖拉下,遮住象徵著沉默與秘密的白玫瑰:“我們其中之一利用前僱主的方法制造出了簡易版本的緘默印記,以防我們中的某人出賣了所有人。我不知道瓊尼·賀拉斯的代號,所以我不知道他是誰。但班傑明是我為數不多同時知道真名和代號的人。”
夏洛克向後靠著椅背,在光線折射下呈現出琥珀色的瞳仁緊緊盯著阿爾伯特:“在大都會為他工作的人的代號都源自於希臘神話,紐約是花,那麼你的是什麼?”
阿爾伯特的嘴唇扁了扁,“你們知道的比我想象的多。”
澹臺楚細長手指繞過瓷壺光滑圓潤的柄,替阿爾伯特斟了杯茶。她很清楚一杯熱茶在徹底開啟一個人的心理防線上的作用既微小又重要。
阿爾伯特終於對塞西莉亞擠出一個微笑:“謝謝。”他端起瓷杯,但他的嘴唇只沾了一點紅茶:“我的代號不是花,我歸屬於科西嘉。但班傑明在不久前把我叫了過來。他說需要我……但他只給我博物館的地點和時間。”
“很好。”夏洛克攏起手指,“亨利·溫德森是銀蓮花,兩位李先生是紅茶梅和白茶梅,班傑明·布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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