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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只是個房客,一直都是苦逼的中下貧農,好嗎!”蘇棣狠剜了一眼李子煥,想著一會兒還要擠公交去上班,他羨慕又嫉妒的瞟了眼李子煥,蘇棣補了一句:“萬惡的資本家!”
李子煥一撇嘴,“今晚早點回來,給你辦了個生日Party。”
“我以為你會給我個驚喜。”蘇棣斜眼看著李子煥,有些悶悶的說。對於從來沒有過過驚喜生日趴的人來說,蘇棣真的很想體驗一把。
“呵呵。”李子煥嘴角抽搐的動了動,“以你神奇的腦回路,你確定不會以為是我在辦Sexual Party,然後自作聰明的拎包去酒店對付一晚?”
蘇棣瞬間想起了上次在英國的時候,自己鬧出的笑話。這是段黑歷史,蘇棣捂臉。
“知道了。我收拾收拾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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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們,安靜,切蛋糕了啊!先到先得,自己挑啊!”蘇棣歪帶著滑稽的生日帽,右手拿著把水果刀,用刀背敲了幾下桌子,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
這是蘇棣二十五歲的生日,回國後的第一個生日。好友同事聚坐一堂,四十來平米的客廳擠滿了人。
說罷,蘇棣先給自己切了一大塊,然後把水果刀往蛋糕中央一插,“噔”的一聲,水果刀來回顫了顫。看著直愣愣插在蛋糕中央的水果刀,刀身折射著銀光閃閃,眾人嚥了口吐沫,不禁有些呆愣住,沒一個敢上前的。
蘇棣行如弱柳扶風,左手託著個蛋糕盤就向沙發走去,體態甚是妖嬈,只見他屁股一扭,把原來坐在沙發上的人擠到一旁。那人摔在地上,“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蘇棣俏皮的衝那人做了個鬼臉,然後栽歪的靠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好不自在。然後拿起勺子剜了口蛋糕直接塞進嘴裡,蘇棣掃了眼沒人動的蛋糕,抬頭看著眼眾人,含糊的說道:“別客氣啊,該吃吃!”
還是李子煥最先反應過來,怪叫著:“弟弟,做人不厚道啊!”看著長相像個聰明人的蘇棣,內裡其實脫線還愛炸毛,李子煥不禁扶額,這個二貨,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挑戰著人們的智商下限,你好歹先招呼下客人啊!
“叫誰弟弟呢,小李子!”蘇棣丹鳳眼一瞟,一個眼刀丟過去,“怎的,最近過的太舒坦了,想讓蘇爺我幫你找幾個背字走走不成?”蘇棣大腦有些短路,顯然沒領會到李子煥擠眉弄眼傳達的意思。
“別別別,壽星最大,小的我自力更生!”深知好友那張烏鴉嘴,詛咒的話一說一個準,李子煥立馬奴才樣的不住告饒,生怕黴運沾身。算了,怪他,高估了蘇棣的智商。
也難怪李子煥忌諱,蘇棣這張嘴可算是名副其實的烏鴉嘴,讓你三更倒黴,絕對拖不到五更的。光想想,李子煥就後脊樑骨一涼。
不過,李子煥不知道的是,蘇棣是因為有詛咒的能力才會一說一個準。說來也巧,蘇棣細算算和那紅顏禍水的蘇妲己還有些關係呢!能算的上是嫡系子孫,只不過如今這一脈只剩蘇棣一人。估計也是報應使然。
想當年,比干雖被紂王挖去七竅玲瓏心,好在事發前夜女媧託夢,對其說:出宮門後不能說話,唯可詢一賣菜農婦,即空心菜無心尚可活,人無心是否亦可活。若那人說人無心可活,則比干雖無心而不死。誰曾想,天意難料,偏偏比干詢問的那一農婦為蘇妲己化身,好巧不巧的又是比干唯一遇見的人,又因對其說:空心菜無心可活,但人無心則必亡。比干命喪黃泉。
至此,忠臣喪,武伐紂。妲己雖承上意,但因殘害忠良,福澤不得廕庇子孫,然念其功,便只剩下個“詛咒”的能力承繼後世。可這“詛咒”也是有說道的,蘇家子孫說的每句詛咒都回被記在功德簿上,小打小鬧到沒事,若是無顧害了人命可是要等量折自身壽命的。說到底,也是雞肋般的存在。
李子煥暗瞪了眼蘇棣,然後招呼眾人切分蛋糕。蘇棣這才反應過來咂了咂嘴,把空盤子隨手放到茶几上,站起來抻了個懶腰,向蛋糕那裡走去,邊走邊說:“瞅我這破腦袋,大家都別客氣啊!當自己家一樣,小李子,我來給大家切……”
話還沒說完,蘇棣“咚”的一聲摔在地上,臉先著地,身體可見的抽搐著……
“艹,老子的鼻子!”蘇棣趕忙用手摸了摸鼻子。然而,抬眼看了看慌作一團的眾人,甚至一兩個從自己身體裡穿過,蘇棣呆愣住,低頭看了眼腳邊躺著的…呃?自己?自己!蘇棣慌了。
“嗨,少年!”蘇棣側頭看了看右肩上突然冒出來的蒼白的手,後背有些發涼。“看這邊啊,少年!”蘇棣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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