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夏暖陽就哼叫出聲,這可把韓冬激動的夠嗆,找準敏感的一點,韓冬開始猛推猛送;
“啊啊~~~嗯啊啊~~~~啊~~~~~你~~~慢慢~~~~慢點。。。。。。”
一句話,硬生生被韓冬頂弄的斷成了好幾段,韓冬心花怒放,興奮不已,歪心思一轉,開始在夏暖陽耳邊,滔滔汩汩,汙言穢語;
“陽哥,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你,就想著這麼清冷高貴的氣質,這麼俊美清冽的人,要是壓在身下幹上一次,得是什麼銷魂蝕骨的要命滋味啊!”
“把你搞到手可真不容易,像現在這樣可。爽。死。我了”
“陽哥,你舒服嗎?嗯?你說說唄。。。。。。”韓冬一面窮追不捨的問,一面發了狠的頂弄。
“你說啊,這麼久了,你還從來沒說過,愛我呢,你說,說你愛不愛我。”
夏暖陽被藥力和韓冬猛烈的頂弄敏感處合力傳來的麻癢,逼的頭腦都不清楚了,眼角都被逼著溢位了溼潤,韓冬又不停的逼問,實在承受不住才斷斷續續的承認;
“舒。。。舒服。。。愛。。。愛你。。。。。。愛你,你。。。慢點。。。”
聽到夏暖陽的那一句“愛你”韓冬覺得全身上下,四肢百骸,我一處不舒暢愜心,骨軟筋酥,心神俱醉。
這樣的情況下,只要開始妥協,再往後怎麼樣都變得容易了,稍稍一逼迫,讓說什麼說什麼,讓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平日一本正經的人兒,放。浪起來,差點要了韓冬的老命,這一晚上,實實在在,“正兒八經”的讓韓冬好爽了一把。
第二日一早,夏暖陽先醒,稍稍一動,使用過度的蜜口伴隨著不斷流出的乳白色液體,傳來絲絲抽抽的疼痛,撐著身子愁眉苦臉的坐起來,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身上佈滿了凌亂不堪的歡愛痕跡,昨夜荒誕,放蕩,淫靡的畫面,爭先恐後,排山倒海一樣刺激,壓迫著夏暖陽脆弱的神經。
昨夜自己說的那些話,做過的那些事,實在太糜亂,太不堪了。怎麼回事?只是幾杯酒而已,越想越頭疼。看著還在熟睡的韓冬,想著昨夜他那樣逼迫著自己,又羞又憤,惱羞成怒,飛起一腳直接連人帶被子,踹下床榻。
韓冬被踹下床摔醒,只有剛睡醒的迷懵,卻絲毫不驚訝,昨夜事後,韓冬就後悔,所以他連夜想了自己的一萬種死法,本以為會睡著睡著直接刀架在脖子,直接一刀切了,沒想到只是挨踹了一腳,這樣的程度,踹下床還帶著被子,說實話,韓冬想都沒敢想。
“怎麼回事?我喝多了?還是。。。你給我下了藥?”夏暖陽手掐著眉心,疲憊的質問韓冬。
“不是我,我怎麼敢啊,是別人要給我下藥,你。。。你誤喝了。”
“你怎麼不敢,你什麼不敢,我看你敢的很。”夏暖陽語氣冷冷的說道。
韓冬心裡比吃了黃連還苦,但是再爭辯也沒有意義,自己昨夜的野獸行徑掩飾不過去,夏暖陽是藥力作用,又不是酒後斷片。
夏暖陽把事情從腦子裡粗粗一過,不用細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是韓冬昨天那樣逼迫他,實在讓自己羞憤難當,無法馬上就原諒他,只好悶悶的躺下,一聲不吭了。
韓冬溫聲細語的道謙,打來溫水為夏暖陽洗漱,擦拭身體,又裡裡外外,仔仔細細的上好了藥,才端來溫度適宜的米粥,一口一口的餵給夏暖陽。
夏暖陽還是氣鼓鼓的樣子,但是卻沒拒絕韓冬的照料,韓冬又是親,又是哄的,總算逗笑了一次,才放心的去和三位國君道別。
又是虛與委蛇,吹牛拍馬,稱兄道弟,給彼此戴了好一通高帽子,又細數了相見恨晚,一見如故知音難覓,還依依惜別,戀戀難捨,簡直堪比心如刀割,搞得好像(送情郎)選段一樣才算結束這場虛偽不堪的道別。
道別過後,韓冬派人尋到昨日那個“小娘們”好好教訓了一番,然後又狠狠打賞了一大筆銀錢,不是醫藥費,是真的打賞,下藥雖然令韓冬惱怒,可是好巧不巧藥錯了人,也算他歪打正著,成全了韓冬一夜銷魂蝕骨的春宵。
最最重要的是,夏暖陽要是沒有用那個杯子喝酒,沒有誤中了春。藥,以夏暖陽,清冷木訥,不善表達的性格,韓冬可能永遠也聽不到夏暖陽說一句愛他,別管怎麼得來的,韓冬依然十分受用,真心歡喜。
回程的路上,韓冬幾次刻意挑逗夏暖陽開心,夏暖陽總是冷冷淡淡,愛搭不理的,看著又不像真的生氣,就是蔫蔫的。
韓冬雙手搓臉,快要愁死了,不就是來了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