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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餘釋的朋友。
“還好,沒有傷到筋骨,但傷口比較大,需要縫針。”
袁徵說著從醫藥箱中拿出工具準備給吳錚做一個手部的小手術。
“麻醉。。。。。。”
袁徵說著就要動手,但下一刻卻被吳錚一把抓住了手。
“那東西就不用了,我要時刻保持清醒。”
這是吳錚的習慣,上輩子帶來的惡習,他不希望事情在他狀態不好的情況下向著一個無法掌控的局面發展。
“好。”
袁徵也並沒有堅持,放下麻醉劑就開始了他的手術,整個過程整整費時20分鐘,餘釋看的都有些揪心,但吳錚卻好像那並不是自己的手一般,坐在床邊任由針線穿梭在他的右手之上。
“吳錚,你好樣的,我就把餘釋交給你了。”
袁徵離開時,留給吳錚這麼一句,就拍拍屁股走了。
“這人很有意思。”
吳錚靜靜的注視著離開的袁徵作出了他的評論。
“有什麼好的,只是一個學藝不精的庸醫。”
被包成粽子的餘釋躺在床上抗議道,此刻他整個人已經站不起來,只能看著天花板。
“好了,休息吧!”
吳錚起身,準備離開房間,但餘釋下一刻卻用爪緊緊地抓住了他的。
“小錚,我渾身疼,你留下陪我。”
霸道中帶著一絲傲嬌,不過吳錚就是無法對著餘釋說個不字,深深地望了一眼餘釋,最後側身躺上了餘釋的床。
“孟華,你回去吧!”
餘釋在下一刻對著拼死救他的孟華下了逐客令,孟華倒也識相,匆匆的與兩人辭別之後,抬腳離開了這個房間。
等待的深夜總是漫長的,與之對面吳錚的房間中,墨月靜靜的躺在床上,雙手緊緊地攥起了拳頭。
“吳錚,這可是你逼我的,本來我並不想。”
嫉妒,要說那個男人對墨月的佔有慾,和此刻自己的嫉妒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他一定要毀了餘釋,那個該死的男人。
起身,在黑夜之中,離開了宿舍。
駕車回到了絕世,當然如若是別的時候也許他不會發現百里司的秘密,可剛巧他看到百里司朝著一個他從來沒有去過的房間走去。
並不敢跟的太遠,只是遠遠地尾隨其後,最後他看著百里司走進去又出來離開,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
推開門的瞬間,他感覺自己看到了天使,但很快又覺得眼前的人有些不對,當他看到坐著的銀髮男子手抱一把長劍安靜的坐著。
“月,月。。。。。。。”
口中喃喃叫著百里司也經常叫的字。
“這個人是誰?”
此刻的墨月心中犯了疑惑,瞧瞧的上前,心中突然多出了一個計謀,或許自己可以試一試,也許能知道他是誰。
帶著些僥倖的墨月離開這裡後,一道黑影閃過,跪在男人的身旁,張口叫道:“主人,他拿了你的東西,要不要。。。。。。”
“不用了,我還得靠著他找到月呢!”
坐著的銀髮男子緩緩地撫摸著手中的長劍,眼中的迷茫之色已然不見,換上的是一副深邃的眸光。
“可是,那可是。。。。。。”
地上跪著的黑衣人還想要說什麼,但被銀髮男子的眼神又一次制止了。
“曉雲,那雖然是月為我親手所刻,但比起找到它的主人來說孰輕孰重我想我不用說你也應該知道。”
“主人說的極是,曉雲知曉了。”
地上的黑影只是一閃就再一次消失在這如虛幻的世外桃源之中。
第二十五章 項鍊
第二天一早,吳錚起了床,抱著兩本書進了教室。對於他來說這手傷並不影響他的正常生活,在以前他受過比這還要重的多的傷都沒有怎麼樣,就這點小傷吳錚還不看在眼中。
剛一走進教室,墨月就迎面走了過來。
“聽百里司說今天是你的生日,這個我想應該是你的。”
他說著舉起了手,一條用繩子穿的吊墜瞬間映入了吳錚眼中,一種很奇怪的熟悉瞬間襲上了心頭,那項鍊木墜上刻著四個字,使吳錚瞬間有些站立不穩。
一切的一切好似已經定好了一般,墨月柳風這簡短的四個字不僅僅只是兩個人的名字,更多的是一種剪不斷的承諾。
“月兒,答應師傅,好好照顧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