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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五個人也謹遵老師的囑託,不單獨脫離大部隊行動,也不會跑去危險的地方。
從出生開始……不,或許是從出生之前,就已經被徹底的洗腦教育過了。
這樣子的教育之下,到底會變成什麼樣的結果,腦子都不用動也能知道未來的結果。
為期七天的夏季野營的活動在到了第六天的時候,稍微發生了一點插曲。
原本打算作為觀察活動帶回的假巢蛇的蛋被壓碎了。
破壞了觀察活動報告的女生嚇得臉色發白,尤其是在看到鏑木肆星幾乎是沒有表情的臉上露出了不滿地神情時,更是嚇得要命。
他們選擇出發的那條水路上一路過來根本沒有什麼假巢蛇做得偽裝用的假蛋的蹤跡,好不容易在這麼遠的地方找到了一個窩,又取回了樣本之後,或許大家的心情都是“我要快點回家”。
“我剛才在那邊看到了假巢蛇做的窩,我去找回來。”
向來事不關己的棲子以此為這次微妙事件的結論站了起來。
心中不詳的預感驅使著鏑木肆星也站了起來。
他使用的理由是,明天要花費一天的時間趕路回去,如果不能及時到達的話,或許會被處罰。
能夠找到假巢蛇的時間自然也只剩下現在的夜晚,但是一個人在夜晚的野外獨自行動太過危險,還是他跟著一塊去。
於是變成了兩人,三人,這樣的組合。
三人留守在原地看守篝火,兩人去找到本次課題的樣本。
鏑木肆星與棲子兩人默不作聲的在夜晚的森林中穿行。
本來想採用火把這種照明工具,然而棲子卻說“與其等火突然被滅導致的失明,不如不用照明就這麼走”。
在被問起“是否能在黑暗中判斷前路”的時候,棲子卻很有自信的回答,“沒有問題。”
鏑木肆星覺得自己在這時同意棲子的判斷是一件相當失策的事情。
或許也不是失策的決定。
畢竟因為接下去發生的一件事,讓他稍微瞭解到了棲子的本質。
棲子的父母是町內很普通的負責教育這方面工作的老師,似乎是在她和鏑木肆星兩人就讀的另外一所小學裡進行教育的工作。
而他們給自己的女兒起了棲子這個名字,實在是相當的怪異。
畢竟這個漢字的含義略微古怪了一些。
棲,在字典中有著“棲息”這個含義,似乎是指“鳥獸停留”這麼一個狀態的動詞。
“找到了。”
正如同棲子所說的一樣,他們兩人確實是在半個小時後,找到了假巢蛇的蛋。
只要往回走半個小時就能回去了。
這樣子的話還能保證基本的睡眠。
然而,突然間周圍的蟲鳴消失了。
是咒力。
鏑木肆星的判斷沒有錯。
棲子用咒力干涉了周圍的聲音。
一瞬間,就連風都停下了。
幾乎有一個人高的雜草淹沒了兩個基本上沒長高的小鬼的頭頂。
棲子將假巢蛇的蛋裝在了揹包裡後,才將揹包放在一旁的地上,相當鎮定的轉過了頭。
接下去的事情似乎因為回憶了太多遍的緣故,導致記憶都出現了細微的差異。
甚至是不記得到底怎麼會變成接下去的狀況。
然而有一點沒有錯。
愣在原地的鏑木肆星只是發愣的被棲子推在了地上。
等背接觸到柔軟卻又冰冷的泥土時,他才回過神來,發現棲子已經雙腳跨在他身體兩側的坐在了他的腰上。
“我一直都想說了。”
後來才知道她將自己的這種曖昧不清、沒有明確指向的行為稱作“不干涉與不接觸主義”,不過當時被她這種反常的作為給嚇到的鏑木肆星只是連呼吸都忘記了的注視著棲子與自己越來越接近的眼眸。
那張秀麗的面龐逐漸的接近自己,就連對方的呼吸也能接觸到的距離時,棲子的手指覆在了鏑木肆星的雙眼上。
“真漂亮啊。這雙眼睛。”
鏑木家代代都繼承下去的重瞳被她稱作“漂亮”。
明明他人第一次見到這雙眼睛時,第一反應都是瑟縮的畏懼。
畢竟很可怕。
她的聲音恍如清風拂過林間。
臉上的笑容宛如星光灑落湖面。
結果接下去到此為止。
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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