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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天羅驚羽閉著眼睛蹣跚回屋的背影又瞅瞅前邊早就沒人了的一片漆黑,被夜風一吹打個哆嗦,撇嘴——好歹本姑娘也算是孃家人啊二貨師兄居然就這麼被個肝兒都是黑色兒的裝逼男拐走了!
抱著軟綿綿抱枕一覺睡到大天亮的裝逼男睜開眼就聽到外邊兒一陣打鬥聲,皺眉側臉看了看太虛,見他還是美得冒鼻涕泡兒微微舒展了眉,想想又帶點恨鐵不成鋼地一掀被子悶住那張毫無防備的臉,起床,洗漱,開始他的黑長直每日一保養。
所以等他溜溜達達出來的時候,外面吸引了大部分人圍觀的打鬥已經停止了,花間遊有些詫異地看著和李承恩對峙著灰袍灰髮周身冒著寒氣的瀟灑男人,雪魔王遺風?惡人谷的來名劍大會湊什麼熱鬧?
目光又朝王遺風身後看了看,“從不殺人”陳和尚,“妙手空空”柳公子,還有……驀地眼神一寒,花間遊冷臉看著事不關己只是眼含笑意打量他自己那雙修長圓潤素手的白衣男子——素手清顏康雪燭,抬眼看了看對面的冰心,就見他亦是臉色難看,花間遊將視線轉到靜靜站在李承恩和王遺風中間的葉英身上,惡人谷來者不善,藏劍山莊要怎麼處理?
葉英依舊是優雅淡然的樣子,站立的位置既不多李承恩一分也不少王遺風半寸,相比手持長纓滿面怒容的李承恩,王遺風更顯得悠然自得,應該也跟他紅塵一脈武學重修心神有關,總之,葉英記憶中,這個男人一向是遊戲人間不落半點風塵的。
收回思緒,葉英緩緩開口:“藏劍山莊規矩,名劍大會只迎手持劍帖之人,有帖,罄竹難書之人照進不誤,無帖,再兇狠狂妄的山莊也容他不得,四位,是哪種?”
王遺風還未作答,他身後一身青衣的柳隨風輕佻戲答:“誒話不能這麼說啊葉莊主,你說你十年磨一劍不就是為了給世人看的麼?好東西自是要人多來分享啊!再說了,你這把劍叫‘隨風’啊,隨風隨風,葉莊主,小生都不好意思收了!要說,咱兩種都不算,小生我呢,就是為了隨風而來,順便麼,看看你藏劍山莊有沒有什麼小生看不順眼的奇珍異寶。”
話音剛落就覺一股勁風直衝他面門,柳隨風向後掠過數丈,抬眼就見藏劍山莊出了名老好人的二莊主葉暉臉色不善地持劍而立,冷冷道:“柳公子愛盜取
一物後毀掉其餘所有的‘習慣’我們不想管,但若是柳公子的腌臢髒手膽敢在我藏劍山莊作怪,就別怪我宰了下來餵狗!”
旁邊五大三粗的陳和尚聞言笑得聲如洪鐘,“哈哈哈哈!藏劍山莊也淪落到要你這麼個懦夫出頭的地步了?當年囂張跋扈的葉三爺呢?真成廢人了?叫他出來跟爺爺我打一架!”
一句話說得葉暉面色發白,斜眼看了看站在旁邊面無表情的曲雲,當年終歸是他負了她,是他懦弱到被女子五毒教主之女的身份嚇到而冷淡疏離,唯一幸運的是,女子現在有真正關心她把她捧在心上疼的愛人。
其他眾人都是不滿陳和尚的惡語相向,皆轉頭看葉英,藏劍山莊諾大的家業,有極盛便有極衰,那些年“石中劍”葉暉放手曲雲終日與酒作伴,“無雙劍”葉煒幾成廢人,葉蒙擅闖霸道山莊身受重傷,五少葉凡帶著唐門唐小婉私奔……泰山般的壓力全是葉英一個人支撐著藏劍山莊沒有垮下去,這個精緻的男人,確有過人之處也分外惹人心疼。
易筋練的是至陽功夫習的是大義大道,本性就見不得不平之事,更別提這人還是背叛少林的惡僧,當下隔空一掌扇得陳和尚一趔趄。
至陽內力很好辨認,陳和尚站穩了環視一圈一眼看見了目光冰冷的易筋,怒道:“小崽子!敢打你爺爺我?不知天高地厚!你爺爺我叱吒少林的時候你還在喝奶吶!”
易筋身後洗髓不幹了,他一向護著他家師兄,那和尚滿臉橫肉得看起來就不是好人,當下反駁:“滾你祖宗的!你丫個和尚你還想當爺爺呢?也不知道是誰不知天高地厚,我師兄一棍子能把你掄出屎來你信不信!”
……
原本嚴肅的眾人硬是沒憋住差點笑噴,陳和尚更是滿臉漲紅說不出話來,易筋一巴掌拍上洗髓的小腦袋瓜,瞪——臭小子你跟誰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
易筋摸著頭,癟嘴瞥向那邊盡力想躲開他目光的山居,葉英微微向山居的方向偏了偏頭,即使閉著眼山居也能感覺自己被瞪了,站他旁邊的問水也無奈,本來哥就是看重洗髓的潑辣性子,這帶回來一隨著他親手教導可不就從小大師變成了市井小混混。
見眾人都用誤人子弟的譴責目光看著自己山居先是尷尬地搔搔臉,不小心瞥到鐵牢讚賞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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