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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時間都很長。”
燕初一愣,笑了:“你不喜歡嗎?”
牧歌忍了又忍,柔聲說:“喜歡,但是你剛才把石漸維打傷了,先給他止血,好不好?我怕鬧出人命來!我都這樣了,還能跑嗎?你的時間太長,他們會堅持不住的!”
好吧,這種馬屁都拍上了。
燕初難得欣喜下了床,給石漸維簡單紮了幾下。
牧歌一語成讖。
後來燕初就一直沒消停了。
這是一場勝負毫無懸念的戰爭。
一方攻城略地,另外一方潰不成軍,慘叫連連。
牧歌原本以為有兩個人在燕初會收斂一些,沒想到燕不止動作誇張,還時不時地點評兩句,簡直恨不能讓旁邊兩個人聽個徹徹底底明明白白似的。
這樣一種羞辱。
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的侮辱,從骨髓裡透出的腐爛的恥辱。
從來沒有這麼恥辱過,從來沒有這麼被人戲弄折磨過,從來沒有像被耍猴一樣地羞恥過。沒有一點兒反抗的能力,為了掙脫束縛,而不得不配合著對方的恥辱動作和聲音,每一句都是隱忍著假裝。
自己也是一男人啊。
牧歌心中的悲憤被激發,恨不能把眼前的人全殺死。
可是,他卻沒有任何掙脫的辦法,只能任人擺佈,被折騰到撈起來全身都是汗水:“燕初,你……啊……”
燕初捧起他的臉滿心歡喜:“這麼喜歡我嗎?喜歡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牧歌牽出一個笑:“燕初……讓我,抱抱你……”
“為什麼?”
“抱著你我才有真實感……”
這一句成功地取悅了燕初。
燕初笑了,咔嚓一聲將手銬解開了。
手上的禁錮一鬆,牧歌大喜,緊緊抱住了燕初,就著被壓制的姿勢狠狠一翻,局勢瞬間翻轉。
燕初啊的一聲,咔嚓兩聲,已被反銬在床上。
燕初睜大了眼睛,惱怒地挺身掙扎兩下,牧歌起身,兩人分開,啵的一聲一室清脆。
牧歌渾身都是汗水,怒意的瞬間爆發,他一拳揮過去將燕初的臉打得歪了,燕初一下子被打懵了,愣愣地看著他。
忍住將對方打到死的衝動,牧歌起身想要找件衣服穿上,卻見燕初暴怒地扯著手銬,嘩啦啦地作響,整個床都發出了哐噹噹的聲音,燕初怒吼:“牧歌,你騙我!”
牧歌徹底爆發:“我就騙你怎麼了?你就是一個變態!”
燕初歇斯底里:“牧歌你要去哪裡?你怎麼能騙我呢?床上你都要騙我!你給我回來!牧歌,你要是敢走我讓你生不如死!”
你還讓我生不如死?我一拳頭能將你砸得粉碎!
牧歌忍住了渾身的怒氣,卻發現鋼鐵門拉不開,該死的高科技到底是反鎖了還是怎麼的?
牧歌狠狠踹了兩腳,鐵門紋絲不動。背後,燕初的聲音撕心裂肺:“牧歌,你回來,我可以原諒你!”
誰原諒誰啊!怒氣衝衝的牧歌一邊踹門一邊發洩:“你指望我回來?這張床上有多少人張開過腿,想一想就噁心!”
“牧歌,你不喜歡我嗎?”
牧歌憤然地大喊:“你們就是變態!我就是昏頭了才會跟你們一群混蛋牽扯不清!你們就是想發洩而已,隨便一頭豬都能讓興奮,你們就是一群變態!糾纏我幹什麼?!”
牧歌真的悲憤了。
他發洩著大聲喊出了最心底的話。
安靜,伴隨著他發洩一般拼命踹門的鐺鐺聲。
“牧歌,你真的那麼想走嗎?”燕初的聲音變得很冷,“你覺得我弄的東西,能銬住我嗎?”
牧歌驀然回頭,燕初就站在身後。
冰冷的槍,指著額頭。
為什麼這樣了都不能逃脫?一陣悲愴驀然襲上來,牧歌悲涼地大喊:“你一槍把我打死啊!我受夠你了,有誰像你這麼反覆無常這麼變態!燕初!你乾脆把我殺死算了,當眾侮辱我很有意思是嗎!”
燕初的槍響了,牧歌的手臂流血了,他低頭一看,鮮血黏膩滲出衣裳。
砰!腦袋被一拳擊中。
劇疼過後,牧歌悲慘地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死,而是被摔回了鋼床之上,手依舊被緊銬著,傷口的血直往下淌。牧歌再度被撕扯,這一次是遠比上次的兇狠。這樣的活著,不知道有什麼希望,牧歌拼命的掙扎著。
剛才,為了掙脫而假裝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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