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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個字:賤!”
牧歌說不出任何話,寒意四起,他不知道關映為什麼這麼歹毒,為什麼專門說這種話。即使曾經有過很短暫的欺騙,也不過是無傷大雅的七天而已,而今,他恨不能用最侮辱的話砸死自己。
“我和誰在一起你管不著!”牧歌直視關映,輕蔑地笑了,“我想跟誰玩就跟誰玩,我願意怎麼玩就怎麼玩,關映,你管不上。”
關映氣急敗壞上前拉他:“你跟我離開這裡!”
牧歌豁然出了一拳,凌厲地將關映打得後退一步撞到藤桌的方角上。
關映迅速站直了,握緊拳頭。
牧歌一字一句:“別以為那天我是……如果不是動不了,你早就被我揍成渣,還輪得到站在這裡亂噴!”
關映擠出:“跟我走!”
牧歌的手指掐進了藤椅,緩緩說:“我欠石漸維,但我不欠你。大學時咱們倆就是隨便玩一玩,你當真了嗎?當真你會連名字都不告訴我?當真你會一手拽著女朋友,一邊來找我?”
“你竟然……竟然都還記得?”
“我沒有老到痴呆。”
關映震驚了半晌:“你明明認出我了,那為什麼一直都不表現出來,你知不知道我我有多難受?”
“你要裝就裝下去好了!”
關映忽然抓住牧歌的手怒吼:“你都記得?為什麼還跟別人勾三搭四!跟我走!”
牧歌奮力一甩:“我願意跟燕初在一起,你滾!”
篤篤兩聲打破僵局,燕初站在三米外冷冷地敲著,手中驀然多了一把匕首:“關映,牧歌喜歡我,你就不要再勉強了。不然,別怪我不看一家人的面子。”
關映怒了,還要拉牧歌。
燕初冷冷地走了過來,忽然一刀狠狠砍下去。
關映竟不避不閃。
千鈞一髮,牧歌猛然一個手肘撞開了燕初。燕初的匕首一偏,寒光一閃而過,關映的袖子瞬間被削下一片。真是利器,牧歌冷汗直流。兩個人都呆在這裡,一定會出人命的,因為關映不肯讓步,而燕初的眼神非常冷,冷血的冷,他手握匕首和揮刀的姿勢都嫻熟得讓牧歌發寒。
牧歌推開關映:“我與願意跟喜歡的人在一起。”
關映僅存的希望瞬間破碎。
望著關映離開的背影,牧歌陡然輕鬆了,燕初欣喜地膩過來抱住了牧歌:“你喜歡我?這是你第一次對我表白啊!他們都誹謗我是變態,你千萬別聽他們胡說,我絕對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你怎麼隨身帶刀?”
“我的身手徒手也打不過關映啊,不帶個什麼怎麼能保護你呢?”燕初大方地說出自己的劣勢,但臉色又很快變得嚴肅,“關映說什麼玩一玩啊?”
。
作者有話要說:
☆、根本就是想欠一輩子
☆【24】
牧歌不想騙下去了,直接坦白:“是……一起過。”
說完就想離開。
燕初緊緊拽住了他的衣裳不放手,出奇憤慨:“牧歌你別走,我就知道消失的那幾天肯定有事!牧歌,你怎麼可以讓他們隨便欺負呢?肯定是那兩個王八蛋耍詐你才會落套的!”
肯定是老黃曆沒擺對,肯定是家裡的關公像朝向不對。以前戰鬥力100,現在瞬間掉成渣。
被這麼說,真的是很恥辱啊!
“難怪你臉色這麼差,原來是這樣。牧歌,我會替你報仇的,你說,想讓他們怎麼死!”燕初滿臉激憤,不由分說將牧歌拉進了地下室,推開一扇看上去就很結實的金屬門。
槍彈庫!
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槍彈庫!
只有電影裡才見過的,要不要這麼誇張!
槍支大大小小擺得整整齊齊,危害最小的就是牆上掛的一溜子形狀各異的刀和匕首!
這是犯法的啊!
牧歌嚇了一大跳:“燕初,你這是幹什麼?”
燕初擦拭著一支槍,面無表情:“告訴我,你想讓他們怎麼個死法?”
再怎麼混蛋他們也是你的兄弟啊,至少留著八分之一的相同血液吧。而且殺人是犯法判刑的啊,牧歌將燕初的手抓住了:“我是自願的,跟他們沒什麼關係!”
“你騙我!”
“這有什麼好騙的,總之跟他們倆沒有關係,你別衝動——我是自願的!偶爾玩一玩嘛!”
燕初憤怒了,把槍往鋼桌子上一拍:“那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