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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怎麼勸都勸不住,我找了你很多次,你也沒在。可這一次不一樣,判決已經下來,無期徒刑。小初只有一個想法,就見你一次,只要一次。”徐蘋的神色哀婉,臉色慘白。
無期?還要再見嗎?牧歌搖了搖頭,側身離開。
徐蘋追了上來,聲音激動了:“牧歌,見一次都不行嗎?”
牧歌不理,繼續走。
徐蘋帶著哭腔追過來:“小初對你那麼好,現在他坐牢了你連見一次都不願意?就算小初以前做的不對,現在他也不可能對你再做什麼!”
做得不對?僅僅是不對嗎?牧歌驀然回頭:“你告訴他,我是永遠不會再見他的。”
徐蘋憤慨了:“你太狠心了!”
牧歌慘淡一笑:“他是你的兒子,我也是我媽的兒子。”燕初只是坐牢,當時牧歌差點死了。這個無期只是對燕五昌的謀殺罪,還沒有算上對牧歌的傷害罪,牧歌沒有報案,沒有指控,沒有上訴。
徐蘋從包中掏出一張卡:“我賠給你。”
牧歌的拳頭攥了又攥忍了又忍:“能跟他一刀兩斷就是最好的賠償,生也好死也好,我們以後沒有一點關係。”
牧歌坐在林飛的車上,仰靠著座椅,神色頹廢。林飛看著後視鏡上越來越遠的女子,本想說就是她來公司找了好幾次。但看看牧歌這痛苦的神情,林飛閉口不說話了,轉而聊起了'X'遊戲,把沉重的局勢引開了。
牧歌這才露出了笑容:“加快速度內測吧,我都等不及了,終於有點兒高興的事了。其實,我還想到了一個拓寬的路子,但是不想走!”
林飛好奇地追問。
牧歌說:“軍隊的戰鬥模擬系統很多樣化,戰鬥機、坦克、潛水艇之類的五花八門,但這一塊領地目前是空缺,還沒有成熟的公司進入過。'ZM'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如果我們把握住了,就算遊戲之外另開闢了一條路。唉,事是好事,碰到的人都是燙手的人。”
再燙手也要面對,牧歌負荊請罪去了。
嶽金龍坐在會議室的正座上,挺客氣的把問題都挑開,有理有據,說了整整三十條理由,把技術主管批得一無是處,並最後總結明確地指責是牧歌這個總負責人的翫忽職守。
牧歌的頭如搗蒜,很誠摯地知錯就改、立刻改、改到對方滿意為止。
袁衝站一旁笑,牙齒白森森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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