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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顏色,這味道、這香氣,大廚,我們做朋友吧!
既然賠不起違約金,既來之則安之,將這款系統打造好,拿該拿的錢,然後一拍兩散。
至於關映,儘量無視之。
這樣想著,牧歌的心裡就舒坦,他將主要實施步驟和負責人都列得清清楚楚,拿去和嶽金龍溝通、商討修改、達成了一致。這以後,只要讓主要負責人跟部隊的對接人進行初步溝通就行了,牧歌不必事事躬親。
牧歌是一個行動力很強的人,他會排除一切干擾,有力地推動整個過程快速進行。
這天一切捋順,可以打道回府了,牧歌跟袁衝道別,想不到袁衝沒在。
關映坐在電腦前開網路會議,見牧歌來了,提前終止會議。
牧歌是個硬不起臉的人,見狀說了兩句,要走,關映一躍而起,將他拽住了:“這幾天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我想跟你聊聊。”
“說吧。”
“那件事……”
那種事老惦記幹什麼,記著揪心啊?
就當衝馬桶,水一按就無影無蹤了,非要給自己留個陰影不成?
說真的,剛開始還真有點小陰影,一見長的東西都發抖。不過神經粗就有這點兒好處,到後來連吃法式長棍麵包都沒有任何壓力了!
牧歌很不耐煩:“不用提那件事,都忘了吧!”
關映靠在窗前,穿著軍裝的他顯得比以前成熟,原本柔和的臉頰弧線在帽簷的映襯下添了一絲堅硬。關映點了一支菸,側臉看上去有點落寞:“說點兒別的吧。其實是我接手軍工板塊也不意外,我在大學的時候就在老頭子的安排下成了國防生,一畢業就進了軍隊訓練。去年進了Y…C遊戲,只是熟悉一下普通企業的經營流程而已。”
看來,燕五昌的確是看得遠。
“石漸維也一樣,他因為腿受傷去了國外,學習的就是金融和管理。現在看來,我們的安排早就內定了,老頭子可能就是喜歡玩驚嚇遊戲,故意讓我們顛倒一下試試。”
人算不如天算,玩著玩著把他自己玩死了。
“我這個少將,其實跟軍銜沒什麼掛鉤。在這裡,就不是Y…C了,而是D…19軍工企業,我是企業的背後掌權人。D…19部隊是一個實驗基地,不過,我能不能一直掌權下去,還是要經過一番腥風血雨的,畢竟部隊也很想侵佔這個企業。”關映碾滅菸頭。
惡人自有惡人磨,這是大好事。
“每天跟這一群老狐狸鬥挺費勁的,我有點想幹脆把這點財產拱手相讓,換算成錢,我也得樂樂呵呵過一輩子。”關映笑了。
哼,總有人這麼說,但沒幾個人能放手的。
牧歌別開臉聽著,一言不發。
關映就將牧歌送了出去,很客氣,很沉默,一直都挺規矩的,沒有說什麼也沒做什麼。
發狂的感情就像一場高燒,燒糊塗了什麼都說什麼都做,燒退了就清醒了。畢竟,人不能一直處於癲狂狀態,你總得停下來,你不想停,有限的精力也會迫使你停下來——牧歌想,關映大概就是這樣,所作所為,也許只是為了彌補對自己的傷害,而不是有意糾纏。
回去的路上,牧歌心情變得很好。
按照老習慣牧歌將這個戰鬥訓練模擬系統命名為[ZM],整個分公司都圍繞這一個專案打轉。雖然中間也有出過一些波折:比如主責人能力有限請辭、現有裝置無法支撐研發、太多陌生的領域需要熟悉和熟知等,但這些雜事都被很迅速的處理了。牧歌如此迅速,嶽金龍那邊的支援也很到位,專門開了綠色通道,讓相關人員自由出入D…19部隊,還在部隊的住宿樓中安排了一套房子,專門供技術人員來實地考察、溝通時的住宿休息用。
之後的週六袁衝就打來電話,說要到R市來玩。
牧歌立刻警覺,說真的,他現在一見誰對自己熱情都怕,所以遺憾地說,他這周要去總部,因為公司另一個主打遊戲[X]馬上就要完成了。
掛了電話牧歌就給林飛安排,以後的每一個週六週日他都要到總部來。
林飛聽了,感激涕零:“牧歌,你終於想到要臨幸正宮了嗎?整整半年了,你提都沒提過回字啊!到底是什麼風把你給吹醒了!”
嗯,以後,自己就成光榮的空中飛人了。
業界又一顆為了工作嘔心瀝血死而後已的新星即將冉冉升起。
袁衝不知是執著還是無心,每週都打電話過來,逼得牧歌從此的週六週日都飛到總部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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