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下眼皮就打架。
推拿師過來要給他按,牧歌連連擺手:“不折騰,我好好睡一覺。”
哇嚓能趴下的感覺太舒服了,牧歌兩眼一閉睡過去了。
睡著睡著,感覺有人順著脊背摸下去,牧歌一個激靈醒了,是一臉憨厚的盲人推拿師:“隔壁的關先生說給你來個香草按摩,有利於消除身心疲勞,讓身體儘快恢復平衡狀態。”
牧歌無語了:“別管我,我就想睡。”
睡一覺就什麼都好了。
過了兩分鐘牧歌進入睡眠狀態時,推拿師又說:“不如我給你推一個助眠的?”
求放過!求你消極怠工!
牧歌真的累慘了,夢裡依稀感覺到有人撫摸自己的背部,動作特別慢,實在懶得拒絕這個推拿師,就不管了。而他的推拿也很輕柔,不像推拿更像撫摩,從背部、臀部、腿以及腳一直順下去,連腳趾都被把玩了好一會兒。
有一瞬,牧歌感覺是四隻手在遊走。
一定是做夢幻覺吧,敬業的推拿師啊像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牧歌根本沒法開啟眼睛,繼續迷迷糊糊睡著。除非那手用勁特別狠時牧歌會難耐地像白魚一樣擺兩下以示不要再動。
在檀香縈繞的撫摸中牧歌甜蜜地睡著了。
牧歌一覺醒來,眼前有兩個人:關映半斜在榻榻米上,腿伸直了玩手機遊戲,石漸維坐在椅子上,專心致志翻閱著一本雜誌。他剛一動,目光同時盯過來,但兩人都沒動。
囫圇覺睡得就是舒服,牧歌迷迷瞪瞪地撐起身,亮光透過輕紗照進來。想不到一覺睡過去都大亮了,不,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牧歌特尷尬,倉促地把衣服穿好,一邊舒展骨頭一邊抱歉,也納悶這兩人怎麼都跑自己單間裡等了。
關映把手機一收:“醒了就走吧。”
牧歌有點暈,站起來晃了一下,石漸維及時地把他一扶,關切地問:“不舒服嗎?”
一路上出奇地沉默,直到分別時關映才湊了過來,語氣很不好地說:“你怎麼那麼隨便?”
“什麼隨便啊?”牧歌瞪了他一眼。
“你明知道我們對你有想法還敢跟我們隨隨便便在一起?”
“不是分手了嗎?”
“分手就是回到了以前,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是嗎?”
“看來你果真是壓根兒就沒有投入過程,當然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關映冷笑三聲,和石漸維離開了。
牧歌看了看他們倆離開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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