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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揹著夏爾奔跑,可是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是瑪利婭。瑪麗婭趔趄幾步,勉強穩住身形,張開嘴,啊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哪怕一個字。
“放手!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
“惡魔!”終於開口,聲音尖利若長指甲刮玻璃,“城堡,惡魔,勒內!”
“再不放手我就對你不客氣了!”這是託蘭西最後的警告。
女人露出焦急的神情,猶豫一秒後終於開口,卻是在唱歌。一首夏爾聽過,賽巴斯也聽過的歌。
“挽弓拉弦被射出之火,凍結夜空。
淒涼蒼藍的離別之歌,將戀人射落。
遙遠時日的遺忘之物,撕扯開裂的傷口。
和被詛咒的誓言一起,在心中銘刻。
如果這個結局是註定的話,至少也讓最愛的人來動手。”
“這歌我聽過!”夏爾驚道,“這個聲音,我上一次聽到這首歌就是她唱的!”
“問題不是這首歌是誰唱的,問題是。。。”託蘭西說道,“她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唱起這首歌?”
第73章 掩埋的真相
掩埋的真相
不管什麼理由都不重要,託蘭西心裡只有一個瘋狂的念頭催促他。他必須,一定,立刻要找到安德烈。報仇可以暫時丟到一邊,但是克勞德安危卻絕對不可以置之不理。
如果說安德烈就是那個克勞德和賽巴斯尋找的危險人物,那麼,他到底為什麼接近克勞德?或者說,等他真的接近克勞德之後,他會做什麼?不知道安德烈真面目的克勞德一定會毫不設防地被暗算。而這正是託蘭西無論如何都不允許的事情。
幾個月前,克勞德被炸傷,只剩下一隻手臂的時候,他曾經抱著脆弱得克勞德說,我會保護你。她沒有撒謊,儘管當時他以為那是一個謊言,可是當危機降臨時,他才明白自己心裡爆炸的念頭——他要保護克勞德,用自己的手。
我一定是瘋了。他心裡默唸,託蘭西才不明白什麼叫正常。
“如果我為你瘋狂的話,你就得小心了,因為我只會越來越瘋狂!”直到這暴烈的熱情將你炸成碎片,每一片都必須屬於我。
比起腦子已經沸騰起來的託蘭西,夏爾要冷靜得多。
“等等,她似乎有什麼想告訴我們。”夏爾說道。
“我才不介意她想說什麼,一點都不在意,我看夏爾你也不要。。。”託蘭西視線掃過夏爾還沾有血的手指,把之後的抱怨嚥下去。雖然沒說出太過傷人的話,但是他不耐煩的表情卻在無聲指責。說不清這樣的人到底是體貼還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煩人。好在夏爾早就習慣了託蘭西的尿性——因為他見過比這過分得多的事,而且是遠遠。
夏爾無視掉託蘭西,用盡量溫柔的語氣對瑪麗婭說:“你想告訴我什麼,請說吧。”
夏爾的溫柔反而使女人畏縮,她張合七八次嘴唇,始終找不到自己的語言,急得臉色發白。
“你看,照她說話的速度,我們得等到明天才能聽完她說什麼。”
“閉嘴!”夏爾打斷了託蘭西的話,繼續問道:“慢一點也沒有關係,想說什麼就說吧。”
女人長大嘴,變幻半天嘴型才發出幾個音節,“勒內。。。撒謊。。。”
她沒有說什麼謊言,這個單詞本身的重量就已經夠了。
勒內在撒謊?哪一部分?
女人似乎也知道自己說話太慢,她轉身,示意兩人跟上她。奇怪的是,結界裡本來佈滿牛奶般粘稠的白霧,可是女人經過的地方,白霧會自動分開,像是一把剪刀剪斷布匹,霧分開時露出線頭般的白色細絲,無力地飄散在空中,偶然碰到女人時會突然消散。
託蘭西收起漫不經心的表情,和夏爾對視一眼。
“真的要跟她去嗎?我還記得剛來時每個人都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替身,那個時候不是還有很多村民嗎?假如這傢伙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員。。。”託蘭西問夏爾。
夏爾沉吟了兩秒,“是陷阱也沒有關係,別說區區陷阱,擋在前路上的所有阻礙,以我凡多姆海恩之名,一一征服。你那是什麼表情?”
夏爾注意到託蘭西的表情忽然變得古怪。
“大概是因為聽到一個眼看就要掛掉的人大言不慚吧。”微妙地損了句了夏爾,託蘭西背好他,追上女人的步伐。他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剛剛,他想起了上一世抓住自己劍尖,最終反敗為勝的夏爾。
似乎,開始有一點明白夏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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