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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員,多少也算個明星,每天都這樣閒嗎?”
周延弱氣兮兮望著我,眼圈又紅了,一語不發跑出去。隔天我在電梯偶遇楊寬,他握著周延的手對我說,“周延沒有什麼壞心,也不會傷害你。你不要傷害他。”“對不起,”我衝周延說,“我因為工作忙,沒注意到你的情緒,所以……”“沒事的,”周延眼睛亮晶晶地對我說,“周律師會不會唱歌,我們待會要去唱歌,周律師陪我唱歌去吧!”
我嚇了一跳,不知自己究竟是什麼地方吸引了周延,讓他這樣狂熱地喜歡我。難道上了年紀的人,自然而然就會特別有魅力?正猶豫著答不答應,楊寬平靜發話,“你約不到他。周先生到公司來,是為公司工作的,不是為了陪你到處遊玩,耍少爺脾氣。”
周延低垂著頭被楊寬牽走,那背影彷彿還有點委屈。我像我律所的那些女同事一樣,對天真純潔的美少年起了惻隱之心,從此以後到明域,總是想要找到周延,送他個小禮物,對他說幾句安慰地話。但是我再也沒有見到他了。
同時失蹤的還有楊寬。這給我們律師工作增加了極大難度,因為他才是公司總裁,合同上的簽字人,每一處合同的修訂,補充協議的條款,都需要他首肯才能定奪。這麼大的集團公司,我們問他們老闆在哪,底下人一問三不知,我拿著專案書去找總經理商議,總經理擦汗說公司管理權正在移交,既然楊先生回來了,那這公司肯定算是他的,這些事情他可不敢定奪。莫名就遭遇了這麼大的瓶頸,我都懷疑明域大張旗鼓請了律師來,就是為了故意耍我們。
周延不知從哪弄到我電話,偷偷地打給我。我趁機反問他楊總在哪,周延猶豫了一會,小聲說,他在洗澡呢,地址金融街麗斯卡爾頓酒店。
我打完電話反應過來自己卑鄙地利用了那男孩,而美少年顯然也傻,居然毫無防備就把所在地告訴了我。我一邊愧疚,一邊毫無障礙地從前臺問到了他們所在的樓層和房間號碼。
幾天沒見,楊寬下巴上的胡茬又青了不少。和小情人悶在酒店三天沒出來,還不刮鬍茬,看來他是打定注意拋開一切,就這樣先萎靡一陣子。見到我,語氣也不是很好,下半身圍著浴巾,手扶門不耐煩問,“有事嗎。”
“抱歉,今天來是為了公事打擾楊總,楊總你已經三天沒有去公司了,有一些法律上面的事務需要向您確認,或者您不方便的話,我隨身帶了檔案,現在先把檔案交給您,您看完後有什麼問題再向律師團……”
聽我說到公事,楊寬臉色已經很差了,不待我說完,更是砰地一聲關上門,冷酷地拋下一句,“過兩天再來。”
我立在高檔酒店豪華門前一鼻子灰,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到這個無稽的地方,吃這樣荒謬的閉門羹。
總裁拒絕出面,至關重要的幾項工作沒法展開,那幾天,真是想盡了各種方法堵人。周延和我關係自然而然密切起來。“他這幾天心情不是很好,”周延說。“為什麼不是很好?”“我也不知道。”周延苦惱地說,“他只有在心情好的時候允許我陪在他身邊,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不要我了。”聽得我一陣可憐。
沒幾天周延告訴我,“我被甩了。”“怎麼可能?你不是待在他身邊最長,至今已有半年,人人都知道你是全明域最受寵的嗎。”
“我也以為我是最受寵的,明明在明域所有明星裡面,他當眾親口說過最喜歡我。可我就是被甩了,可能以後工作也要被冷藏了。”周延如是說。
我很同情他,可是也沒有什麼辦法,愛不愛是人家的事。楊總裁一直不回來,雖然明域十分遵守合約薪資照付,可律師團的工作只能繞著些邊邊角角展開,始終無法觸及核心問題,由於能力出眾,我已被提升為副領隊,現在為了團隊,急得也是一籌莫展。
一週後周延給我打電話說,“他在唐吧十七號包廂……你快來救我吧。”
我擔憂了一路周延那句“來救我”究竟是什麼意思,是否包廂內眾人逼他吸毒?或者做些其它更不好的事。可是到了之後,我發現楊寬摟著個穿著打扮和周延差不多的美少年玩得開心,而周延無助地縮在角落,看來他所指的困境,原來只是楊寬找了個新的男孩。
“周延,周延,你還好嗎?”這種場合肯定是說服不了楊總裁跟我回去工作了,我忽略楊寬徑直走到周延身邊,想把他弄出去。
“喲,哪來的帥哥。一身西裝還是禁慾系的,不如一起來玩啊!”場子裡有人招呼我,無數只莫名的手伸過來,將我拉得腳下一軟,撲倒在沙發上。
跌倒動靜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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