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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爪抓的很牢固,勾住陸詩詩的細腰,收線朝對面蕩去。安全落地後陸延大發善心把繩索往回一丟,至於誰能抓住就看造化了。
陸延拽著陸詩詩剛站起來,沉悶地一聲便落在跟前,緊接著有個人影被扔到了地上。驚魂未定的陸詩詩驚呼一聲趕緊去扶,陸延都不用思考肯定是小哥了,那自己跟前站著的人肯定是司徒了。陸延抬眼,在彈藥的火光中他看不清司徒的臉,卻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很危險。
非常。
自從看到暗紅色嫩芽開始司徒的心情就不好,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自己只是行屍走肉的現實。這樣的自己,活了近百年了,或許也該塵歸塵土歸土,去死一死了吧。反正等了十年也沒有任何結果,自己珍惜的一場邂逅也化成泡沫,那就讓回憶終結在最美好的時段裡,然後……
司徒就看到鱷魚一樣的猛獸衝出水面,站在暗河邊的小哥竟然一點要躲的意思都沒有。那隻被陸延踹了一腳的鱷魚見到嘴的鴨子飛了很不爽,嘶吼著朝更近的小哥撲了過去。
媽的,司徒在心裡大罵,至少要讓他活著出去!
司徒衝過去一拳揍在鱷魚的上顎上,可憐的鱷魚又是一趔趄,還沒站穩緊接著又捱了司徒一腳,這一腳命中天靈蓋,瞬間凹陷下去,鱷魚還沒來得及哀嚎便血濺當場。
“你他媽……”司徒還沒開罵,就有更多的鱷魚浮出水面,在混亂的手電光下……波光粼粼的?那鱷魚身上竟是魚一樣的鱗片,司徒嘖了一聲扛起小哥,順手拽著達子柯的褲腰把他拎了起來,踏著剛浮出水面的鱷魚背跳了過去。
剛一落地,司徒就把肩上的小哥扔到地上,陸詩詩看清後立即去扶,然而她現在根本沒有跟司徒對罵的心情,整個人都嚇蒙了,把小哥扶起來後就緊緊依偎著他,瑟瑟發抖。
陸延很無語,小妹,救你的人是我好嗎?
很快先行部隊的人靠著飛虎爪蕩了過來,陸延大喊著朝牌樓跑,由有槍支的先行部隊斷後。也就一分鐘的時間眾人衝到了牌樓前,這牌樓和之間的牌樓相比更加腐朽沉重,卻能看出雕工精湛鬼斧神工,而那牌子上卻是繁體的“鬼門關”三個字。
最特別的是這次牌樓的兩個小拱門是封死的,在雕刻出拱門形狀的牆壁上各雕有牛頭人身和馬面人身的雕像,手持兵器威風凜凜的,不就是牛頭馬面嗎!
正中的大拱門並不是鏤空的,而是一扇大石門,石門上雕的估計是十八層地獄的酷刑,栩栩如生,手電一掃都能感受到鬼哭狼嚎和怨氣沖天。陸延罵了一聲就開始在石門的雕花上敲敲打打摸來摸去找開門的機關,這緊要關頭真是要命啊。
小哥沒理會石門,謹慎起見他咬破食指將血蹭到司徒的衣服上。手一伸過去立即被推開,司徒冷眼看著他,聲音也出奇地冷:“你他孃的要滴血認主?再說一遍,離老子遠點!”
有血滑過指尖,小哥沒說話扭頭看向膠著的人獸大戰,想也沒想衝了過去。
這群變異的鱷魚比穿了防彈衣還硬,子彈射在鱗片上擦出一道火花就彈開了根本殺不死。刀疤幾人嘴裡罵罵咧咧地,他們準備的彈藥本來就不太多,再加上被村長扣押還分給了村民,再這樣毫無意義地耗下去遲早會死。
“姓陸的你他媽快點!”刀疤大罵著讓陸延快點開門,但開門是個技術活又不能在被包圍的情況下直接爆破,刀疤只能一收槍抽出匕首打算肉搏,或許能有條活路。此時小哥鬼魅一樣出現按住他,輕聲說:“掩護。”然後甩下揹包,抽出黑金古刀,朝著爬來的鱷魚們衝去。
刀疤都懵了,心想這傻X找死啊?但想著小哥的身手,還是和兄弟們配合著幫小哥開路,從掃射變成了點射。小哥抓準時機躍到一隻鱷魚背上,在鱷魚緩過來之前刀刃斜著刺入鱗片的下方,那地方很柔軟,直接挑斷脊椎骨。
一隻。
兩隻。
司徒看著石門上的浮雕大腦開始放空,刀山、火海、油鍋……這就是地獄嗎?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惡人不就該下地獄嗎?
不如,都死了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哎,這負面情緒怎麼回事?_(:зゝ∠)_
☆、二九章、叛變
不知道死亡會是什麼滋味。
司徒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死的,只記得自己曾被封在棺材中,身體雖死,精神卻活著。在那種安靜的黑暗的密封的狹窄的縫隙裡,除了絕望還能抒發出其他情感嗎?
絕望啊……
司徒伸手觸碰著石門上的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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