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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老孃威脅了你一路說過幾百萬次危險危險,你聽了嗎?還說我是為了獨吞錢財在騙你,我呸!”
就算再後悔也買不到後悔藥了,達子柯抹抹委屈的眼淚,看了眼鐵板又看看掉落在鐵板旁邊的砍刀,死活都不肯走前面再當開路先鋒大將軍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老了不能再帶領你們前進了,誰快找個繼承人接替我艱鉅的使命任務吧!我還有老爹老孃要照顧呢,不能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是不是,這可是基本的孝道啊!”
達子柯已經語無倫次了。
陸延無語地走過去撿起砍刀想把地圖給陸詩詩自己開路的,卻被小哥奪過了砍刀。
“我來。”
達子柯稍一訝異看著小哥,這人一路上沉默寡言除了沒事找司徒的茬外一點存在感都沒有,如果不是他站出來吭一聲陸延都快忘了他的存在。想一想這人的身手敏捷洞察力也驚人,便放心地讓他開路了。
“哎呀,不愧是我未來老公,真是太帥了!”陸詩詩花痴地用手擺了個愛心的形狀衝小哥猛獻殷勤,被無視了也絲毫沒有氣餒繼續拋飛吻,陸延已經看不下去了。
這特麼到底是什麼隊伍啊,敢再坑爹點嗎!
司徒的意外比陸延要強烈,小哥在他心目中那可是比他還屌還目中無人,這廝竟然主動提出要開路,難道是聖母心大發怕有人受傷,還是嫌麻煩懶得再救人了?
“嘿呦,就怕別人不知道你身手好,還特麼得瑟起來了。”司徒嘖了一聲也不客氣。
小哥看了司徒一眼,甩手耍了幾個華麗麗的刀花,手臂一身刀尖直抵司徒的鼻尖:“不行?”
司徒用食指把刀尖移開,怎麼感覺比被柳姐用小□□頂著還可怕呢!
“行行行,你老大,你牛逼!”
司徒舉雙手投降。
幾人鬧騰了一陣重新上路,這回是小哥在前開路,陸延指路,司徒跟陸詩詩和達子柯跟在後面逗貓聊天,真跟來旅遊一樣。
陸詩詩先是對司徒這個對保鏢服軟的老大嗤之以鼻一頓數落,數落完就開始後悔,不是怕司徒報復她,而是她本來想借機打聽打聽關於小哥的事情的,比如喜歡吃什麼的,討厭什麼啊之類的。
這麼想來,好像還不知道小哥叫啥名字呢。
“誒,大背頭,那小哥叫啥名字你知道嗎?”陸詩詩嘗試著問。
司徒還沒說話,一旁的達子柯學著陸詩詩平時的樣子給了她一個大白眼。
“剛罵完就求人,你要不要臉啊!”
然後被連踹三腳不敢吭聲了。
司徒看著小哥的屁股吸了一口煙,說:“他叫悶油瓶,骨子裡騷的很,所以別名叫悶騷。”
“原來是瓶哥啊,姓悶的還是第一次聽說呢,不愧是我未來的老公。”陸詩詩花痴了兩秒瞬間變臉就要踹司徒,司徒怎麼可能吃虧直接扯過達子柯的衣領拽到身前擋了那一腳。達子柯捂著褲襠慘嚎一聲在地上滾來滾去痛不欲生,司徒嘖嘖感嘆著。
“最毒婦人心啊,竟想暗算我老二。”
陸詩詩見一擊沒得逞也就不追究了,高冷地抱著胸一路快走跟上了陸延。達子柯緩了一會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抱住了司徒的大腿,哭著說:“老大,咱這一腳不能白挨啊!”
“怎麼能白替老子挨槍子,回去賞你十萬。”司徒純當逗寵了,達子柯瞬間不疼了激動地跳了起來。小哥他們已經走出老遠了,陸延不耐煩地叫了達子柯一聲,達子柯立馬撒歡地追了上去。
司徒掏了掏煙發現煙盒空了,想拿新的又太麻煩,索性扔掉煙盒也跟了上去。
小隊一排直線地走著,大自然再次迴歸平靜,只有雜草被砍倒和腳步聲。
霧氣越來越濃,達子柯突發奇想提議說:“我看小說裡一寫大霧十有□□要走散,要麼突然有個冰涼蒼白的手拍肩。要不咱們手牽手,以防止走散啊!”
“你怎麼不怕牽著的手突然變成鬼手啊!”陸詩詩自戀地摸著自己的俏臉“切”了一聲繼續說:“說什麼怕走散,還不是想趁機佔老孃便宜,門都沒有!”說著想到了什麼跑過去挽住小哥的手臂嗲聲嗲氣地說:“瓶哥,啊,不對,帥哥,我們可不能走散了,要抓緊我哦!”
手牽手,又是一個引起回憶的關鍵詞啊。
“又他媽不是小孩子,抓雞毛手啊。”司徒不爽地抗議著。
陸詩詩挺著胸脯得意地說:“是不是你保鏢被我搶了在吃醋?”
我操……
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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