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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一扁嘴不再說話,低頭盯著鞋尖開始發呆大業。雖然小哥還是不理司徒,不過看硝煙味沒了,肯定是消氣了。司徒就想,小哥是不是大姨夫來了,脾氣真是見漲啊。不過換個角度想的話,如果有人三句不離髒話的跟司徒說話,司徒肯定都大開殺戒了,這充分表明小哥的包容心還是很大的。
不管了,現在的司徒只能下定決心把小哥活著帶出去,等到出山分道揚鑣後,就當做沒見過他,就當小哥在十年前已經死掉了,那不就成了。
其實忘記一個人非常簡單,這十年都沒有忘記小哥,主要還是司徒的執念太強對過去唸念不忘,所以只要他能回到遇到小哥之前的生活,吃喝嫖賭抽,很快,很快糜爛的生活就會填補小哥的空缺,讓那個叫張起靈的沉默男人,從他的世界裡徹底消失。
司徒是這麼想的,或許也會如他所想,畢竟現實沒有你想象中那般感性,它是殘酷的。
突然,甬道深處傳來重物被挪動的沉悶聲響,從聲音的大小來判斷,看起來是很深的地方傳來的。司徒還在感慨萬千,小哥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二話沒說就要過去檢視情況。可小哥剛邁出一步,腰部又是一緊,後背就撞到了誰的胸膛上。
如果兩人只是普通的搭檔關係,偶爾手碰到一起啊,摸到對方屁股什麼的,小哥也不會去在意,因為壓根就不會想歪。但是現在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就差臨門一插,所以不能怪小哥總是回想起那一幕,真的是不可避免的。
就像之前,小哥也是這麼被司徒摟腰阻止衝動,但當時小哥就沒有想太複雜的事。可現在不行了,被司徒如此近距離地勾著腰,屁股還貼在對方老二位置,小哥表示非常的不自在,他總會不受控制地回憶起非禮畫面,就像現在這隻手不只是抱著他,而是在摸他一樣。
小哥很混亂。
這次小哥沒有亂動,就聽到耳邊傳來司徒的聲音。
“怎麼,你的腳沒事了?”
司徒的聲音立即讓小哥清醒過來,他下意識地瞥了眼右腳腕,沒說話。司徒嘖了一聲鬆開手把小哥按回地面坐下,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架勢教育道:“病號就該有病號的自覺,傷口惡化了怎麼辦?還想要老子揹你出山不成,臉皮夠厚的。”
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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