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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到哪說理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司徒果斷鬆開手不脫了。
“我太善良了,怕你看到我老二自卑。”司徒轉移話題道。
小哥哼了一聲,繼續烤魚。
司徒咬一口香噴噴的烤魚覺得自己真他媽有自虐傾向,以前還沒發覺,直到小哥走後司徒每每想起兩人在一起的時間,才猛地發覺自己只能在口頭上用髒話佔領上風,實際上不還是被小哥隨意掰手指手腕,乖的跟孫子一樣都不反抗。
而現在司徒覺得又步了以前的後塵,明明一開始直接退貨就好了,跟小哥在一起心理上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說上下級吧,小哥那反射神經簡直如火純青地給他顏色看,說是朋友吧又沒那麼親近,頂多算是個搭檔關係,他要錢,我要保護。
怎麼看都是自虐啊自虐。
遠遠地就聽到一聲喵叫,麒麟如鬼魅一樣一溜煙地跑了過來朝著烤魚猛流口水,要不是礙於火堆太熾熱早就撲過去搶魚了。司徒也不亂想了,把烤魚在麒麟眼前晃晃想調戲調戲解解悶,沒成想麒麟掃一眼魚身上的牙印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轉身跑到小哥背後用小腦袋蹭他去了。
“我操,沒天理啊,養你十年的是老子,不是他!”司徒鬱悶了。
麒麟才不管司徒的玻璃心繼續討好地蹭著小哥,小哥瞥了司徒一眼等手上烤好的魚不那麼燙了才遞給麒麟,麒麟眼前一亮咬住魚身歡脫地又跑走了。
司徒吃著魚沒好氣地說:“瞧瞧,就你好欺負。”
“是嫌棄你口水。”小哥繼續烤魚。
司徒看著烤魚身上的牙印操了一聲,這畜生……
烤魚的味道很香,簡直是香飄四里,司徒吃著第二條魚視線飄到樹林裡,一邊嚼著肉一邊問小哥:“咱們進山也走得挺深了吧,你說這山裡有沒有熊瞎子?”
“有,看到過腳印。”小哥答。
“那是不是長得挺肥站起來估計兩米高,右耳斷了半截,眼睛小到看不見,好像是棕色的髒了吧唧的?”司徒繼續邊吃魚邊問,小哥順著司徒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一頭棕熊正慢慢地挪過來。
“嗯,確實是。”
司徒無語地扔掉烤魚邊拽起揹包邊罵:“操|你丫的也太淡定了吧!行不行啊你!”
小哥的手向後一摸拿起用布包裹著的長條物,手一抖露出一把黑金古刀來,嘴上還毫不示弱地回嘴:“是你太散漫。”
“操,老子請你當的是保鏢,不是三陪!”用腳勾住小哥的揹包扛到肩上:“上樹!”
小哥放棄了衝上去PK棕熊的動作和司徒一起上了樹,棕熊先是瞟了眼香噴噴的烤魚,礙於有火也沒過去,便把怒火朝著兩人發洩出來,咆哮著竄到樹下猛烈地撞起樹來。
“小畜生,老子大發慈悲放過你,還給臉不要臉了。”拿起獵|槍,這是司徒假惺惺地跟村民買的,是個老式的雙筒獵|槍,總覺得一不小心就自爆了。司徒瞄著棕熊後腿腳邊開了一槍本想嚇退它,誰知棕熊受了驚更加猛烈地撞起樹來,惹得樹葉嘩啦啦直掉。
“特意的?”小哥略帶嘲諷地問,司徒白了老天一眼看向小哥,說:“叫你一聲大爺行不行,怎麼看都是老子太善良不想欺負弱小好不好!”
“是麼。”
看小哥挺來勁有繼續損人的意思,司徒連忙雙手交叉打了個X,說:“停停停,你他媽不是叫悶油瓶嗎,不用每句都回老子!”
小哥閉上嘴看著司徒。
“我不叫悶油瓶。”
“是是,你叫悶爺!”
棕熊在樹下撞了五分鐘見沒效果這才鬱悶地抱著樹衝上面低吼,司徒嘖嘖兩聲突然想起件事,用胳膊肘捅捅小哥說:“誒,我想起麒麟在家的時候就喜歡鑽紙箱,都不喜歡進貓窩,要不要給小熊一個紙箱玩玩?”
“……”
見小哥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著自己,司徒悻悻地嘖了一聲:“開不起玩笑。”
先不說到哪弄個紙箱給司徒口中的“小熊”玩玩,就說麒麟是貓科而熊就是熊科,習性就不同誰知道麒麟喜歡的紙箱熊到底喜不喜歡啊,難道上山旅遊還要隨身攜帶紙箱防身嗎?
沉默約有一分鐘後,從遠處傳來一聲愜意的喵叫伴著幾聲飽嗝。司徒愣了一下隨即暗罵:臭貓什麼時候回來不好,偏偏在要命的時候回來。果然棕熊的注意力立即被吸引轉向了麒麟,麒麟從沒見過如此巨大的毛絨動物,有些好奇想湊近一些親近親近,又被對方身上的腥臭所震懾知道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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