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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敷上藥膏,夾上夾板,幾日便會好。眾人皆下去歇息吧!留下向天照應便是。”起身便輕移出去了。
“七娘,我——”我不想留下。
“孩兒,小王爺怎麼也說是因你而傷,你留下啊!”我爹拍拍我的肩膀。
爹——我一臉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報以的是我爹的無可奈何。一轉身,發現那人正揮手示意,讓我爹快走。
好!叫你求生不得!!
“還疼麼?剛才我不是故意扔下你的。”演戲,我也會在21世紀肥皂劇我也看過的。懊悔溢於言表。
“其實,你摔的也不是很疼。”嘿嘿,這麼快就中計?不會,小心點,他沒這麼簡單。
“你不能怪我,誰叫你!”一說我自己先紅了臉。
“誰叫我舔你是吧?我只是想試試舔舔向天,看有什麼可愛的表情而已。”也就是想拿我開涮是吧,不動聲色。
“斐然也許久沒去那‘醉香樓’了吧?我也是呢!”眼神定定地往著他,緩緩得挪到他的床沿邊。
“上月的事了,向天,你想了?”我看到了他上下移動的喉結,小子,憑俺的姿色,俺就不信今夜整不到你!
“恩,所以,剛才才會把你摔了下來。”迷濛、迷濛,老天,且叫我眼睛再迷濛有些。手指滑上了,他的衣服。
“向天——”zybg
“噓——別說話!”手指壓住他的唇,順著唇線描畫,另一隻手撫上了他滑溜的面板。望下他的下面,呵呵,小子,站起了不是!
他用嘴唇接住我的手指。
“咻”的抽回,“呵呵,小王爺如此‘精神抖擻’,不似傷瘓,就不用向天陪了吧!”撫了一把他已經昂然的事物,“啊——我就不能跟王爺相比了,倦的很,要去稍做休息了,如此明日再見!”
然後,慢慢地、慢慢地往外走,反正他雙腿皆傷,我想不到任何快步而走的理由,不如就盡情欣賞身後的那一陣怒罵吧!
哈~~哈~~哈~~哈~~~
第十章 第三日
一覺睡到大天亮!兩個字——舒服!我伸展開筋骨,恩,今日可要好好得找上一找了,那物事既然已給他盜走,想必已經毀了,所以,我要另尋他證。
早上神清氣爽,利於思考,好好的將這幾日來,所得的線索整理一番才是。
首先,如我所料,案犯就是他——王叔!(也如大家所料。)蝙蝠故事也不會假,我問過爹王叔何時入衙供職的,年月與那陸員外搬到城中時間相仿,畫匠定就是昔日的王叔,且案發當日親眼見到陸員外的只有王叔!
為什麼?很簡單:作案時間和作案動機,王叔皆具,我想不到其他人還有什麼理由殺死陸員外了。至於柳舉人與財叔,那晚見到的書房人影,那很容易弄出來,就如在案發現場我問過陸裕,什麼物事與之前不同,答案是坐椅與燭臺。這就解釋了人影之說,善於木工的王叔,早就做好機關,利用皮影技術於燭臺之中,製造房中走動的人影,再把屍體擺到遮不了燭臺的位置,便就推遲了死亡時間,抹去了作案時間,而後開啟窗戶,造就熟人入室殺人的假像。出到大廳吩咐眾人不許打擾員外,是為了屍體不要被人發現。
第二天根本就沒有人送信,是他自己演出的一場戲,為的就是第一個趕到案發現場,趁眾人注意屍體之時,將燭臺中的蹊蹺除去。昨日之前我都沒想到過是他,我與斐然去陸府,他已起疑心,所以在望春樓他易裝偷聽,後急急回家將木屑除去,可惜我與斐然去的太快,還是拾得幾片,心中頓時瞭然,適才他於夜間回到陸府,盜走燭臺,總總只有如此才解釋的通。
這陸珏遠也定是給他藏起來或謀害了。但就我對王叔的瞭解,他絕對不會對無辜的陸家公子痛下毒手,藏起來的可能性比較大吧!?
王叔啊,王叔,從我少時你便追隨我爹左右了,待我也不錯,你叫我如何是好啊!?
“公子起身了啊,讓奴婢給你好些清洗一下。”玲瓏入得房來。
“恩,孃親們都起身了?”我套上靴子。
“夫人們都起身了,大夫人讓奴婢傳話說,等公子醒了去西廳那請早安。”玲瓏一邊幫我檫臉,一邊說到。
“哦?”奇怪,平時大娘從來不用我繁文縟節的,今日轉性?斷不會如此,其中一定有別的原因,“玲瓏,快些咯幫我洗漱,我趕去西廳。”
“是公子。”
“向天,聽聞你最近在查陸府一案。可有眉目?”大娘端坐在廳內,眼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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