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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線條描繪的卡薩布蘭卡似乎會跟隨者他的心情而變化。
“一個跟從家的弟弟死去了母親那個孩子很不好養活。”
吐字清晰,談吐沒有尋常孩子的幼稚,皇家真是個大染缸,把好好的人染得白白紅紅的,他是善良的。
“這個事情我可以出面,蠻柏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嗯。”
“你合該著是世間最尊貴的人,不必要為阿貓阿狗煩了心亂了自己,不好。”
“你會不會讓別人看到你的臉?”
他愕然但還是搖搖頭。
他搖著頭的樣子很傻,蠻柏看著傻傻的準帝巫什麼也不想說,說什麼,說蠻晃不過是他的玩具嗎?他說不出口。
他走的時候,蠻柏已經睡了,又躲在書桌底下。
☆、帝巫的憐憫
碧央宮內,帝與後的住所,內殿是桃花陣保護的世外桃源,裡頭住過歷代的帝與後,現任帝后如以往的歷代帝后一樣老實的被“囚禁”在碧央殿內,過著與在巫山差不多的生活。
在外界不知情的人看來帝巫更像一件商品,待在帝皇特意為他準備的宮殿裡做著和在巫山一樣的事情,不見為人整日帶著斗笠面紗,TA的臉除了帝皇沒有活人看見過,盛大的帝后必須出席可能因為帝皇的一時貪歡而不出席,帝皇是白芷帝國最強的血脈之首(哪怕是在大陸也是不可忽視的強者),帝巫是白芷乃至大陸最高貴的血統,可是身為帝皇的獸人有著不可忽視的缺陷,他們的霸道佔有慾與強大的戰鬥力是成正比,他們的力量是無可比擬的,缺陷也同樣如此,他們愛一人會付出無盡的代價,會付出生命已達到自己的目的,會嫉妒到看到帝后微笑的所有人,會殺死看到帝后面容的所有人,白芷密史記載:秋,帝與後在花園看花,大將軍不知為何前來,帝后沒有戴斗笠面紗,致使大將軍看見了帝后的窗籠,帝皇大怒,鞭屍大將軍,原本帝后沒有限制可以出席任何的場所,可是自此事發生過後,帝后“無自由”並花大力氣改造帝與後的住所碧央宮——這是不自由不人道的,可是在僅僅是外界的想法外界的看法罷了,帝皇與帝后以利益共同體,他們會一直生活哪怕是到了地府也一樣,他們會躺進同一副棺材,會生下唯一的孩子,他們的孩子會是這個強大的帝國的繼承人,他們雖然過著外界不認可的生活但是他們很幸福很快樂,有著外界人民所不知的自在。
幸福是什麼,帝巫不知道,但是他會一直陪著帝皇陪著這個強大的男人。
倒一杯自己種的清茶,帝后靜靜的坐在桌子邊,身後的狐狸尾巴一直字搖呀搖,白色毛茸茸的尾巴大大的鋪開在大大的桃花樹之下,他微眯著眼睛喝著茶,特意開闢在靠近住所的一小塊地方種植著兩株南邊高山之上的茶樹被打理的非常好。
“你怎麼來了?”沒有回頭,但是熟悉的氣息在身後,有一個高大的男子環住帝后,頭靠在帝后的脖子處,氣息灼熱不穩竟然有一些情動。
“你又不安穩了,”帝后不悅的說著,因著被帝皇抱住他不方便扭頭轉身連反抗都很難做到,他感覺這脖頸處灼熱的氣息,它霸道的宣誓著他是屬於它的主人即這個帝國的唯一帝皇,這個霸道可怕的帝皇是那麼放不開只屬於他的帝后,哪怕是他唯一的不變的繼承人也不可以看見獨屬於他的人(帝后)的面容。
“我想你了,”帝皇放開恨不得揉進血肉裡的男人,他坐在帝后的對面,喝著帝后為他特別泡的茶,意味不明的說,“還是你的手藝最好。”
帝后頭也不抬的說,“這麼在晚貴妃哪裡受氣了?”
“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獨獨憐憫蠻晃。”
“蠻柏需要一個對比,你也需要一個擋箭牌,我可不想再有一大堆的女人進宮,”帝后雖然沒有抬頭,但是生活了那麼多年的人的脾氣他還是知道的,他又言,“我捨不得你離開我那麼久,相對於那麼一些時間(時間太少了!),只有半刻鐘罷了(不可以在支開再多的時間了,好累呀腰疼感覺不會再愛了),我你願你獨寵一個庶女。”
“獨寵?茶茶,你是在嫉妒嗎?”帝皇含笑著望著那個低著頭的男人,準確的說是一個男雌,一個珍貴的上古血脈。
“是,你不屬於我一個人而我無能為力……”
帝后沒有說下去,他扭著頭看桃花開的妖豔開的歡快,枝頭的粉紅花朵堆著一張張虛偽的笑臉,這個地方是他的愛人和他的寢宮,沒有外人插足,他有一些理解那個因為看了自己帝后一眼耳朵而殺死大將軍的帝皇了,那種嫉妒很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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