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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破損的電影底片帶,這些畫面影響著我的心神——不僅頭昏腦脹,我眼前還出現了幻覺。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搖搖晃晃,有些站不穩了。
“你們離開,孤斷後。”然而即使這樣我還是擋在了眾人面前。無他,我身為在場武力值最高的人,在眾人皆受傷的情況下自然是要擔起斷後這個責任的。
伸手化出斷魂槍,我勉力讓自己站穩腳跟,看起來正常一些。然而在眾人都退走的時候我卻再也支撐不住了。
頭痛欲裂。
不知為什麼,我好像對那個紅髮的魔有一種天然的信任。眼前一黑,我視線裡最後的景物就是那一頭張揚的紅髮和四隻看起來保養的很好的犄角。
作者有話要說: 我決定了,漴浠cp蟹黃,突然覺得帶一個高危物品回去也不錯。不要打我,如有不適清點叉逃生,拒絕蟹牛黨刷屏蟹蟹_(:з」∠)_
☆、十八
“呃……”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畫風特別奇怪的房間裡。怎麼說呢——這個房間佈置的還挺華麗,到處都是珍貴的裝飾品。就是有點像魔世的審美。
“醒了。”毫無起伏的聲線在耳邊炸響,還帶著層層疊疊的迴音。我想起身卻發現全身痠痛,動動手指都困難。意識瞬間回籠,我神志不清時候的記憶紛至沓來。不用看我都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就跟我那些妃子一樣。
頭一次,我感受到了怒火沖天咬牙切齒的滋味。
翻身壓在枕邊之人的身上,我壓制住怒火,勉強擠出一絲扭曲的笑“給個解釋,嗯?”
“你先動的手。”言下之意你先勾引的我——好像,似乎,確實是這樣。
“呵呵。”手指向下游走,戳到了有些硬的肌理緊實的臉。捏。“所以孤現在該稱呼你燭還是,元·邪·皇。”
“叫我燭。”紅髮的魔者一個翻身就把我重新壓了回去,下一刻我身後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又泛起了痠痛的感覺。陷進迷亂的漩渦之前,我腦子裡最清晰的字只有三個——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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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元邪皇與北冥漴浠如何醬醬釀釀,海境這邊確亂成了一鍋海鮮粥——無他,先王失蹤,就算這身份鮮為人知那也是先王。萬一先王失蹤導致另一個世界海境混亂怎麼辦?就算不混亂,這邊還有一個幼年的北冥封宇,沒了先王,這麼小的封宇寶寶繼位誰來管?因為這個問題,鱗王茶不思飯不想,頭髮都愁白了好幾根。
現今海境當中,師相昏迷不醒,太子被廢諸皇子回朝,鱗王不但身受重傷手下還沒有幾個能堪大用的人才,真真是個多事之秋。
然而海境之事卻是再不能拖延。
“這奏摺批的不對,應該這樣。”當鱗王對著堆積如山的奏摺扶額感嘆原來師相的責任竟然如此之重時,稚嫩卻又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那是他自己年幼時的聲音。
鱗王轉過頭去,發現封宇寶寶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桌子上。
北冥封宇(五歲)自北冥漴浠失蹤的那天起就突然變得異常安靜,日日躲在藏書閣,一呆就是一天,夢虯孫甚至一度懷疑這位來歷不明的小公子是因為父親失蹤打擊太大而精神失常了。
還好,就在夢虯孫打算強行喚醒這位疑似“精神失常”的小公子的時候,他自己出來了。不過一出藏書閣就直奔鱗王書房而已。
誰都沒有攔他。
所以理所當然地,批奏摺太過注意以至於多了一個人都沒發現的鱗王被小小地驚嚇到了。
“這個奏摺應該這樣批。”眼見鱗王沒有注意自己剛才的話,北冥封宇又重複了一遍。
鱗王看了一眼被北冥封宇指著的奏摺。確實,批的有些潦草了。原來沒了師相他可以心不在焉到這種地步。
“你……在這麼大的時候就會批奏摺了?”鱗王決定收回封宇寶寶控制不住海境的話,他這麼大的時候還在被欲星移教怎麼唸書。果然換了個父王結果就不一樣了嗎?
“不是的。”北冥封宇看上去有些情緒低落。“父王從我記事起就一直把我帶在身邊,幾乎寸步不離。連在朝堂上都要帶著我,批奏摺的時候更是不撒手。
他雖然沒有真正教導過我什麼,卻一直在用一言一行影響著我,久而久之,我也變得會批閱奏摺拿捏人心了。”北冥封宇低著頭,鱗王看不到他的表情,實際上北冥封宇正在壓制自己快要逸滿的怨念——北冥漴浠連審訊死牢裡的囚犯都不忘帶著他,所以造成了他現在極度依賴自家父王的狀況。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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