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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周睿強做些什麼,老闆就大邁步到床邊把小孩抱了起來,抱著他在房子裡轉圈:“嘖嘖,看這眼睛又黑又亮的,多好看啊!我看兒子還是像你,這五官長得。”
第一次當爸爸的老闆抱著嬰兒在房間裡轉著,環著嬰兒的手臂忽高忽低的,小嬰兒承受力再強也受不了,黑亮的小眼兒一閉就開始大聲哭鬧起來。
好嘛,該出生的時候嚎的給擱到現在才嚎!
“哎哎,寶寶你別哭嘛。”老闆笨手笨腳地安慰嚎哭的小孩,周睿強連忙起身要接過,老闆為安撫小孩便輕輕撫摸他的腦袋,哪知道竟把帽子弄掉了。
周睿強給孩子扣上帽子時本來就沒使多大勁,剛剛又被抱著上躥下跳的,這輕輕一捋就掉下來了。
周睿強臉一下變得煞白,一臉興奮的老闆也僵住了。
只有小孩還在哭鬧著,腦袋上的深棕色的耳朵一顫一顫的。
“這……這怎麼回事?”老闆不可置信地伸手摸了上去,輕輕扯了扯,小孩感覺到痛感,哭得更大聲了。
老闆好像又意識到什麼,連忙伸手探到小孩屁股那裡摸了摸,臉色更僵了。
“這……這我第一次看到他,他沒長這玩意啊……”老闆聲音抖著,細細抱起孩子打量,最後喊道,“他不是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不長這樣!”
說罷他轉頭盯著男人,眼裡像是要噴出一股火出來:“抱錯孩子了吧?我這就把這怪物送回醫院去!”說完陰狠地盯著懷中的嬰兒,像是在打量一個怪物。
小孩受到這番對待,哭得聲音有點嘶啞,小小的臉皺在一起,男人看得別提有多心疼了。
“不,這就是我的孩子。”男人儘量壓抑著自己,平靜地開口。
“什麼?”老闆瞪大了眼睛,“你說這是我們的……等等,你的?”
周睿強深吸了一口氣,小聲地向老闆講明瞭這一年裡發生的事情,當然,孩子的爸爸應該是那兩頭熊的事實也說了出來。期間他還一直盯著被老闆抱著的小孩,害怕老闆一激動就不小心掐死他。
“你是說,這一年裡我養的是別人的種?”說完了,男人閉著眼睛等候接下來老闆的發落,他聽到腳步聲漸近的聲音,以及被吹到他臉上的熱氣,“哦,還不是人,是狗熊,這麼喜歡玩人獸,怎麼不在山裡生啊?怕痛?”
隨即男人感覺到自己被揪著衣領提了起來,一時驚慌的他睜開了眼,對上老闆應暴怒而血絲橫生的眼睛,理智不復存在,剩下的只是暴虐的怒火 。
“還粘上我?那天下午你是故意的吧?公司裡有幾份檔案近期失竊,是不是你個賤貨偷的?還有那個彭洋,你他媽跟他私通多久了?”老闆越說越激動,手臂上青筋暴起,像是下一秒就要失控似的。
檔案失竊?被揪著衣領抑制住呼吸的男人連忙說:“不……不是……咳咳……”然而話還沒說完,他的左臉被猛得打偏,面頰的劇痛使他眼冒金星,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狠狠摔到了地上。
有溫熱的液體從鼻子和嘴巴里流出來,男人趴在地上痛得抽搐,他確信有幾顆牙被打斷了。
“還解釋?怕痛是吧?爺爺讓你領教更痛的!”說完在他的腹部狠狠踢了一腳,像是下足了死力氣,男人痛苦地在地上滾動起來,隨即又被按住了,被抓著頭髮強行抬起頭來,隨即腦袋遭到一記重擊,他痛得哭叫,然而咽喉像是被血嗆住了一般,只能發出嘶啞的“啊啊”聲,眼睛被一片血紅蒙上了,只能看到隱約晃動的人影。他沒有求饒,身體沒有一處沒被遭到打擊。身上人下手的力度,刺耳的謾罵讓他不禁開始懷疑那個剛開始混社會的小流氓老闆是不是又回來了。
大腦開始嗡嗡作響,心像是痛得在滴血。
也許這樣的李老闆才是最真實的,從社會底層一直拼到現在這個地位,可想而知他平時的手段有多可怕,只是沒想到他的拳腳功夫也這麼了得。流淌在老闆血液裡的匪氣,男人今晚算是領教到了。
過去老闆為了保護自己,剔除障礙的拳腳,通通施展到了他身上。
周睿強不知這場酷刑持續了多長時間,他差點以為自己會被打死。然而他在昏迷過去的一瞬間,他聽見老闆憤恨的聲音:“帶上你的東西滾出去!”
直到他費力地睜開眼,全身似乎要散架一般,雖然身體在衣服的掩蓋之下,但他確信身上已經青紫一片。
臉頰已經腫起,他伸手一摸摸到一手血,鼻樑骨像是被打歪了,嘴裡也缺了幾顆牙。
早知道是這樣的下場,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