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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取得銷魂殿的海棠、貪婪殿的玉蘭和絕情殿的桃花,還有閒情雅緻釀酒的人,可不就師父一個嗎?”安暖笑著說,“不過還有一種純淨甘甜的香,我不知道是什麼。”
笙簫默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嘴角的笑意愈發濃烈。
那純淨甘甜的味道,是自己那日抱著小暖睡覺時取得的夢中香,不過當著大師兄和掌門師兄的面,怎麼能說呢?
“師父,既然是你釀的酒,有沒有什麼名字啊?”安暖歪著頭盯著笙簫默。
“名字?我還沒想好呢。”
沒想好你還讓我猜是什麼酒?安暖的目光瞬間凌厲。
就是因為沒想好,所以你說是什麼酒就是什麼酒。笙簫默笑著回視,目光裡盪漾著溫柔。
“既然沒有名字,暖丫頭又猜出來了,不如暖丫頭取個名字。”摩嚴的聲音傳來,許是因為今日的氣氛,顯得比平常溫和了許多。
安暖連忙坐正:“弟子才疏學淺,不敢隨便取名。”
白子畫在一旁淡淡地說:“今日算是家聚,不用那麼客氣,取個名字吧。反正你師父也想不出什麼正經名字。”
笙簫默瞪了白子畫一眼,一口酒卡在喉嚨裡,立刻咳嗽了起來。
既然尊上都發話了,自己也就不好推辭了。
安暖低下頭想了想,說道:“叫‘合歡’吧,這酒採三尊殿上的花香而制,適才尊上又說今天算是家聚,也正合了閤家歡樂的寓意。”
“合歡好啊。”摩嚴一邊稱讚,一邊飲下一杯。
白子畫也點了點頭。
酒過三巡,落十一從宴上走出來,懷裡抱了一個小綠匣子,恭恭敬敬的在摩嚴正前方跪下,行大禮:“弟子感念師父連日操勞,特地為師父做了這個,祝師父吉祥如意,身體安康。”
摩嚴接過匣子,開啟,裡面卻一條小巧玲瓏的玉帶,上面鑲嵌的玉隱隱散發出溫潤的光,一看就是有靈性的東西。
“師父,弟子生性愚鈍,承蒙師父不棄悉心教導,望師父幸福安康,平安喜樂。”
花千骨小小的身子跪在尊上面前,尊上伸手接了她高舉過頭頂的禮物。
安暖此刻已經微醺,合歡酒本就後勁大,安暖只覺得有點暈暈的,臉頰都泛著紅。
“師父。”安暖跪在了笙簫默面前,遞上一個小巧精緻的盒子,“弟子願師父,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統統黑線。
安暖猛然醒了過來,自己剛剛都說了什麼?!穿越前對長輩都是這麼說的,所以剛剛一順嘴就。。。。。。但是自家師父可是已經活了千餘年的人,長流水和不老松又算得了什麼。
笙簫默倒是開心得很,接過安暖一直舉著的盒子,開玩笑道:“那我可得多活幾年。”
黑歷史+1。安暖默默流淚,早就說了自己不喝酒不喝酒,非得讓喝,出事兒了吧。
“額。。。。。。師父,弟子祝師父。。。。。。”
“什麼?”笙簫默斜著身子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差點羞愧致死的小徒弟。
安暖盯著笙簫默漆黑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其實,自己是想祝師父能夠擺脫束縛,獲得真正的快樂和自由,可是這樣的話,能在尊上和世尊面前說嗎?
“弟子祝師父,心之所願,無所不成。”
笙簫默盯著安暖深邃的眸子,感覺自己埋藏多年的秘密,似乎一瞬間就被面前的這個孩子洞察了。
“好了,起來吧。”
“師父,月色清涼,弟子給師父師伯跳舞助興吧。”安暖突然說。
“好啊,不過獨舞淒涼,不如為師吹簫相伴吧。”笙簫默取出腰裡的長舒簫。
“小骨,取我的伏羲琴來。”白子畫開口。
“十一,我的瑟。”摩嚴也說道。
落十一一邊從墟鼎中取出摩嚴的瑟,一邊感嘆,師父這樂器放在自己這裡少說也有百餘年了吧,還從來沒見過他彈過,今日自己真是可以大飽眼福。
玉駁崖上,如流水一樣輕柔的月光淡淡地籠罩著,簫聲清揚,琴瑟相和。
安暖長袖曼舞,長長的黑髮在風中凌亂飛舞,一雙墨色的眼眸如月下一河瀲灩的水,清泠而深邃,一襲白色宮衣臨風而飄,纖足輕點,衣決飄飄。
笙簫默知道安暖有些醉了,見兩個師兄無意責怪,就由著她折騰。抬眼正好與她清冽的眸子對視,那雙眼睛裡,竟平添了許多平日不曾見過的淡淡的憂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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