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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喝一點兒酒。”君唯絕望地提出最後一點要求,出乎意料的是,塞西爾說:“不。”
“阿唯,我要你清醒的做完全部,好好記住這個感覺,因為這是我給你的懲罰和告誡。”
塞西爾抽出君唯的腰帶,束縛住對方的雙手。他低聲說:“會比以前更疼,因為這一次不是歡愛,而是刑罰。”
“塞西爾···”君唯聲音有些顫抖地說,“別···”塞西爾的語氣和眼神太危險,就算是君唯,也忍不住示弱,“布蘭特···別這樣···”
“求饒也沒用。”塞西爾用溫柔的語氣說出殘酷的話,“你逃走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當君唯再次醒來時,塞西爾不在身邊。身上穿著睡衣,手腕上有很深的勒痕,某個部位好像被上了藥,但仍然抑制不住的疼痛。
昨天就像一場噩夢,屈辱,疼痛,恐懼,都深深將他淹沒,看不見光明。無論他多少次求饒,哭泣,都無法打動妖精美麗外表下的冷漠殘忍的心。塞西爾說的對,這個感覺,恐怕一輩子也忘不掉。
可是,屈服嗎?做夢去吧!他死也不會屈服於這個對他只有征服欲和佔有慾的男人,永遠不會!
第12章 糖果
君唯咬緊牙關挪動身體,慢慢下床。儘管很小心地動作,但還是不小心牽動了身後的傷口。
“嘶······”君唯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手扶著牆壁,雙腿發抖幾乎站不起來,他適應了好大一會兒,才慢慢挪開第一步。
“混蛋!”
“變態!”
“惡魔!”
君唯每走一步,就忍不住爆一次粗口。什麼適可而止!老子就這樣!要你管那麼多!
君唯幾乎是舉步維艱地走到門口,試探性的拉開門。門輕易被拉開了。
門沒鎖?!
君唯皺了皺眉頭,警惕地探頭去看外邊。
外面是一條走廊,地上鋪著紅色地毯,牆上依次掛著文藝復興時期的各種畫作。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很安靜,甚至能聽到君唯的呼吸聲。
奇怪。塞西爾不會這麼放鬆警惕的,而且,君唯心裡一直有一種很強烈的違和感,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君唯下意識地回頭審視房間,一道電流忽然透過大腦,明白了!這···這根本不是自己昨晚呆的地方啊!就算昨晚有多麼難堪,君唯也不會把房間佈局記錯的。
是誰趁自己昏睡時轉移了地方,不用想也知道。
君唯揉揉額頭,感覺有點兒頭痛。不管這是什麼鬼地方,他下決心要離開了。開啟衣櫃翻了半天,也找不到一件可以穿的衣服。君唯一甩手,啪的關上衣櫃門。算了,就穿著睡衣出去吧。
光著腳慢慢走在柔軟的地毯上,空調溫度適宜,感覺很舒適。走廊裡沒有窗戶,只有燈光忠實的照亮前方。
很快就走過一個拐角,還是沒有人,但君唯終於看到了一個小圓窗。他加快步伐走近,一下子驚呆了。
窗外雲霧繚繞,似在雲海之中。這是······
悄無聲息的,塞西爾從後面摟住君唯的腰,輕柔地說:“怎麼自己出來了?”
君唯大驚失色,猛地轉身,不小心牽扯傷口。“唔!”君唯呻/吟了一聲,臉上現出痛苦的神色。
“疼得厲害嗎?”塞西爾很關心的問,摟著對方腰的手危險的下移,“要不要再上點藥?”
“別碰我!”君唯一把推開塞西爾,大叫道。
後者順勢鬆開手,無奈地說:“阿唯,不要任性。”
“別廢話!”君唯靠著牆壁死盯著對方的眼睛,“這是哪兒?”
“廢話?阿唯,我所說的每一句的是忠告。”塞西爾不緊不慢地說。
君唯的眼神愈發兇狠了,就像鬥獸場裡面對鬥士的野獸,幾乎要把對方生吞活剝。君唯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好了傷疤忘了疼。塞西爾只要收起身上的危險氣息,笑吟吟地站在這裡,君唯就完全忘記了對方是個怎樣殘忍無情的人物。這樣無休止的出言頂撞,也不知道該稱其為勇敢還是愚蠢。
“這種眼神真兇狠啊。”塞西爾饒有興趣地感嘆道,“你這麼恨我嗎?”
“回答我的問題。”君唯強調。
“好吧,”塞西爾笑笑,“這裡是九千米的高空。”
“我不是問這個!”君唯提高了音量。
“我的私人飛機。”塞西爾耐心地說,“這個答案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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