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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壞,一、僕散安貞果然擊敗了楊安兒,楊安兒餘部與他的妹妹楊妙真率領,與另一路紅襖軍的首領李安成婚,兩家合一家,投了南宋;二、這一場勝利讓金主底氣更足,派出蒲鮮萬奴去上京路討逆。
徒單衡催促道:“天大的機會!若非如此,想要拿到上京路還要費些周折哩!請往上京路。”
第95章 好幫手
有了徒單衡,完顏康就被從許多事務中解放出來了。比如,輿論的事情就不用他自己來做了,自有徒單衡根據需要,調整文稿。自詡文化人的完顏康,就其經歷來看,前半拉是個大紈絝,後半拉是丘八頭子,雖然也保護士紳,也興建學校,但是他跟斯文人是從來不沾邊兒的。
徒單衡不一樣。他爹是狀元出身的丞相,他是一直在太子身邊的棟樑。如今金主又出昏招,他作為“受政治迫害”的人,收穫了許多同情。先帝在位只有短短的兩個來月,但是許多政策是極受士紳擁戴的。作為先帝信重的臣子,無論完顏康還是徒單衡,在朝野都有不錯的評價。
哪怕現在他們形同造反,自立門戶,連完顏康的姓氏都給改了。
然而,實際需要面前,什麼宗法都是浮雲。
雖然為了安撫民意,沒有即刻扯起自己的旗子,徒單衡還是思考起了未來“國號”的事情。於徒單衡,親手埋葬自己童年起便引以為傲的國家,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箭在弦上,與其便宜別人,不如給完顏康,至少,這個人他熟。徒單衡的身上,也有政治動物的屬性。
【往好處想,至少一個姓著漢姓的皇帝,不會激起大多數人的反抗,有朝一日一統天下,宋國百姓的反抗也不會很激烈。】作為一個政治動物,徒單衡的觀感也很敏銳。很快發現了這樣做的好處,甚至懷疑完顏康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才並沒有一口否認指控。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當事人沒有一個承認完顏康身世有假,光憑乞丐與小人之言,並不能服人。只要完顏康一口咬死了,他現在還姓完顏。【說不定,他就是趙王親生之子,只是使了金蟬脫殼之計。】徒單衡胡思亂想了起來,又失笑,如今想這些還有什麼意思?趕緊接著編吧。王妃有感而孕,本是老天賜福,但是皇帝不肯信,這福氣他們是撈不到了,所以世子掛印離去,改名易姓。解救勇義軍與解難之時,勇義軍人心所向,迎他做主人。嗯,就這麼編!
徒單衡搖著筆桿子,編到最後,他自己都信了。寫好了,將這小故事拿給完顏康審稿去。
包惜弱正在給完顏康整理衣服,上京路有變,完顏康須得出行。事情也算是有了個了結,包惜弱眉間愁意略解,只是在問:“你師祖在上京,不會有事兒吧?”完顏康道:“我先派人送信給他,他心裡有數的。”撒哈林也是一步暗棋,他早便知道完顏康的身世,此時正好在上京路配合。就像需要有李德任這樣的人先說並不在意,上京路也需要有人將這個話挑明瞭。
包惜弱道:“帶你師傅一起去吧,老爺子多大年紀了?見一面少一面,做弟子的不在身邊,不是好事。可惜了當年烏也他們兩個,唉,這兩個孩子要不是去得早,有他們侍奉著,也能省心些。”
完顏康心頭一痛,牽起嘴角:“都會好的。勇義軍那裡我也留了話,讓他們照看一下老爺子。嗯?阿衡來了。”
包惜弱與徒單衡也是認識,只是見面的時候未免有些尷尬。完顏康的身世,她自覺是自己搞出來的麻煩,十分不好意思。徒單衡態度端正,先問一聲“太夫人好”,再向完顏康遞交草稿。
完顏康一目十行掃過,抽抽嘴角:“行,你看著發吧。”
徒單衡道:“您北上,不要帶太多的人。我算看明白了,以往您那都是跟我鬧著玩兒吧?有這身武功,帶太多的隨從反而是拖累。從這裡到上京,沿途多變,人太多易引人注意。”
徒單衡憑藉自己的頭腦,發現了武俠畫風,很快適應了下來,並且據此作出了規劃:“到了別犯犟,見勢不妙就趕緊回來,徐徐圖之。上京路雖是故鄉,也是苦寒之地,可用則用,不可用,且待將來吧。”
完顏康笑道:“知道啦,”又對包惜弱說,“本想回來之後,趁著蒙古人西征,朝廷剿匪,咱們無事一身輕,帶媽回江南去遷回外公外婆的遺骨,不想又不能成行啦。”
包惜弱低聲道:“這麼多年了,我想見他們,又怕見到他們。唉,總是我的錯,別再因為這件事兒,耽誤了你的正事。”
徒單衡嗤笑一聲:“這又何必介懷?只要您與太夫人好好的,宋國是絕不會對府君不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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