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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怕把兒子氣死了,不再為難。除了他,旁人哪有願意跟西夏再拼命的呢?都是好好好。金主見狀,也是欣慰,暗想:既然如此,勇義軍閒著也是閒著,讓他們往南打打,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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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惜弱在佛堂裡唸了一夜的經,放到以前,她是不會這樣做的。趙王府裡的小佛堂很新,近兩年才蓋的。包惜弱不再往破屋裡去,總要有一個清淨思索的地方,於是便有了小佛堂。
她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一衝擊性的訊息。打算等完顏康與完顏洪烈說完話,將他叫到小佛堂裡來商議的。不想完顏康中途被叫走,她此時實在不知道要用何等樣的面貌去見完顏洪烈,索性在佛堂裡敲木魚。
宮中送來訊息,完顏康一切安好,留宿宮中了,包惜弱對他安危的擔心又轉變成了對未來的擔憂。梅超風總伴她左右,今天的話她聽到耳裡也猜著了幾分,低聲道:“那個王爺心存歹意,你要為難,我去殺了他。你只當不知道這件事情,照舊過你的日子好了。”
包惜弱猶豫了一下,輕聲道:“你不知道的,我不是因為他才為難,我是擔心康兒。”
梅超風道:“那我小心些,做個意外。總不讓他知道他爹是……”
“那不是他爹!”包惜弱聲音雖輕,語氣卻十分堅定。見梅超風面現不解之色,輕聲將當年丘處機如何路過牛家村,如何完顏洪烈領兵追捕反被他傷了,自己救治完顏洪烈等事一一說了,一直說到眼下。
梅超風陰惻惻地道:“這樣的東西,還要它幹嘛?帶著兒子一走了之便是了!怎麼他捨不得這個爹嗎?被矇蔽這麼多年,居然也不生氣?這是個什麼脾氣?我看他平時脾氣也未必見得好。”
包惜弱道:“走去哪裡?我一個女人,有個地方就能活。男人即不一樣,他長這麼大了,要成家立業,他的業都在這裡了。能去哪裡呢?不在金國,去宋國,你也知道宋人是怎麼看金人的。去旁的地方?西夏?蒙古?他要去了,便是三姓家奴,好聽嗎?”
梅超風道:“不會隱居嗎?他要願意,我將一身功夫傳給他,自然逍遙自在。”
包惜弱道:“他並不喜歡江湖。”
梅超風焦躁起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就是太慣著他了!你是他媽,想做什麼,還要與他商議不成?”
“還有夫死從子呢,”包惜弱長出了一口氣,“我怎麼能不為他著想呢?他能有今天不容易,吃了多少苦,下了多少功夫?一忽兒因為我當年失察,就全拋了,便是他的母親,也不能這般輕忽他的心血。當年是我救了豺狼,害了兩家人。可是,鐵哥要做對得起義兄的義士,我便等死。我的心,很冷啊。如今,我要做快意恩仇的好人,就要兒子把十幾年的心血都扔掉嗎?我受過的寒,不想讓他再被凍一次了。陳娘子,因為我的錯,已經讓他很為難了,我不能讓他再為難,總不能白做一回母子。我知道我兒子有主意,我等他來問問他,他需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梅超風的脾氣最是護短,雖然以她的功夫不能理解被拋棄等死的感覺,她自己也不會因為死了丈夫迫於生計再改嫁。但她心向著包惜弱,便不免遷怒於人,她對完顏康還是有些好感的,於是不罵他,從宋、金朝廷一氣罵下來,罵丘處機是個災星。罵楊鐵心本事不濟竟不能保護妻兒還要逞能,再罵完顏洪烈狼子野心。
都罵完了,也到早飯的時候了。
直到下了早朝完顏康回來,梅超風的火氣越積越多,只等他到了小佛堂請安,好質問他的打算,想威脅他想出一個令包惜弱為難的辦法。
豈料這一天著實熱鬧,完顏康忙得要死,也氣得要死,他的火氣,此時比梅超風還要大!
太子提議整頓中都周圍的兵力,將完顏賽不一部也調回來,防禦蒙古,必要時可以主動出擊,以緩解蒙古部落的威脅。鐵木真受了重傷還鎮定地滅了王罕部,怎麼可能不報復金國?在這一點上,太子與完顏康的看法是一致的,反倒是徒單衡與完顏洪烈等人的看法過於樂觀。
這樣,完顏賽不留下的空檔,都交給完顏康來統一處置。
金主的疑心病這會兒又犯了,怕完顏康坐大,要給他找點事情做,提議讓他回去整頓好了軍務就南下!
這個……朝上竟沒有什麼人反對!金國就是這樣的,只要不像完顏亮那般在條件沒成熟的時候全面進攻。平時打一場規模或大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