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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迴護下,經過兩個月的實習生涯,轉身便做了宿直將軍,從此在宮裡的時間比在家裡的還要長。
領了實職,便不能如先前那般了。不領實職,怎麼胡鬧,上自丞相,下到小太監,都能含笑看著你淘氣。領了實職,便是進了另一個評估體系。完顏康勤勤懇懇,當值的時候也與所有同僚一般,並不挑剔值班環境。按時按刻巡查宮門,檢查侍衛換班的情況。
自他來了,旁人便都輕鬆了不少。無他,這貨是趙王世子,遇到旁人不大敢惹的親貴,推他頂上準沒有錯。完顏康也不在意,“好人”未必會令人“信服”,想令人信服,必然不能怕得罪人。只消自己立的規矩自己也遵守了,能堅持下來,必然會有志同道合之人。
完顏康咬牙堅持到了次年春天,果然風氣好了許多。也不總拿他做擋箭牌了,除非犯事的傢伙實在難纏——二王爺酒醉闖宮來了。
二王爺,顧名思義,完顏洪烈他同父異母的二哥。放到二十年前,如果大哥不小心病死了,二哥不用掙扎就能上位的那一款,論起來可比完顏洪烈排序在前。可惜很不幸,大哥他總是不死,不但不死,還當上了皇帝。疑老六,難道不疑老二嗎?
老六有城府、有能力,自己將日子過得舒坦了,老二就慘了,既不得重用,又憋屈得要命。這一回,卻是喝醉了酒,被人一挑唆,想起來自己有四個兒子,皆不得重用,蹉跎歲月。老六這貨就一個兒子,宮裡拿著當寶貝似的,先帝寵,現在皇帝也寵,太子還親自推薦宿衛。何等的榮寵?
二王爺不忿起來。
他醉醺醺的,旁人也攔他不住,又不敢真的傷了他。誰知道皇帝是不是心裡暗喜,卻要罰“傷了吾弟”的人?完顏康才巡了一回宮城回來,正要打坐練功,門板被敲響了。卻是他的親兵來報:“二王爺吃醉了酒闖宮。”
完顏康急掠過去一看,二王爺已經滿臉淚痕地開始唱罵了:“都是侄兒,聖上你可憐可憐我兒吧……”四下圍了不少人在看了。
完顏康上前一把握住他的胳膊,大聲驚叫:“二伯,二伯,二伯你怎麼了?醉成這個樣子?”說話間,一指戳在二王爺的睡穴上。
世界,清淨了。嗯,武功有時候挺好使的。
一手提著二王爺這個三百斤重的胖墩子,一面站直了吩咐:“聖上手足,有什麼事情不能上表奏聞?非要惹下笑話來?跟著二伯的人呢?還不趕緊來扶了二伯回府醒酒去?這點眼力見兒都沒有,還做什麼親衛?”
連消帶打,將二王爺丟給他的隨從,塞到了車裡弄回府去了。
然而事情還沒完,等二王爺醒了酒,這卻直鬧到金殿上去告狀,告完顏康不讓他跟金主見面。罵得興起,便說:“叵耐漢兒,目無尊長,阻塞言路,矇蔽聖聽。叵耐漢兒,不知何處來的……”
“漢兒”一出口,朝上有一半有臉色變了,另一半也皺起眉來。完顏洪烈當即出列:“聖上,忽都既然已經領職,做得好與不好,自有公論,臣弟不敢偏袒。二哥這般說我兒,還請聖上做主。”
完顏康將二王爺戳昏之後就去報給金主了,金主自己也不喜歡這個二弟,眼下卻還要說個場面話,不肯顯得太偏袒了。咳嗽一聲,金主預備溫言安撫完顏康,柔聲道:“康兒……康兒,你幹嘛?!”
完顏康在捲袖子。
二王爺體肥不靈活,這一回腦子轉得倒快,趕忙喊:“漢兒要殺人了!”
事情鬧大了。
第37章 關禁閉
完顏康並不想當眾打人來著。
當了這麼久的奮發向上、謙和有禮的好少年,容易麼?跟個傻貨爭長短,不是把自己格調也給降低了嗎?何況說他是“漢兒”對他而言也不算是什麼侮辱,他聽起來也不覺得受損。捲袖子為的是“不知何處來的”,這要不揍,那就說不過去了。
也不知道二王爺是怎麼長的。大概是把弟兄六個的肉全攬到他身上了,胖得一塌糊塗。宮裡幾個淘氣的小侍衛還曾就他的體重打過賭,有賭二百五的,有賭三百的。可惜沒人能將他架到大秤上去秤一下,二王爺的體重至今還是個謎。
現在,這個謎底揭曉了——據完顏康的手感,如果給別院打石獅子的石匠沒有偷工減料的話,那麼,三百斤。
沒錯,完顏康當場把他三百斤的一個“二伯”舉了起來,然後扔到了地上!他修習的是九陽真經這等高深功夫,雖然要做一些實習生的工作,卻不用自己洗衣做飯養家餬口,總的來說,比一般練武的人那是省心多了。能夠將更多的精力脫離了柴米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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