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單的,一直都有一個人擁抱著自己。
白衫很不喜歡白帆這樣的自哀自怨,一個翻身就把白帆壓在了自己的身下,手指與手指緊扣著,將白帆的雙臂壓在了沙發扶手上,身體也緊貼上了白帆的身體,眼神中冒著一種說不清的火氣盯著白帆那雙平靜的雙眸。“我說過很多次,很多次了!”白衫微惱,“我一直在,一直在你身邊!”
“我知道。”白帆的回答有些敷衍,任由白衫將她的唇貼上自己的脖子。這個時候的白衫一點也不想平時那樣喜歡佔自己的便宜,只會用她的臉頰磨蹭著自己的脖頸,就像是幼犬在用自己脖頸蹭著同伴一般。這會讓白帆有一種安全感,一種被親近被重視的安全感。
“你不知道,你一直都不知道。”白衫非常不滿,張口咬上白帆的纖細的脖子,輕輕的用牙齒叼起白帆的一塊面板,用舌尖輕輕的舔抵著,“如果你知道,你就不應該在遊戲中那麼說。”
“我以為你喜歡。”白帆沒有掙扎,任由白衫這樣□□著自己細嫩的面板,一種灼熱感在脖頸兼間揮之不去。
“你以為我喜歡,你以為我會介意,你以為我會這麼想……”白衫越發的憤怒,放開含在嘴裡的皮肉,張口狠狠的咬向白帆的鎖骨,不再像剛才那樣溫柔和小心。
“嘶……”被白衫一口啃得實在,白帆的口中抽了一口冷氣,但是還是沒有推開白衫。她知道衫現在很生氣,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衫為什麼生氣,自己在遊戲裡向她表白錯了麼?她只能將手指更加用力的扣住衫的手被。
狠狠的咬了白帆一口,直到鎖骨處留下深深的牙印,白衫這才心疼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牙印,然後繼續問道:“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你永遠都是喜歡猜,永遠都是喜歡自以為是!”
被白衫的腦袋頂著下頜骨,不得不側頭的白帆有些憋屈,自己不回應她,她鬱悶,她生氣,自己回應她,她還是鬱悶,她還是生氣,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難侍候?倔強的偏著頭,白帆不想理白衫。
白衫的臉依然蹭著白帆的脖頸,鎖骨,下巴越來越有往下探的架勢,白帆披著的浴袍已經有些鬆動,一大片胸脯已經暴露在空氣之下。白衫一面用自己堅硬的下頜骨感受著白帆浴袍的順柔軟,還有那滑如凝脂的肌膚,一面抱怨的說:“你總覺得你給我都是最好的,你總覺得我應該就是你想的那樣,但是你問過我麼?”
“我應該怎麼問你?”白帆也有些惱怒了,自己都已經這樣了,白衫還要如何?“問你是不是想和我滾床單,問你是不是要得到我身子,問你是不是會愛我一輩子,問你敢不敢和舅舅舅媽說,她的親女兒和親外甥女有不倫之戀,問你會不會結婚,問你什麼時候結婚?”白衫猛得將自己的十指從白衫的指縫中抽了出來,一把推開白衫,雙手抱胸倨傲的問,“還是我要問,你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吻我究竟是為什麼?或者是問你每天只想著爬上我的床究竟是為什麼?更或者是問你無數次偷窺我洗澡是為什麼?”
被白帆推開的白衫愣住了,她被白帆的問題問得愣住了。這一長串的問題砸得她一陣頭暈。
“你回答的出來麼?”白帆一臉的冷漠,拒人千里之外,“你到底想要什麼?我也很想問。如果你只是想要這個身體,那麼我給你就好。如果你想要我的心,那麼我給你就好。如果你想要我躲在你身後一輩子,做你一輩子的地下情人,那麼我給你就好。但是你不要再問我,我知道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知道,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我的一生中究竟有多少選擇是由我自己做主的?”
“帆……”白衫訥訥,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你不用回答。”白帆依然一副防備的姿態,“我知道我一直都不聰明,我也一直不懂得你是怎麼想的。你說我要哪所學校,我就要上哪所學校,你要我不許談戀愛。我就要拒絕所有的愛慕者。你要我去哪裡工作,我就要去哪裡工作。你要我在遊戲裡高調的站在你身邊,我就要高調的站在你身邊。你要我低調的藏起來,我就要不讓任何人知道我的存在。白衫,我到底是你的寵物,是你的私有物品還是你的愛人?”也許是因為壓抑的太久,白帆突然一下子爆發了起來。她站起身,在客廳裡一面煩躁的轉著圈子一面說:“白衫,你總覺得我不懂你,我不瞭解你,我不理解你,你是否低下你高傲的頭,看一眼你身後的我?”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我就應該怎麼樣?你覺得我應該笑,我就應該對你端出一張笑臉,你覺得我應該哭,我就應該在你面前梨花帶雨?白衫,我也是一個人,不是你手中的提線木偶。你想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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